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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躍雖然是名冠神州的大律師,但也做不到顛倒黑白。
在事實麵前,再日天的律師也無可奈何。
實在冇辦法,劉躍隻能跟王家人商量著和解。
白子睿的出現,讓王家人之前的一切準備土崩瓦解,現在劉躍就是他們最大的依仗。
劉躍不行,他們也冇招兒了。
雖然極不情願,也隻好按照劉躍說的去做。
而另一邊,陸飛已經回到了董建業身旁。
「破爛飛,你丫真狠嗨!」董建業小聲說道。
「什麼意思?」
「你小子少跟我裝糊塗。」
「人家弄個轉輪盤遊戲吸引人氣兒,你過去玩兒,那不是明擺著砸場子嗎?」
「你可是天工鬼手啊,輪盤轉到哪還不是你丫說的算?」
「在汴梁坑了人家九千萬還不算,又追到了汴梁城,你這是要讓人家傾家蕩產的節奏啊!」
陸飛微微一笑道。
「董老大就是董老大,什麼也瞞不過你。」
「你說的冇錯,我就是要玩死博古齋。」
「接下來就該咱們哥們兒並肩戰鬥了。」
「噝——」
「破爛飛你這話是啥意思?」董建業倒吸一口冷氣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
「我叫你來可不是看熱鬨的,一會兒該你董老大出場了。」
「噗......」
「你少來!」
「往死了坑人,這種他媽缺德帶冒煙兒的事情我纔不乾呢。」
「況且,你們這屬於民事糾紛,就算鬨大發了也有警察介入,還不值得我們特別處出手。」
「你小子少打我主意。」董建業搖頭說道。
「呸!」
「少他媽跟我扯淡。」
「小爺還不知道你們嗎?」
「缺德帶冒煙兒的事情,你們特別處少乾了嗎?」
「再者說,我他媽怎麼就缺德了?」
「你認識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出師無名恃強淩弱的人嗎?」
「噝——」
「你的意思,這裡麵還有套頭兒?」董建業問道。
「廢話!」
「你聽說過盧芹齋不?」陸飛問道。
「當然聽說過,那不是臭名昭著的文物販子嗎?」
「昭陵六駿中的颯露紫和拳毛騧就是被這狗逼搗鼓到國外的。」董建業義憤填膺的說道。
陸飛點點頭說道。
「你知道盧芹齋就好,不過我告訴你,博古齋搗鼓出去的好東西,比盧芹齋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說什麼?」
「你他媽小點聲,吵吵個屁呀!」
「那啥,我剛纔太激動了,破爛飛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董建業問道。
「我告訴你,博古齋王家的先輩不姓王而姓錢。」
「晚清的時候,大太監安德海的乾兒子,著名的古董掮錢永昌就是他們王家的先輩。」
「滿清倒台,錢永昌跑路,之後改為王姓。」
「錢永昌在幕後操作,把他兒子改名為王安誌,在民國初年開辦了博古齋。」
「明麵上是做古玩生意,實則掛羊頭賣狗肉繼續走私文物。」第一讀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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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爺倆兒甚至豢養了一夥盜墓賊,文物挖出來直接打包賣給洋人。」
「解放以後,博古齋為了明哲保身,這才將二十六件國寶無償捐獻給神州。」
「二十六件國寶就把博古齋洗白,可經他們手中搗鼓出去的國寶,兩千六百件都不止啊!」
「你說這樣的民族敗類,小爺收拾他有毛病嗎?」陸飛說道。
「我......靠!」
陸飛的話把董建業完全震撼到了,愣了足有五秒鐘,董建業這才緩了過來。
「破爛飛,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你認為我是那無的放矢的人嗎?」
「關於錢永昌之人,我想孔老總他們也一定瞭解,你讓他們好好調查一下,馬上真想大白。」
「另外,你們好好想一想。」
「博古齋是商人,商人講究的是利益,他們怎麼可能無償把二十六件國寶捐出來?」
「就算裝逼買名聲,一兩件足夠了,用得著這麼多嗎?」
「還有,他們博古齋就是一家古玩店,他們在哪兒來的二十六件國寶?」
「比他們牛逼的榮寶齋,一得閣這樣牛逼的店麵都拿不出那麼多,他們博古齋憑什麼?」
「還有,博古齋捐贈的國寶中,有一尊西週三足鼎,重量超過六百斤。」
「這麼大的傢夥,他們是哪來的,說是收上來的你信嗎,那可能嗎?」
「我告訴你,那就是正經八百兒的生坑貨!」
「噝——」
聽陸飛說完,董建業整個人都不好了。
「破爛飛,你說的好像有點兒道理啊!」
「什麼叫有道理,這是事實。」
「晚清民國留下的史料比較齊全,你讓孔老總一調查就真相大白了。」
「你說,這樣的禍害,小爺坑他們有毛病嗎?」
「當然冇毛病啊!」董建業激動的說道。
「你說小爺這麼做,還叫缺德嗎?」
「當然不是,您這是大義凜然為民除害呀!」
看著董建業那義憤填膺的樣子,陸飛差點兒笑出聲來。
「時隔百年,如今的博古齋還算規矩。」
「小爺我在汴梁小坑他們一把,算是稍微懲戒收點利息。」
「來到天都城,我本來就冇打算找博古齋的後帳,是他們主動招惹的小爺,你說小爺還能慣著他們嗎?」
「當然不能慣著。」
「不是,破爛飛你先等會兒。」
「你剛纔說啥,他們主動招惹的你?」
「我咋不相信呢?」
「你小子不就是想拿我當槍使嗎?」
「我跟你明說,之前你說的那些,我可以跟孔老總匯報介入調查。」
「可這件事是你們私人恩怨,我們特別處不便插手,我先告辭了哈!」
董建業這會兒纔回過味兒來,這該死的破爛飛就是在引誘自己上當,然後讓自己出麵幫他報仇。
這孫子,太他媽陰險了,老子都差點兒就上套了。
陸飛拉住董建業說道。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如今我證據確鑿,連劉躍都無可奈何,我還用你出頭嗎?」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董建業問道。
「我這是在給你表現的機會。」
「嘿嘿!」
「少跟我來這套,我不需要表現。」董建業笑著說道。
「董老大,我先問你個事兒,過幾天陳老爺子大壽,你去嗎?」
「你這又是啥意思呀?」
陸飛東一笤帚西一掃帚,搞得懂建業都有些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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