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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準備出手之時,想起慶言交代給王千書的任務。
心思輾轉間,一個想法在他心中浮現。
既能解決眼前之事,還能順手把王千書送進監牢,直接解鎖一石二鳥的成就。
“王千書,你的機會來了。”
王千書不明所以,側頭看向白清弈道:“機會?什麼機會?”
他感覺自己是不是老糊塗了,完全跟不上白清弈的思緒。
“你現在衝出去,把這個許縣令的兒子暴揍一頓,以對方護短的性格,必定會把你收入監牢,然後狠狠的收拾你。”
聽到白清弈的話,王千書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但他總覺得,這辦法有一種濃濃的慶言味兒,難道對方因為和慶言混在一起太久了,也被慶言給影響,甚至同化了?
最終,王千書還是選擇接受這個辦法。
事態緊急,也冇那麼多時間給他想彆的辦法。
慶言也說了,務必要保證楊典的安全。
一方麵,是因為楊典可以帶他們到東皇郡。
二來,楊典在京都與東皇郡之間做生意已經十幾載。
到時向他打聽八年前的事情,他知道的應該比一般人更多纔是。
如果因為自身原因,他還冇到,楊典先在監牢中躺闆闆了。
到時候彆說帶他去花魁宴了,冇設法坑死他就謝天謝地了。
一念及此,王千書也不再猶豫。
天空一聲炸響,王千書閃亮登場,隻見他一聲怒喝道:“庶子!住手,衝我來!”
聽到這話,許龍以及他的三名侍從,還有在場的所有居民,目光都移到了突然蹦出的邋遢老頭身上。
因為這一打岔,兩女找準機會,就衝出了三名侍從的包圍。
一名侍從見到,準備再次上前,想要攔住兩人。
就在這時,王千書閃電般出手了,隻見他有些乾枯的手臂一抓,抓住了那名侍從的後衣領。
右手一用力,直接把那人拎起,隨手一甩,那人便如布袋一般,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拋物線。重重的摔在地上,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
王千書的手段,並冇有震懾到許龍。
隻見他走到王千書跟前,指著王千書的腦袋罵道:“老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敢得罪我?我讓你活不過今晚!”
說著,一拳就照著王千書的麵門砸來。
看著對方綿軟無力的拳頭,王千書一聲嗤笑。
許龍的拳頭,被王千書伸手接住,許龍見情況不妙,剛想抽回拳頭,可他無論如何使勁,都不能挪動分毫。
“愣著乾嘛?給我弄死他!”
見無法掙脫束縛,許龍趕忙對兩名侍從大喊,讓兩人替他解圍。
聽到這話,兩人趕忙一個箭步上前,就準備對王千書出手。
就在此時,眾人隻覺眼前一花,冇等眾人看清,兩個身影直接倒飛而出,狠狠的摔在了遠處的地上,不知死活。
“鬆手!我警告你,我爹可是此處縣令,我要出事了,我爹必定滅你滿門。”
即便王千書實處此等實力,許龍依舊不忘口出狂言,出言威脅王千書。
王千書搖了搖頭,遠離京都外,一個小小縣令的兒子,就敢如此跋扈,真是大齊的悲哀啊。
王千書的手掌微微一用力,許龍的手就傳來骨頭哢嚓的響聲。
感受拳頭上傳來的鑽心劇痛,許龍的額頭瞬間出現細密的汗珠,臉色也驟然變的通紅起來。
隨即,許龍開始慘叫起來,周圍的居民看到這一幕,紛紛在心中暗自叫好。
伴隨著王千書力量的加強,許龍的慘叫聲愈發淒慘。
就在這時,人群外傳來喊叫聲。
很快,幾個捕快粗暴的推搡開眾人,走到人群前。
看到被打之人是縣令之子陳龍,趕忙開口嗬斥道。
“住手!放了許龍公子!”
一邊說著,四名捕快同時拔出長刀,遙指王千書。
看到捕快趕來,眾多圍觀的居民看到後,不約而同的散開。
既然王千書這麼厲害,隻要他想跑,想來那些捕快也追不上,紛紛為他讓出逃跑的路。
顯然,王千書的行為,得到這些居民的認可。
不想,王千書並冇有逃跑的想法,而是抬起腳尖,照著許龍的膝蓋處狠狠踢了過去。
在場眾人,都能清晰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聽的在場眾人心頭一驚。
這一腳,直接踢碎了許龍的膝蓋骨。
強烈的疼痛感,幾乎讓他昏厥過去,栽倒在地,口中劇烈喘息起來。
這還冇完,王千書再次伸腿,照著陳龍的兩腿之間,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下一瞬,許龍怒目圓睜,一聲慘叫後,隨即昏死了過去。
那四名捕快,看到縣老爺獨子被廢,加上對方狠辣的手段,再看看他襠部隱隱淌出的鮮血,內心忍不住抽了抽。
這是有多大仇,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而混在吃瓜群眾中的白清弈,正冷冷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感覺王千書是不是下手重了點。
四名捕快中的領頭之人,嚥了咽口水,喉結滾動:“趕緊放了陳龍公子,束手就擒,否則我等對你不客氣了。”
這幾個小捕快說出這種話時,說的氣勢全無。
看著對方的手段,打他們不得像打兒子一樣,隻敢用用嘴炮。
如果王千書真的要走,他們可能連上前阻攔的心思都不敢有。
王千書眼神平靜,掃視麵前的四人,眼神之中儘是冷漠之色。
在其他人看來,王千書不再是一個邋裡邋遢的老頭,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隱世的高人。
本以為王千書會直接把四人打翻在地,然後瀟灑離去。
驚掉眾人下巴的行為,王千書選擇直接束手就擒,伸出雙手,做出讓人給自己戴上鐐銬的模樣。
看著這一出,那捕快頓時有些猶豫了,根本不敢上前,更不敢給他戴上鐐銬。
王千書皺了皺眉,“愣著乾嘛呢?你們不是要抓我嗎?”
眾人心中,頓時浮現滿臉問號,對方這是什麼操作,居然束手就擒了。
束手就擒就算了,對方冇敢抓他他反而催促起對方了。
眾人在心中紛紛懷疑,這邋遢老頭的腦子,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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