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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釀啤酒滿上,妮娜端起酒杯滿臉微笑。
「初次跟陸總喝酒,妮娜先乾爲敬。」
「痛快!」
第二杯滿上,妮娜再次端了起來。
「騰飛公司是業內老大哥,妮娜冇有及時拜會陸總是我的失誤。」
「我再敬您一杯。」
「乾!」
「兩次鬥寶,妮娜有幸觀看了直播。」
「您的氣魄和為人,妮娜萬分崇敬。」
「這第三杯,妮娜祝福陸總生活快了事業順心。」
「請!」
「謝謝!」
陸飛二人連乾三杯,妮娜麵不改色,暗中窺視的小奶狗眾人完全驚呆了。
「好酒量,這娘們兒不簡單啊!」
「老白,我收回剛纔說的話。」
「情況有變動,現在看來,是這娘們兒打算把我親哥灌醉,用其他方式征服我親哥啊!」
「你小子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骯臟?」
「什麼叫骯臟?」
「我說的是事實。」
「根據本少的經驗判斷,這娘們兒明顯來者不善啊!」
「不管誰要征服誰,反正今天晚上要出事兒。」
「你丫趕緊安排房間吧!」
「噗......」
三杯酒乾掉,妮娜站起來給陸飛滿酒。
突然腳下一絆,妮娜驚呼一聲,整個人撲向陸飛。
陸飛伸手接住妮娜,後者直接坐在陸飛的腿上。
雙手勾住陸飛的脖子,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謝謝陸總。」
「要不是您,我可就慘了。」
「不用謝,若是傷到美女,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陸飛說著並冇有鬆手,而且毫不客氣的在妮娜身上上下求索。
這旖旎一幕,直接把小哥幾個驚呆了。
「老白,你不是犟嘴嗎?」
「現在你怎麼說?」
「尼瑪!」
「這是什麼情況?」
「陸飛不會被那娘們兒下藥了吧?」
「靠!」
「下不下藥不用你操心,你丫趕緊去準備房間吧!」
「那啥,有這個必要嗎?」
「廢話,再不準備就要現場直播了。」
就在白子睿猶豫的時候,陸飛終於鬆開妮娜,後者大大方方依偎在陸飛身旁。
「陸總,我再敬您一杯。」
陸飛點上一支菸微微一笑。
「美女,你來這兒專門找我,不會隻為了跟我喝酒吧?」
「嘻嘻!」
「不愧是陸總,一眼就看出我是來專門找您的。」
「其實我找您是......」
「你先別說,讓我猜一猜。」
「我猜你是來跟我示威的吧?」陸飛問道。
「咯咯!」
「陸總你好壞哦!」
「以您的實力,我怎麼敢跟您示威啊?」
「蚍蜉撼樹以卵擊石豈不是太不明智了嗎?」
「事實正好相反。」
「我是來求您的。」妮娜說道。
「哦?」
「此話怎講?」
「陸總,我雖然是瑞鑫公司亞洲區總裁,可我畢竟是個打工仔。」
「瑞鑫入駐神州,那是董事會的決定,我也隻能無條件執行。」
「我求求陸總,不要故意針對我好不好?」
「您要是難為我,我可真就活不了了。」妮娜抱著陸飛胳膊撒嬌道。
「嗬嗬!」
「你這話我怎麼不明白?」
「從你們公司入駐神州以來,好像都是你們故意針對我們騰飛藥業吧?」
「你這不會是傳說中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吧?」
「陸總,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公司和公司之間競爭很正常。」
「我是擔心陸總遷怒於我,故意針對我個人啊!」
「據我瞭解,陸總想要針對的人,一般都會死的很慘,我可不想當炮灰呢!」
「嗬嗬!」
「這個你放心,我一項對事不對人。」
「你說的對,公司之間競爭是好事兒。」
「我也歡迎競爭。」
「畢竟,有競爭纔能有發展。」
「但是,惡意競爭,我無法接受。」
「陸總放心,我們懂規矩。」妮娜說道。
「懂規矩?」
「嗬嗬!」
「你們進入神州市場之後,暗中跟我們公司代理商接洽,許諾他們好處。」
「而且還跟三家代理商私下簽了合同。」
「這難道就是守規矩?」
「我......」
「你不用解釋。」
「我陸飛能混到今天,靠的可不全是運氣。」
「你也不用否認,你今天來就是看我笑話的。」
「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
「騰飛藥業是我的臉麵,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打我的臉。」
「你們公司會看到我的反擊,到時候就看你們能不能接得住了。」
「不過,我真心希望你們接得住,否則就冇得玩兒了。」
陸飛這麼一說,妮娜的臉色氣了細微的變化。
「討厭啦!」
「人家哪有跟您示威嘛!」
「嗬嗬!」
「有冇有,你心裡清楚。」
「友情提示你一句,你現在就可以找後路了。」
「免得耽誤你寶貴的時間。」
給陸飛倒了一杯酒,妮娜千嬌百媚的說道。
「陸總,您都嚇到人家了。」
「不,我這人從來不開玩笑。」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我不信!」
「瑞鑫集團有百年歷史。」
「他們有嚴謹的科研團隊,有最好的推廣團隊,而且有雄厚的資金支援。」
「我們在神州發展的勢頭您也看到了。」
「我不相信憑您一個人的能力,能夠做出什麼。」
「既然你這麼有底氣,敢不敢跟我打個賭?」陸飛問道。
「賭什麼?」
「一週之內,我要你們神州辦事處和分公司關門大吉。」
妮娜聞聽,媚眼之中跳脫幾分不屑。
「嘻嘻!」
「您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哦!」
「我冇跟你開玩笑。」
「我要是做不到,騰飛藥業宣佈破產。」
「真的?」妮娜驚訝的問道。
「你可以打聽一下,我陸飛從來不說謊。」
「那您要是做到了呢?」
「我要是做到了,你過來給我打工。」
「而且要跟我簽約兩年,具體工作聽我安排。」
妮娜愣了一下,繼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陸總,您打算安排我做什麼?」
「不會要我給您暖床吧?」
「要是那樣,咱們冇必要打賭,妮娜現在就可以依你。」
「嗬嗬!」
「暖床你是冇機會了,不過我一定會給你驚喜。」
「怎麼樣?」
「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不賭!」
「你怕了?」
「不是怕。」
「我充其量就是個打工的,跟您打賭冇意義。」
「既然陸總不需要妮娜給您暖床,那喝完這一杯,我就要先走了。」
「可是,人家真的好傷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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