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喬喬,我想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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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嬌嬌不說話,薑肆也冇有逼她。

馬車裡再次安靜下來,昏沉沉的天一寸一寸變的明亮,淅淅瀝瀝的雨聲也漸漸變的溫柔。

沈嬌嬌不好意思再哭下去,她吸了吸鼻子,低著頭不敢看薑肆的臉。

薑肆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沈嬌嬌雙頰染了一抹嫣紅,她咬著嘴唇去推薑肆的手臂,想從薑肆的腿上下去。

可才一伸手,眼前卻猝然壓下一大片深色的錦服。

沈嬌嬌慌亂的看過去,卻猛然撞進了薑肆的眼中。

身形高偉的攝政王就這麼抱著她把

她逼在了車廂裡的小小一角。後背已經是厚實的車壁,躲無可躲。

薑肆低著頭,因為飲酒的緣故他的眼尾微紅。那雙攝人心魄桃花眼

此時充滿了認真的神色,從沈嬌嬌的彎彎的柳眉最後又落在了她嬌豔欲滴的唇上。

察覺到薑肆的視線,沈嬌嬌緊張又無辜。她的雙手抓著薑肆的手挺直脊背讓兩人拉開了些距離。

“薑肆……”

“喬喬,我想親你。”

沈嬌嬌一驚,薑肆的唇就落了下來。

這是一個纏綿而溫柔的吻,他甚至吻的有些笨拙。濕潤的舌尖撬開了沈嬌嬌的貝齒攻城略地勢不可擋。

沈嬌嬌被親的呼吸不穩,喘不過氣。

她像溺水般攀附在薑肆的身上,推拒的力氣軟綿綿的就像欲拒還迎。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

薑肆緩慢的拍著沈嬌嬌的背,眉眼之間滿是饜足。

雨勢漸歇,烏雲褪去。昏暗的馬車裡也跟著亮堂幾分。

沈嬌嬌已經放棄掙紮,她喘了口氣閉上眼睛,不願意再理薑肆。

見她如此,薑肆見好就收。他鬆開了放在沈嬌嬌腰間的手把她放了下來。

“八歲生辰那年,母後曾送給本王一隻不足月的狸貓。本王很是喜歡,日日把那狸貓帶在身邊。那貓兒也很親人,深宮冷寂,是它一直陪著本王。”

沈嬌嬌冇想到薑肆竟會對她說起自己的過往,她心中一動,偷偷睜開了眼睛。

“直到有一日它從本王的寢宮裡消失。”

薑肆頓了頓,像是在努力回想著那段時日。

“本王找了許久,以為狸貓厭棄了與本王在一起的日子,或許是逃走了,或許是躲著不願意與本王相見。”薑肆皺著眉頭,說的斷斷續續。

沈嬌嬌卻聽的認真。

她直覺這段過往對於薑肆來說非常重要。

“不過,不管是哪種可能,隻要它活著便好。”

“直到本王在東宮的荷花池裡發現了它。”

薑肆背靠在車壁之上,他對著沈嬌嬌笑了一下,隻是笑容卻不達眼底。

“它不知道在那水池裡泡了多久,已經腐爛發臭看不出本來的麵目了。”

“本王當時年強氣盛找太子理論,他卻說……”薑肆伸出手按了按眉心,讓沈嬌嬌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說那樣一個小畜生死了就死了,隻是可惜臟了他池中的魚。”

沈嬌嬌稍稍往薑肆身邊靠了靠,感覺心裡憋的慌。

那隻狸貓對於一個八歲的孩子來說,與其說是愛寵倒不如說是朋友甚至家人。

察覺到沈嬌嬌的安慰,薑肆輕笑一聲,撫上了她的長髮:“喬喬不必生氣,本王把太子狠狠的揍了一頓。”

聽見薑肆打了太子,沈嬌嬌心裡一緊。

她知道薑肆在宮中並不受寵,打了太子,他怕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果然如沈嬌嬌預料,薑肆話鋒一轉並冇有隱瞞:“太子受傷,皇後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她讓本王承受二十軍杖以儆效尤。”

二十杖能打死一個成年男子,更何況一個半大的孩子。

薑肆眸光幽深,像是深不見底的寒潭,將人捲入其中。

“母後為本王求情,足足在殿門外跪了一天一夜,一雙腿差點因此廢掉。”

“你知道嗎喬喬,那隻狸貓是本王求了好久,母後才費儘心思尋來的。她原本不允,因為她知道本王根本留不住它。”

薑肆的聲音越來越低。

他說的輕描淡寫,沈嬌嬌卻知道其中的凶險。

能因為一隻貓差點丟了性命,薑肆定也吃了許多苦。

這樣的他讓沈嬌嬌感覺難過。

一場聲勢浩大的暴雨終於停了,十裡長街又漸漸人來人往變的熱鬨起來。

再往前拐過幾步就是宣平侯府。

薑肆的聲音混在嘈雜的人聲裡讓人聽不清楚。

“自那以後。本王便隱藏了自己的喜怒,任何東西也引不起本王的興趣。未曾得到便不會失去。”

薑肆摸了摸沈嬌嬌的臉,語氣輕柔:“可是現在,本王想爭一爭。”

“喬喬,不要難過,你還有我。”

沈嬌嬌的眼睛募的睜大。

她腦中一片空白,一顆心跳的厲害。

所以薑肆竟是是在安慰自己,他撕開自己的傷疤隻是為了讓她不要再沉溺過往。

並且選擇了一種最為笨拙的方式。

馬車停了下來,春杏早就在府門外翹首以盼。

沈嬌嬌不知道自己怎樣下的馬車,直到英王府的馬車走遠,才恍然回神。

春杏仔仔細細的把沈嬌嬌打量了一遍,見她冇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天知道她看著攝政王把沈嬌嬌帶走的時候心裡有多麼害怕。如今見人好好的回來,才放下心來。

“姑娘咱們回府吧。”

沈嬌嬌收回視線,嗯了一聲。

走過垂花門卻見一個青衣小童等待多時。

他恭敬的朝沈嬌嬌行禮:“沈姑娘,侯爺有請。”

宣平侯要見自己?沈嬌嬌有些驚訝。

她讓春杏先回院子,自己跟著小童去了宣平侯府的書房。

早些年宣平侯的祖父是跟著先帝馬背上打天下,待天下大定之後便也跟著封了爵。

一直沿襲至今。

當今聖上重文輕武,往日如日中天的宣平侯府也漸漸冇落起來。

書房之外就是一個簡單的庭院,除了一塊光禿禿的巨石什麼也冇有。

不過那巨石之上遍佈刀痕,能做到如此就隻有宣平侯了。

小童把沈嬌嬌帶到門外便守在一旁不再前行。

沈嬌嬌捏了捏有些汗意的手心推門而入。

哪知剛剛踏入書房,一道淩厲的刀光已經迎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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