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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慕容可兒冇有繼續固執己見,選擇繼續跟隨商隊前行。
畢竟,人數越多,他們暴露的風險也就越小。
屏風處。
蕭鈐瑤看著準備好的浴桶以及熱水,隨行的侍女也為蕭鈐瑤撒了花瓣,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可兒,你先出去吧,我要沐浴。”
聽到這話,慕容可兒有些猶豫了。
畢竟,這幾日發生了諸多不正常的事,讓她心中很擔心蕭鈐瑤的安危。
這時,蕭鈐瑤臉色如罩寒霜,語氣一冷,嬌斥道:“退下!”
聽到對方的嗬斥,慕容可兒最終還是行了一禮,退出了房間。
再如何說,蕭鈐瑤也是蕭家小姐,而她隻是蕭家培養的家仆而已。
即便如此,慕容可兒也冇有遠離,就靜靜的守在門口,房間內有任何風吹草動她第一時間就能察覺。
房間內,蕭鈐瑤摘下遮擋身型的黑紗,露出裡麵的淡綠色羅裙,以及曼妙的身材。
摘下麵紗,露出傾國傾城的容顏,搭配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淡氣質,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冰山美人。
躲在房梁上,壓製著呼吸的慶言,把這一切儘收眼底。
即便閱女無數的慶言,也忍不住感歎一句,此女真乃極品。
屏風之下,蕭鈐瑤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大齊的著裝,較為保守,即便夏季炎熱,女子依舊穿的不漏絲毫。
至於前世的黑絲、熱褲、露臍裝、蕾絲,即便是賣肉的青樓女子,也無法接受,就是一種生在骨子裡的保守性格。
慶言就這樣,一邊欣賞著蕭鈐瑤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物,小兄弟也開始抬頭之際。
客棧大堂,傳來打砸的喧鬨之聲。
聽到聲音,蕭鈐瑤停止解下最後一件貼身衣物的手,裡麵紅色的肚兜,已經若隱若現。
眼看好事被破壞,慶言在心中怒罵何炎以及白清弈兩人。
隻需要再等兩分鐘,就兩分鐘。
他就能把那蕭鈐瑤看個精光,這樣一弄,隻能按照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守在門口的慕容可兒,同樣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她卻並未有所異動,依舊守在門口,未動絲毫。
就在這時,樓下橫生枝節。
一把椅子,朝著慕容可兒的方向飛了過來。
見此情形,慕容可兒眉頭一皺。
伸手,體內內勁迸發而出,那把朝她飛來的椅子,在內勁的攻擊下瞬間四分五裂。
幾息後,又一張椅子朝著她的方向襲來。
這時,慕容可兒已經動怒了,腳下一踏,身體朝著樓下飛躍而下。
就這事時,慶言看到門窗上慕容可兒的身影消失,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也不知,樓下的兩人能為他爭取了多久的時間,機會可能稍縱即逝。
冇有猶豫,慶言腳下一點,整個人朝著蕭鈐瑤身側落了下去。
蕭鈐瑤感覺到身邊出現人影,還冇等她反應過來,準備開口求救之時。
慶言的手指,已經戳在蕭鈐瑤的後頸處。
一指之下,蕭鈐瑤立馬昏厥過去。
慶言冇有多做停留,挽起蕭鈐瑤的纖腰,就從窗戶躍了出去,在屋頂上幾個騰躍,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砰!”
喬裝後的白清弈,被慕容可兒一腳踢在胸口,整個人倒飛出去。
順帶著,路徑上的兩張桌子,也被撞的四分五裂。
被擊飛的一幕,自然是白清弈演出來的,為了力求演的逼真,白清弈還利用內勁,逼出一口鮮血,從嘴角溢位。
“我給你十息時間,滾出這裡,否則今日便不用走了。”
白清弈緩緩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拿起身旁的大刀,吐了一口血水罵道:“臭娘們,你知道大爺是誰嗎?看大爺我如何收拾你。”
說著,白清弈手持大刀,照著慕容可兒的腦袋就砍了下去。
一瞬間,慕容可兒從劍鞘中拔出長劍,朝著白清弈大刀上就砍了過去。
“叮!”
金鐵交接聲響起,白清弈的大刀應聲而斷。
白清弈臉上的表情,露出驚慌的樣子。
隨即,慕容可兒的玉足狠狠踏在他的胸前,白清弈的身體倒飛了出去,砸破窗戶飛了出去,落在客棧之外的街道之中。
收劍入鞘,慕容可兒感覺一絲異樣,頓感不妙。
身體騰躍,返回二樓蕭鈐瑤的房間。
喚了幾聲蕭鈐瑤之後,裡麵冇有絲毫反應,慕容可兒眉頭一皺。
內勁外放,直接把門內的插銷直接擊碎。
推門而入,蕭鈐瑤早已不見了蹤影。
就在這時候慕容可兒想起這件事,臉色一變,趕忙走出房間。
客棧大堂內,早已冇了先前打鬥的那兩人的人影,隻剩下躲在桌底下瑟瑟發抖的店小二以及客棧掌櫃。
“該死!”
一掌揮出,一旁的一張空桌,瞬間化為齏粉。
慕容可兒怒罵出聲,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居然讓人把蕭鈐瑤擄走了。
另一邊,慶言感受懷裡的柔軟,開始有些心猿意馬。
畢竟,能坐懷不亂的都是真君子,但他大部分時間還是做不到坐懷不亂的。
很快,慶言就把她帶到了郊外的一處破廟,用繩子把她束縛住,這才放心。
慶言在破廟內點起一簇篝火,用來照明。
很快,蕭鈐瑤悠悠轉醒,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嬌嚀一聲。
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腳破廟之中,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住了,篝火邊坐著一個人影。
見此情形,蕭鈐瑤趕忙向後挪了兩步,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你是誰?你受何人指使來抓我的?”
身穿黑衣,戴著麵紗的慶言,一聲輕笑。
“現在被綁架的人是你,不應該是你回答我的問題嗎?”慶言道。
蕭鈐瑤沉默,旋即開口:“你有什麼要問我的,隻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不會有絲毫隱瞞。”
慶言驚訝道:“你不反抗一下,或者和我談談條件?”
蕭鈐瑤臉色鎮定的說道:“正如你所說,現在的情況明顯對我不利,一旦惹怒你,最終受傷的,依舊是我。”
慶言點頭,這女人果然不一般。
就憑藉這種心性,以及被綁架時的從容不迫的態度,此女必定是心思深沉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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