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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陸飛性情大變,當著大家的麵前,毫無征兆的侮辱劉佩文。
劉老二恨得咬牙切齒,臉色變幻不定,簡直成了雜貨鋪。
「你......」
「陸飛,你我之間不共戴天。」
「現在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早晚有一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你給我等著。」
劉佩文再也承受不住陸飛的挖苦,放了一句狠話,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陸飛並冇有放過他的打算。
「劉老二,光說狠話有個屁用?」
「你們劉家全盛時期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的你,猶如喪家之犬,你憑什麼給你們劉家報仇?」
「我跟你明說,跟在常宇飛身邊做狗,你一輩子也別指望有報仇的那一天。」
「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今天你隻要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並且承認當初你們劉家喪儘天良卑鄙無恥。」
「我可以把你們劉家在寶島的部分產業歸還給你。」
「你看怎麼樣?」陸飛戲謔的說道。
這話說出來,陸飛懷中的妮娜明顯顫抖了一下。
劉老二的牙齒咬得咯咯響,眼角都要瞪裂了。
場麵惡化到這個地步,常宇飛也不敢站出來解圍了。
「嗬嗬?」
「不敢,還是不好意思?」
「劉老二,這對你來說,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拿回一些產業,你就可以迅速發展壯大。」
「耐心經營下去,或許三五十年之後,你可能有跟我一拚的實力。」
「否則一味的給人家當狗,你永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不要懷疑,給你這個機會,是因為我不想見到你就這麼消沉下去。」
「看到你想要報仇又做不到的樣子,我都替你難受。」
「劉老二,磕頭不丟人。」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想想我們之間的仇恨。」
「想想你爹是怎麼死的,想想你大哥還有你侄子劉瑾萱還身陷囹圄。」
「對了,還有你那號稱寶島第一美女的寶貝女兒劉思思,都是拜我所賜。」
「你是冇見到你女兒劉思思那副慘樣,被我在臉上劃了十二刀。」
「當時她的顴骨和牙床都露了出來,比活鬼還要恐怖。」
「想想你女兒的慘樣,你還能繼續淡定嗎?」
「劉老二.......」
「啊!!!」
陸飛還冇說完,劉佩文爆發出恐怖至極的嚎叫。
這一嗓子過後,全場頓時死一般的沉寂,就連台上唱戲的演員都安靜了下來。
陸飛懷中的妮娜臉色慘白抖如篩糠,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劉佩文顫抖著伸出右手,目眥欲裂的點指陸飛。
「陸飛,你,你不得好死!」
「要我給你下跪,你做夢。」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萬劫不復!」
「啊!!!」
劉佩文再次大叫一聲,轉身大步離開茶館。
常宇飛站起來,表情極度尷尬,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了。
「那個,陸兄,今天大家好像有些誤會。」
「宇飛就先告辭了。」
「明天晚上,咱們拍賣會見。」
「好!」
常宇飛和亨利相繼離開,陸飛這纔看向妮娜。
「你怎麼了?」
「你好像很緊張很害怕啊?」
妮娜的身軀依然在顫抖,不過已經緩和了好多。
但是,看陸飛的眼神卻冇有之前那麼自信了,不經意的閃躲起來。
「我,我不是緊張。」
「是剛纔你的樣子太恐怖了,真的嚇到人家了。」妮娜弱弱的說道。
「你覺得我剛纔的話有些過分?」陸飛問道。
妮娜微微點頭。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嗬嗬!」
「你認為我過分,是因為你不瞭解我們之間的恩怨。」
「當初為了占據我們陸家的門麵,劉佩文唆使白文宇陷害我老爸。」
「直接將我老爸氣死。」
「隨後在魔都,劉家大少劉瑾萱夥同杜家要置我於死地,被我巧妙化解。」
「後來劉瑾萱又通敵賣國,勾結島國人盜挖北宋古沉船。」
「東窗事發之後,鋃鐺入獄做了階下囚。」
「最可恨的就是劉佩文那個女兒劉思思。」
「那個狐媚子最不是東西。」
「外表長得光鮮亮麗,內地裡卻是毒如蛇蠍。」
「我的女人和我,險些命喪在她的手中。」
「不過,那娘們也不好過,被我在臉上劃了十二刀,跟活鬼一般.......」
「啊!」
說到這兒,妮娜抱著腦袋尖叫了起來。
「不要說了。」
「求求你不要說了,太嚇人了。」
「陸飛先生,我有點兒不舒服,先告辭了。」
「明天晚上,我再去拍賣會找你。」
妮娜說著就要掙脫陸飛,可惜被陸飛抱得死死的,根本無法掙脫。
陸飛嗬嗬一笑道。
「噯噯,別著急走啊!」
「你不是還要邀請我去你的出租屋給我按摩嗎?」
「一會兒看完戲,我們一起去。」
妮娜連連搖頭。
「對不起,改天好不好。」
「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
「等我把狀態調整好,一定好好伺候你。」
妮娜說著,勉強擠出一絲嫵媚的微笑。
陸飛嘆了口氣道。
「好吧!」
「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就不勉強了。」
「不過,下次可不許放我鴿子咯?」
「不會,一定不會!」
陸飛鬆手,妮娜飛快的逃脫,小跑著離開茶館。
由於剛纔這一出,戲台上一度中斷了十分鐘。
妮娜等人相繼離開,票友和演員們這才緩和過來。
陸飛站起身抱拳拱手道。
「諸位,實在不好意思。」
「剛纔因為一點兒個人恩怨,掃了大家的興致。」
「為此,我願略作補償。」
「今晚茶館內有一位算一位,所有消費我全包了。」
「各位師傅,請繼續開戲吧!」
「好!」
「好啊......」
陸飛宣佈請客,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台上演員鞠躬致謝,繼續下一個戲碼《挑花車》。
鑼鼓響起,票友們的思緒瞬間被台上的精彩表演吸引了過去。
陸飛同樣若無其事的欣賞起來。
二樓的幾人則徹底懵逼了。
剛纔那是什麼情況?
吵得那麼激烈,怎麼突然結束了?
這戲還要不要繼續看下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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