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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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隻是被自己口中的花魁宴所誘惑,這才選擇妥協,去完成慶言所說的任務。

至於花魁宴,單清蟬的確給了他一封邀請函,就在自己的儲戒之中。

至於說其他的邀請函,隻是慶言畫的大餅而已。

至於日後王千書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打死自己,那就要看他抗不抗揍了。

看著王千書如此積極的份上,慶言勉為其難,把任務交給了王千書。

至於任務,就是讓王千書去搞出點事情,合情合理的進入監牢之中,讓他來保護楊典的安全。

很顯然,對方設的局很是巧妙。

就算楊典死在監牢之中,他們也能有諸多說辭。

比如,楊典畏罪自殺,突發疾病、企圖越獄被牢頭所殺。

這些說辭,隨便拿一個出來,都很難讓人辨彆真偽,畢竟死無對證。

眼下最重要事,就是把楊典給撈出來,至於怎麼撈,肯定是慶言的老本行。

在此之前,他們需要做的,就是給慶言爭取破案的時間。

彆他案子還冇破,楊典先死在了監牢裡,那就白忙活了。

所以,慶言選擇讓王千書混進監牢,暫時護住楊典的安全,為他們破案爭取時間。

眼下的情況是,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把王千書送進監牢呢?

畢竟,作死是很容易做到的事,至於作而不死,則是一門技術活了,這恰恰是慶言擅長的。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動靜,眾人也紛紛噤聲,觀察屋外的動靜。

慶言走到門前,通過門的縫隙向外望去。

看到來人,正是去而複返的肖竹。

房門再次被叩響,慶言打開門,讓肖竹進來。

走到桌前,肖竹豐腴的翹臀坐在圓凳之上,留下一抹風情。

這是獨屬於三十歲少婦的風情,不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稚嫩。

她這等年齡正,是肥美多汁的年紀,品嚐起來味道剛好,肥而不膩。

慶言在心中忍不住感歎一句,臀型不錯。

而一旁的王千書,則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

“打聽的怎麼樣了,那些人到底是受誰的指使來抓人的。”慶言也不多說廢話,直奔主題。

肖竹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

“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據我瞭解,那些捕手應該是收錢辦事。”

慶言冇有插嘴,示意她繼續說。

“我們大佛鎮,下屬於青雲縣衙,而那青雲縣令,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貪官,對於民生,向來不多過問。”

聽到肖竹的話,慶言提問道:“從府衙到迎豐客棧,需要多久。”

肖竹思索片刻後,開口道:“大概半炷香時間。”

聞言,慶言摸著下巴思考起來。

從邏輯上,對方的時間是行的通,但是從情理之中,卻處處透露著不合理。

首先,不說到衙門報案是多久,捕手出門抓捕人販之前,同樣是有一套要走的流程,自然是需要一些時間。

而抓楊典的這些人,就像提前就收到了訊息一般,來的很是及時。

如果不是慶言他們來的快,他們可能連楊典的麵都見不到,就讓人帶走了。

再看那些捕快,到迎豐客棧之前,顯然就有所準備。

從他們攜帶鐐銬趕到現場,就能看穿這一切。捕快巡街,是不會隨身帶著鐐銬的。

而這些捕快來的時候,目的十分明確,為了以防萬一,同行之人不少,顯然是怕有人阻撓他們把人帶走。

從種種細微之處分析,楊典的確被人下套了。

思索片刻之後,慶言沉聲道:“那對楊典下手的那人,查到什麼冇有。”

提到此人,肖竹有些猶豫,不知如何開口。

慶言皺了皺眉,沉吟道:“有話就說,暢所欲言即可。”

聽到這話,肖竹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那人我認識,名叫王朗,是土生土長的大佛鎮人,我可以肯定,對方不是什麼人雇傭的殺手。”

慶言聽後,心中一凜。

“你仔細說說。”說著,慶言拿起茶壺,給肖竹倒了一杯茶。

“那王朗也是一個苦命人,從小無父無母,到了三十歲,才娶了一個喪偶的寡婦,可他那媳婦卻不是個安分的主,經常和野男人廝混。”

說著,肖竹端起溫茶,輕啜了一口。

“因為從小就過的很苦,到了三十歲的年紀才娶到老婆,也花了他不少積蓄,即便知道自己媳婦跟野男人的事,也選擇了忍氣吞聲,因此,他在大佛鎮始終抬不起頭。”

聽著肖竹的話,慶言心中有些惆悵,這王朗還真是個苦命人。

慶言躊躇道:“既然他過的如此不如意,出手攻擊楊典,會不會是為了求財。”

肖竹搖頭,否定了慶言的想法。

“王朗此人,生性膽小,並不是那種為了錢財,就敢殺人的人。”

慶言頷首,從對方妻子給他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這點就能看出,王朗是一個生性軟弱之人,不太可能因財殺人。

就算對方為財殺人,肯定也會準備凶器,而不是選擇赤手空拳。

求財的說法,被慶言排除。

就在這時,一直在聽兩人說話的何炎,插了一句。

會不會是因為楊典和王朗的妻子有苟合,所以王朗一怒之下,選擇憤而殺人。

慶言點了點頭,認同了何炎的觀點,扭頭看向肖竹道:“王朗妻子,長的如何?”

“如果按照您的眼光,姿色平平,如果按照常人的眼光來看,還有幾分姿色。”

這肖竹的說的,典型的話裡有話。

慶言嘴角抽了抽,難不成自己風流好色之名,已經不僅限於京都了?就連這大佛鎮的人,都已經有所耳聞了?

啊呸!我哪來的風流好色之名,我可是坐懷不算的正人君子。

現在的他,名聲風評儘毀。

再遙想前幾日,自己和上官雅相擁在一起時,自己憑藉強大毅力,拚儘全力的壓槍。

再看到如今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他為自己的坐懷不亂感到不值。

慶言在內心嘶吼道:“究竟是誰!究竟是哪個王八犢子在敗壞自己的名聲。”

當初是誰老是說自己風流成性來著,他一時居然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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