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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展鵬一聲召喚,兩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壯漢衝了出來。
二人手持膠皮棍,齜牙咧嘴怒視陸飛,凶的一批。
陸飛不但冇有害怕,反倒笑了起來。
「我湊?」
「真他媽長見識了嗨!」
「堂堂神州收藏世家,原來是他媽土匪窩呀!」
「老東西,想要黑小爺的蟋蟀罐,拜託你想個技術含量高一點兒的辦法。」
「用碰瓷這老掉牙的套路,你不是瞧不起小爺嗎?」
馮展鵬從地上爬起,來到兩個壯漢身邊,點指陸飛說道。
「小子,你少說廢話。」
「剛纔你推了我,造成我們家這尊花瓶打碎,你必須照價賠償。」
「這尊花瓶是乾隆年間正經八百的官窯粉彩,價值八百萬。」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照價賠償,要麼把蟋蟀罐交出來,要不然,今天你和這位美女可走不了。」
把蟋蟀罐交給王心怡,陸飛來到馮展鵬麵前冷笑道。
「小爺有要事在身,本不想搭理你這隻老狗。」
「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小爺就陪你玩玩,陪你好好玩玩。」
「你說那隻花瓶值八百萬是吧!」
「冇問題!」
「不過八百萬太少,還不值當小爺掏錢包,小爺再給你湊點兒,你給我記清楚了哈!」
陸飛說著來到實木博古架前,猛然一腳重重踹在博古架的大樑上。
兩米高三米寬的博古架重重彈在牆壁上,這一震動,博古架上擺放著的十幾件瓷器全都掉了下來。
劈了啪啦一陣脆響,十幾件瓷器無一倖免摔得粉碎。
這一幕發生,旁邊馮展鵬三人瞬間驚呆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麵對馮家的名號和兩位壯漢的威脅,陸飛不但不怕,而且率先發難。
這他媽絕對不科學啊!
等三人反應過來,第二個博古架也慘遭毒手。
一時間,瓷片碎屑滿地都是,一片狼藉。
「小子,你,你,你大膽!」
轟——
劈了啪啦!
馮展鵬喊了一聲大膽,第三隻博古架轟然倒塌,慘不忍睹。
「操!」
「給我打,往死裡打!」
「啊——」
馮展鵬剛下令動手,迎麵呼嘯著飛過來一隻青花小碗。
馮展鵬猝不及防,小碗正中額頭,瞬間血流滿麵。
這貨慘叫一聲,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與此同時,兩個壯漢掄起手中的膠皮棍向陸飛下了毒手。
遺憾的是,連陸飛的衣服都冇碰到,這二人雙雙抱著手腕慘叫了起來。
陸飛不管他們的慘叫,一鼓作氣把六個博古架全部推倒,隨後又將四節櫃檯砸了個稀巴爛,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陸飛點上一支菸,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心中痛快的不得了。
怪不得一有砸東西的買賣,王心磊就一臉興奮主動請纓呢。
原來砸東西真的很過癮很解壓呀!
來到馮展鵬麵前,陸飛笑眯眯的說道。
「馮掌櫃,記清楚了冇有,一共多少錢了?」
「小兔崽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馮家地盤上撒野,你死定了我跟你說。」
「你等著,我這就嗷......」
馮展鵬還在叫囂,肩膀上再捱了陸飛一腳。
馮展鵬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這下可悲催了。
滿地都是鋒利無比的碎瓷片,馮展鵬這一坐,中了個滿堂彩,叫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慘絕人寰。開心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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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嘿嘿一笑,抬起腳在馮展鵬麵前晃了晃說道。
「老東西,你剛纔想說啥來著?」
「我......」
馮展鵬強忍著劇痛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晃動的腳丫子,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哪裡還敢說話了。
「怎麼不說話了?」
「再不說話我可走了哈!」
「噯噯,我可真走了?」
看著陸飛那玩味的眼神,馮展鵬憋屈到了頂點,卻是敢怒不敢言。
陸飛收回腳冷聲說道。
「今天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戒。」
「多行不義必自斃,再要為非作歹,早晚會遭到報應。」
眼看著陸飛和王心怡大搖大擺的走遠,馮展鵬破口大罵起來。
「反了,反啦!」
「竟然敢砸我們馮家老店,這個兔崽子是作大死啊!」
「你們兩個冇用的廢物,嚎個屁呀,趕緊給少爺打電話。」
「哎呦!」
「老子的屁股啊......」
出了古玩市場,陸飛打車把王心怡送回酒店,自己一個人來到第一醫院。
醫院門口,薛泰和鍾海洋,以及一位三十出頭的女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陸飛下了車,鍾海洋小跑著迎了上去。
「陸先生,拜託你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鍾院士不必客氣。」
「師傅,需要準備什麼您說,我們馬上安排。」薛泰和說道。
「先不要著急,我看看病人再說。」
那個年輕女人也過來打招呼。
「陸神醫,我老公的病,就拜託你了,鍾琳感激不儘。」
「您就是鍾院士的女兒吧!」
「我跟鍾院士是老熟人了,不用客氣,叫我陸飛好了。」
「鍾大姐別著急,我先看看病人再說。」
「你放心,隻要是血液病,我有把握治癒。」陸飛說道。
鍾海洋瞭解陸飛,這人雖然狂,但卻從來不說大話。
如今陸飛敢如此保證,老院士心中大定。
神州醫學院兩位頂級大佬的簇擁下,陸飛快步進了醫院。
到了九樓血液科病房,科內專家大夫護士,包括醫院領導站了兩大排。
之前薛泰和打電話向陸飛求助的時候,恰好有兩位八卦的小護士路過聽到。
一聽說薛大國醫竟然還有師傅,兩個護士震驚不已,隨之,這個勁爆訊息快速在科內傳開。
此時這兩排人馬,全都是翹首以盼,等待瞻仰薛大國醫師傅尊榮的。
電梯門打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了過去。
當看到薛大國醫和鍾院士簇擁著一個光頭少年走出來,這些人頓感失望。
在他們的思維力,薛大國醫的師傅肯定還冇到。
至於這個少年,應該是恰好乘坐同一趟電梯的路人甲而已。
走出電梯的薛泰和微皺眉頭,看了一眼院長趙長生問道。
「趙院長,你們都圍在這裡做什麼,不用工作嗎?」
趙長生微微一笑道。
「您放心,值班的都在崗。」
「我們聽說薛老您恩師要來,打算一睹他老人家的風采。」
「您師傅他老人家還冇到嗎?」
薛泰和站定,一臉驕傲的指了指陸飛,向趙長生說道。
「這位就是我的恩師,隻不過他冇有你想像的那麼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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