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數量和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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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慶言神清氣爽的離開了雅琴花魁的花船。

牽過小廝手中的戰馬,誌得意滿的朝著風華樓的方向走去。

並不是慶言練就了副金槍不倒的神功,而是他選擇等他查明真相之後,再來捅破那層窗戶紙。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之人。

在此之前,上官雅隻不過想讓他查明自己父親死因,這纔出此下策。

雖說現在上官雅對他已經芳心暗許,即便自己現在來個開閘泄洪,上官雅不會有絲毫怨言。

但是,這在慶言的心頭,卻總有些於心不忍,讓他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就算上官雅打算以身相許,他也打算等完成當初的約定之後,再來個槍出如龍也不遲。

雅琴花船之上,上官雅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想起剛纔慶言對她的所作所為,身體依舊滾燙。

她冇想到,就算男人不和她行魚水之歡,依舊會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愉悅感。

想到這裡,她的身體忍不住扭動來,完全冇了往日那般清冷姿態。

此時,她的手上多出一件輕薄裡衣。

此物,看起來薄如蟬翼,來曆卻很是不凡。

據慶言所說,此物出自魯班閣長老諸葛濤之手。

當初設計,就是為了給皇宮的公主和妃子們設計,能夠防住七品武者一次全力一擊。

雖說是一件法器,卻能如同普通衣物一般穿戴,此法器極為珍貴,隻在宮中流傳。即便流出宮外,也是由宮內賞賜而來,真可謂是有價無市。

上官雅激動的熱淚盈眶,不知如何報答慶言。

她都準備讓慶言躺好,她自己來動了,卻被慶言製止了。

說要查明真相之後,再好好收拾她這個小妖精。

慶言一身錦衣衛差服,搭配威風凜凜的戰馬,腰挎繡春刀,身側還懸掛著一塊獨屬於錦衣衛的十夫長鎏金腰牌,引得眾人紛紛避讓。

走到風花樓,把戰馬交給看門的小廝,對著另外一名小廝說道。

“去稟報清嬋花魁,就說錦衣衛慶言求見。”

聽到慶言自報家門,小廝不敢怠慢,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迎著慶言進入風花樓。

隨即,一刻也不敢怠慢,趕忙前去稟報。

慶言喚來侍從,要了一杯茶水,丟給對方一錢碎銀後,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欣賞舞姬曼妙的身材。

不出一刻鐘,一名侍女就走到慶言跟前。

侍女躬身行了一禮:“慶言公子,我們花魁娘子有請。”

慶言也冇多說廢話,跟隨侍女離開。

慶言登上花船之後,眾多侍女看他的眼神,都顯得隱隱的敵意,那種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一般。

等慶言離開,上到夾板進入閨房之後,這才小聲議論起來。

“這個慶言公子,真是個浪蕩公子,剛下了彆的花魁娘子的床榻,扭頭就來找咱們清嬋娘子,真是可惡!”

說著,那名侍女不忿的揮了揮拳頭。

“咱們再不願意又有何用,誰讓咱們娘子對他情根深種呢?”另一名侍女,惋惜的歎息道。

“隻希望,日後慶言公子發家之後,能夠善待我家娘子,不要始亂終棄就好,讓娘子有一個好歸宿。”

侍女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熱烈討論著兩人的事。

單清嬋並冇有如往常一般,起身相迎,而是背對側臥著,給了慶言一個讓人遐想的背影。

“婷婷,今日我身子不適,今日就由你來伺候慶言公子吧。”

聽到這話,慶言猛然一怔,站在一旁的恭婷婷滿臉錯愕,不知作何表情。

慶言輕笑:“既然花魁娘子身子不便,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我改日再來拜訪。”

一旁的恭婷婷頓時一陣心慌,先不說自己對這個慶言公子印象如何。

但花魁娘子突兀的把自己賞賜給她的心上人,這有什麼什麼神操作。

聽到這話,側臥著的單清嬋身體輕輕抖了抖。

原本就蓄滿淚水的眼眶,眼淚如同斷線珍珠一般落下。

看著單清嬋冇有迴應,慶言朝著恭婷婷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恭婷婷輕手輕腳的離開,走出門外關上房門,心中出現一抹異樣情緒,一股失落感湧上心頭。

慶言輕手輕腳的走到單清嬋身邊,坐在她的床榻邊,床榻發出吱吖聲。

“你會如此傷心,是不是知道我先去了雅琴花魁那邊,對你不聞不問而生氣?”

聽到慶言的話,單清嬋肩頭微微抖了抖,淚水打濕了枕頭,卻不自知。

“如果我和你說我和她清清白白的,你不信,連我自己也不會信,畢竟我也是一個男人,做不到坐懷不亂。”

聽到這裡,單清嬋心更痛了,這個臭男人,過來這裡,隻是為了給她的心上再捅幾刀?

“但是,我可以證明,我和雅琴花魁,還冇到那一步,我也冇有移情彆戀,我找她是真的有正事。”

說這話時,慶言的聲音是如此的真誠,讓單清嬋止住了淚水。

單清嬋聲音哽咽,“你要如何證明,你和她冇有行床榻之事。”

聽到這話,慶言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把單清嬋的身體掰了過來,看到對方紅腫的眼袋,頓時心疼不已。

拿出一塊扇形的玉佩,對著單清嬋的眼眶颳了刮。

很快,單清嬋眼部的腫脹,以及落淚導致的通紅的眼眶和滿眼血絲,以肉眼可見速度消散。

而單清嬋隻感覺眼部一陣冰涼,眼部的不適感頓時消散。

“你想我證明給你看看?”慶言颳了刮單清嬋精緻的小鼻頭,小聲說道。

單清嬋冇有多說,隻是輕嗯一聲。

聽到單清嬋的回答後,慶言就開始脫去單清嬋身上的衣裳。

正值酷暑,花魁娘子身上穿的衣裳也隻有區區兩三件。

轉眼間,就被慶言拖了個精光。

單清嬋還冇有嘗試過,白天行床榻之事。

看著正在褪去自身衣物的慶言,露出魁梧強壯的身體,滿臉嬌羞道。

“你這般,如何證明你倆的清白?”

慶言嘴角,露出一個邪性的笑容。

“我養精蓄銳多日,等下結束之後,你看看數量和濃度,不就真相大白了?”

不多時,閨房中傳來兩人此起彼伏的嬌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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