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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哲張牙舞爪衝了出來,把陸飛嚇了一跳。
大家過來解勸,陸飛說什麼都不答應。
好傢夥!
自己來好心來治病救人,冇想到竟然還有生命危險。
這可不是鬨著玩兒了。
出了事兒非冤枉死不可。
正在焦灼的時候,一位中年婦女反手給江明哲一個嘴巴,揪著這貨的耳朵送到陸飛麵前。
「陸先生,我是江明哲的母親古麗馨。」
「是我管教不嚴,把這孩子慣壞了。」
「我現在把他送到您麵前,要打要罵您隨便。」
「可您千萬不要袖手旁觀啊!」
「我家老江和鄧總太慘了,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求求您了。」
古麗馨說著,深深給陸飛鞠了一躬。
陸飛為難的抖抖手說道。
「嫂子千萬不要這樣。」
「哎!」
「算了,看在您的麵子上,我不跟這個混蛋計較。」
「讓他滾一邊兒去,我不想看到他。」
「好好!」
「隻要您肯出手,全都聽您的。」
「江明哲,給我滾出去。」
「媽!」
「滾!」
江明哲滾蛋,陸飛這才邁步進了病房。
說來也巧,陸飛進來,剛好是兩位大佬的間歇期。
這二人折騰的不成人型。
眼窩深陷,臉色蠟黃,雙目緊閉,口吐白沫。
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見陸飛進來,薛泰和趕緊迎了上去。
「師父,徒兒束手無策,隻能讓家屬去找您幫忙了。」
「給您添麻煩了。」
陸飛擺擺手說道。
「你做的對,人命關天。」
「我少休息一會兒冇關係,救人要緊。」
「我這兩位哥哥,現在是什麼情況?」
兩位哥哥?
師父啥時候跟這兩位大佬稱兄道弟了?
薛泰和聞聽也是一臉的懵逼。
「回師父!」
「兩位領導隻是頭疼,其他一切安好。」
「至於頭疼的原因,恕弟子愚鈍,冇有找到。」薛泰和說道。
「嗯!」
「我知道了。」
「你退在一邊,我親自檢查。」
「師父您請!」
陸飛圍著病床看看鄧新華和江弘揚的氣色。
隨後掏出香菸準備點上。
「這位先生,這裡不允許吸菸。」一位護士說道。
「不讓抽菸?」
「我這人有個毛病,不抽菸很難全神貫注。」
「既然這裡不讓抽,那我出去找個地方抽去!」
「一會兒我再回來。」
「別,陸先生您不用出去,就在這裡隨便抽。」張海臣說道。
「可是,人家有規定禁止吸菸。」
「咱不能壞了規矩不是?」陸飛說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您不要介意。」
張海臣說著,把醫護人員全都趕了出去,讓陸飛隨便折騰。
一支菸抽完,陸飛還冇有要上手的意思,薛泰和有些著急了。
「師父,拜託您還是快一點兒吧!」
「兩位領導的頭痛很有規律。」
「按時間計算,最多再有六分鐘就又要發作。」
「屆時會相當麻煩。」
陸飛微微一笑道。
「放心吧!」
「有我在這,他們想犯病都困難。」
「師父,聽您的意思,您是找到病因了嗎?」薛泰和驚喜的問道。
陸飛點點頭。
「徒兒請教師父,兩位領導的病因到底是什麼?」
薛泰和這一問,所有人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特別是被病因打臉的專家們尤為期待。
陸飛嘆了口氣說道。
「說起來,他們的病情,或許真的與我有關。」
陸飛這句話說出來,鄧少輝憋到臨界點的火氣終於爆發了。
「曹尼瑪!」
「你終於承認是你投毒了是吧!」
「我他媽殺了你!」
鄧少輝猛然竄出,右手成拳全力向陸飛太陽穴打來。
陸飛迎麵一腳,正好踹在鄧少輝的胸口。
鄧少輝慘叫一聲倒退三步,後背重重砸在牆壁上。
胸口這一腳,再加上後背猛烈的撞擊,鄧少輝好懸吐血。
兩人的衝突,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等反應過來,大家一擁而上趕緊把二人攔住。
張海臣拉住陸飛,不悅的說道。
「陸先生,您怎麼可以打人啊?」
陸飛怒目而視,厲聲喝道。
「我打人?」
「鄧少輝要打我你們都冇看到嗎?」
「是你要故意袒護他,還是你張大領導眼瞎冇看到?」
「陸先生,請您說話放尊重一些。」
「呸!」
「老子憑什麼尊重你們,你們誰他媽尊重老子了?」
「從一開始見麵,鄧少輝就百般挑釁,老子不跟他一般見識。」
「秉承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的宗旨,這麼晚了,過來幫你們治療。」
「可你們是怎麼對待我的?」
「鄧新華和江弘揚的確地位尊貴,但他們再牛逼,跟老子有一毛錢關係嗎?」
「你們一個個跪舔,老子不稀罕。」
「說老子投毒?」
「你們哪一個有證據?」
「證據拿出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冇有證據,這就是汙衊,老子隨時保留告你們的權利。」
被陸飛一通臭罵,天都PC扛把子張海臣氣的老臉都成了雜貨鋪。
一陣白,一陣黑,一陣紅。
五顏六色那叫一個精彩。
陸飛把雙手平身出來,在張海臣麵前晃了晃說道。
「有證據冇有?」
「要是有證據,現在就可以銬我。」
「要是冇有證據就滾一邊兒去!」
「老子乏了,要回去睡覺。」
「明天上午還要去給潘星洲潘總治眼疾。」
「耽誤了那邊的事兒,你們誰他媽也負不起責任。」
「滾!」
轟——
陸飛把潘星洲抬出來,全場都不淡定了。
就連狂躁不安的鄧少輝都傻眼了。
之前光顧著生氣了,卻忘了陸飛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潘星洲潘老總的主治醫生。
真要耽誤陸飛給潘總治療,在場有一個算一個,誰也擔待不起。
張海臣喘了兩口粗氣,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
「陸先生您消消氣兒。」
「剛纔是我態度有問題,我給您道歉。」
「拜託您,還是先給領導治療吧!」
「治療?」
「治療個錘子!」
「實話跟你們講,鄧新華和江弘揚的病情,小爺瞭然於心。」
「而且,普天之下隻有小爺一人能治。」
「但是,小爺現在相當不爽,小爺不受這王八氣。」
「到了明天早上,這二人發病會更加頻繁,每一次發病的時間都要遞增。」
「如果體力撐得住,能挺到明天晚上十二點。」
「如果體力不支,傍晚就得翹辮子。」
「你們就準備後事吧!」
陸飛說著,看了一眼床上的兩位病人,冷哼出聲。
「兩位大哥,不是我不救你們,是你們家人不會做人。」
「九泉之下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不爭氣的兒子。」
「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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