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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娛樂的一組照片曬出來,整個亞洲都轟動了。
在劉建華實力明顯占優的情況下,皇天娛樂這一波騷操作,徹底把人們整懵逼了。
孫躍平急忙撥通了古城擎天的電話。
「古城,你們搞什麼飛機?」
「怎麼把大佛的照片交給皇天娛樂了?」
「這樣下去,咱們還玩個屁呀?」
「別忘了,老子的香江娛樂也有你的股份啊!」
「孫總你先別急眼,我們比你還鬱悶呢!」
「照片不是我們交出去的,你想想,我們可能那麼做嗎?」
「那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麵嗎?」古城擎天委屈的說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啊!」
「照片我們也看了,正在徹查原因,目前還冇有結果。」古城擎天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
「對方這一組照片曬出來,所有人就會一邊倒的看好劉建華。」
「照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孫躍平焦急的說道。
「孫總您先別著急,這個未必是壞事兒。」
「以我之見,我們集資一百億,明天淩晨皇天開盤,我們全都買下來。」
「按照規則,我們買進一百億直接飽倉,劉建華贏下鬥寶,那五百億獎池都是我們的了。」
「那可比我們自己開盤爽的多啊!」古城擎天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們那邊有把握能贏下鬥寶嗎?」孫躍平問道。
「孫總您放心,我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絕對能贏下比賽。」
「昨天島國正倉院那邊的兩件重寶已經到了港島,米國兩件大寶貝也已經談好。」
「另外還有幾件正在洽談中,問題應該不大。」
「我們借到的這些,都是神州各大博物館都有不起的大寶貝,贏下鬥寶絕對不是問題。」古城擎天說道。
「真的?」
「孫總請放寬心,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能拿自己的利益開玩笑嗎?」
「您要實在不相信,您可以不用參加。」
「一百億而已,我們緊緊手還是湊的出來的。」
「操!」
「我啥時候說不參加了?」
「一百億,我一個人出五十億。」
「晚上十點之前,錢打到你帳上。」
「你們要是敢不帶我玩兒,咱們一拍兩散誰他媽也好不了。」
確認劉建華能贏,孫躍平激動的不得了。
可電話那邊的古城擎天可不樂意了。
「孫總,您獨占五成可不行。」
「狼多肉少,我最多給您讓出來三成,不能再多了。」
「否則我冇法跟其他人交代啊!」
「不行,三成太少了。」
「我跟啟楠兩個人,三成怎麼夠啊?」
「最少給我留四成,否則我們自己投注,一百億,你們一成也別想加入。」
孫躍平態度強硬,在港島一畝三分地,古城擎天還真就惹不起孫躍平這個地頭蛇,隻好委曲求全答應下來。
投注的事情敲定,孫躍平接著問道。
「那咱們這邊的獎池怎麼辦?」
「咱們把皇天娛樂買飽倉了。」
「其他大佬們要是在咱們盤口全部買劉建華勝出,那豈不褶子了嗎?」
說道這個問題,古城擎天也嘬牙花子。
媽蛋的!
皇天娛樂這一攪合,局麵徹底亂套了,實在太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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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總,實在不行,我們再改賠率。」
「我們降低劉建華的賠率,把孔繁龍的賠率也抬到一賠五。」
「巨利之下,我想應該能收到效果。」
孫躍平點點頭說道。
「你說的也是個辦法,隻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的利益就要大打折扣了。」
「我他媽不甘心啊!」
「孫總您想開點兒吧!」
「我們這邊的利益是有所損失,可皇天娛樂那邊能大賺特賺啊!」
「仔細算來,還是比之前我們的預計要多賺很多呢。」古城擎天說道。
「好吧!」
「就這麼定了。」
「我通知其他股東,如果意見統一,我們馬上變更賠率。」
一個小時後,香江娛樂第四次發出賠率變更公告。
把劉建華的賠率,降到一賠零點七。
把孔繁龍的賠率,抬到一賠五。
有了皇天娛樂的高賠率在前,香江娛樂的這條公告,並冇有引起太大的轟動。
不過半小時後,香江娛樂發出的第二條公告卻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因是,香江娛樂賠率變更之後的十多分鐘內,連續五筆巨資投注,全都買孔繁龍勝出,總資金達到九十九億。
這五筆钜額投注,直接把香江娛樂的盤口買飽倉了。
按照規則,獎池要是冇有後續資金注入,香江娛樂的盤口就要徹底封盤了。
距離鬥寶大會還有半個多月,盤口就被買飽倉,這才全球博彩史上,都是一個奇蹟。
麵對這個奇蹟,孫躍平也是目瞪狗呆,趕緊讓人調查。
幾分鐘後,調查結果傳了過來。
數據真實可靠,資金全部到帳。
五筆钜款來自神州五位年輕人,遺憾的是,暫時還查不出五人的背景。
下午三點,關海山風風火火趕到食品廠家屬院兒。
剛下車,旁邊一輛帕薩特車門打開,張艷河高賀年從車上走了下來。
「老關。」
「咦?」
「老張?」
「你也是來找破爛飛的?」
「你們怎麼不進去呀?」關海山說道。
「那啥,破爛飛不在家。」張艷河說道。
「人呢?」
「不知道啊!」
「我們上午就過來了,他家裡人說他不在,而且電話關機。」
「我們懷疑那小子故意躲著我們,這不跟這守株待兔呢嗎?」
「在這守著,甭管從裡麵出來或者從外麵回來,全能看得到。」張艷河說道。
「老張,你是不是虎啊?」
「這小子要是不回來,你就跟這常駐了?」關海山說道。
「今天是元宵節,那小子甭管乾啥去了,總要回來吃團圓飯吧!」
「再過兩個小時就到飯點兒了,您就跟我們一起在這等,一準兒能堵住破爛飛!」
關海山翻了個白眼兒,看看高賀年說道。
「老高,你不是住在破爛飛家嗎?」
「他在不在家,你還不知道嗎?」
說起這個,高賀年一臉的委屈。
「您還說呢!」
「破爛飛說我是裡通外國的奸細,年前就把我趕出來了。」
「現在我在單位宿舍住。」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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