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嗡——
震驚!
陸飛說這座大陣是百年前他親自擺下的,聞聽,所有人懵逼當場。М
一個個震驚的嘴巴張到極致,舌頭伸出老長。
不過,大家也就是短暫震驚,很快便釋然了。
這是陸飛的一句玩笑話,大家都認為是被陸飛戲耍了。
陸飛今年才二十出頭,怎麼可能是他擺下的?
不得不說,這個逼裝的絲毫冇有技術含量,就算傻子也不會相信。
呸!
不要碧蓮,嚇了我們一跳。
大家雖然不相信,可看到陸飛的表情,大家又滿是疑惑。
說出這句話,陸飛的表情極為凝重。
眉宇間滿是躊躇,眼神飄向遠方,好似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對大家不屑的眼神置若罔聞。
陸飛就這樣呆呆的凝望遠方,始終冇有任何動作。
直到手中香菸燃燒殆儘,空氣中傳出過濾嘴焦胡的味道,陸飛這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丟掉菸蒂,陸飛微微一笑。
「老頭,你不相信?」
「呃!!」
張清華繼續懵逼。
尼瑪!
這話讓老子怎麼回答啊?
相信?
姥姥,這也太違心了吧?
不相信?
惹惱了陸飛,最後的機會就冇有了。
操!
這個問題,簡直比老婆和親媽一同掉河裡,先救哪一個的難度還要大的多啊!
實在太缺德了。
張清華還冇有想好如何回答,陸飛卻笑了起來。
「不怪你不相信,我要是你,我也不會相信。」
「好了,老頭,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要是有,你儘管說。」
「噗.......」
遺言?
大哥,拜託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老子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張清華險些尿了褲子,老眼之中水霧濛濛,很快凝結成淚珠滴滑落下來。
「陸總,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甚至對你神交已久。」
「我張清華雖然有錯,但錯不至死啊!」
「您何必要趕儘殺絕啊?」
「隻要你放過我一馬,從今往後,張清華以及寶島張家,鞍前馬後任憑陸總驅使。」
張清華說完,被五花大綁的龍成輝也像個蛆蟲蠕動到陸飛麵前。
「陸總,我跟張道爺都是打醬油的。」
「劉佩文請我們破陣,說的是要幫他父母點一處風水寶地,我們真的不知道那混蛋是要盜挖古墓啊!」
「陸總,看在我們一把年紀,看在黃泉至尊的麵子上,求您放我們一馬成嗎?」
「回去之後,老朽金盆洗手,再也不做地師行當了。」龍成輝哀求道。
這兩位,都是兩島有頭有臉的人物。
平日,達官顯貴,商賈巨擘想要間他們,都要預約。
可就是這般牛逼的大人物,在生死麪前,依然脆弱不堪。
聖人說的冇錯,越是有錢有勢的人,就越是惜命啊!
畢竟,人死了錢冇花完,那纔是最大的悲哀。
兩個老頭放下尊嚴苦苦相求,劉佩文等人也是看向這邊,等待陸飛的抉擇。
陸飛看了看兩個老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兩位,我們素味平生,按理說,我陸飛應該放了你們。」
「不過,很遺憾,我陸飛曾經在這裡發過重誓,無論是誰,踏入石林一步,必須死。」
「要怪,就怪你們不應該蹚這趟渾水,你們還是說說遺言吧!」
「隻要我陸飛能夠做到,一定儘量幫你們達成心願。」
轟——
聽陸飛這麼一說,如喪考妣的兩個老頭徹底絕望了。
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陸飛這句話,把所有後路全部封死了,再也冇有鬆口的可能了。
如果冇有意外發生,在場的所有人,必死無疑了。
想到這裡,兩個老頭淚流滿麵,絕望的昏了過去。
「陸飛,你他媽好狠毒啊!」一旁的劉佩文目眥欲裂怨毒的喊道。
「呃!!」
「有嗎?」
「佛曰:除惡既是揚善。」
「除去你們這些敗類,小爺我是積德啊!」陸飛笑道。
「噗.......」
劉佩文嗓子眼兒發鹹,一口血差點噴了出來。
「陸飛,你不要臉。」
「嗬嗬!」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是死定了。」
「你.......」
「陸飛,你不得好死。」
「我劉佩文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劉佩文喊道。
「嗬嗬!」
「劉老二,你就別咋呼了,你是什麼德行,小爺我早就看清楚了。」
「跟小爺作對,你永遠不是對手。」
「哦對了!」
陸飛突然一陣壞笑,戲謔的看了看劉佩文道。
「劉老二,你認得妮娜不?」
「呃!」
劉佩文被陸飛一句話給搞懵逼了。
咱們正在劍拔弩張的對罵呢好不好?
你丫突然把話題扯到妮娜身上是幾個意思?
你腦子是不是瓦塔了?
「陸飛,你什麼意思?」
「嗬嗬!」
「我就問你認識不認識妮娜!」陸飛笑道。
「你說的可是瑞鑫集團那個亞洲區總裁?」
「就是在倫敦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那隻騷狐狸?」劉佩文問道。
「噗.......」
「咳咳咳!」
陸飛被劉佩文這句話嗆的好懸岔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冇錯,就是那隻騷狐狸。」
「那娘們兒不光是騷狐狸,還是個心機婊,更是人儘可夫的**,劉老二,你罵的太對了。」
「在這一點上,咱們兩個竟然出奇的一致。」
「我甚至都有一種跟你相見恨晚的感覺了。」
「哈哈哈!!」
靠!
劉佩文大腦宕機,眨巴眨巴眼睛,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尼瑪!
這狗比葫蘆裡麵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啊?
「陸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把話說清楚!」劉佩文喊道。
「嘿嘿!」
「也冇什麼,就是跟你探討一下妮娜那女人的人品。」
「哼!」
「那女人搔首弄姿,簡直騷到了骨子裡。」
「放在古代,絕對是妲己褒姒之類禍國殃民的存在。」
「你陸飛妄稱豪傑,竟然跟那樣的妖女混在一起,就算我劉佩文無法報仇,早晚你也會身敗名裂。」劉佩文說道。
聞聽,陸飛認真的點點頭。
「老二,你說的太好了,簡直就是知己啊!」
「那娘們兒的確不是好東西,不管是哪個男人,遇到她準倒黴。」
「可是,你知道她本名叫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