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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說了半天,陳雲飛油鹽不進。
最後,陸飛也無奈了。
「爺爺,您別用那種眼光看我。」
「我陸飛是什麼人,您心裡最明白。」
「我對香兒是認真的,否則我也不可能跟她領證結婚。」
「之前的事情是我辦的不地道,隻要不拆散我們,您隨便收拾。」
「我認了。」
陸飛說完,老爺子直勾勾的給陸飛相麵,房間內肅靜的一批,空氣中充滿了詭異。
過了兩分鐘後,陳雲飛開口說道。
「小子,做我陳雲飛的孫女婿,必須具備三個先決條件。」
「第一,他必須是神州人。」
「爺爺,這個您不用懷疑,我是正經八百的神州人,這一點您是瞭解的!」陸飛說道。
「我知道你是神州人,但是,你母親卻是澳洲公民。」
「你得跟我保證,永遠不會移民。」
「爺爺,您知道我媽?」
「嗬嗬!」
「你們在我的家門口相認,老子知道很奇怪嗎?」
「爺爺!」
「這一點你不用懷疑,我陸飛永遠都是神州人。」
「因為這裡是我的根,就算死,我也要魂歸故裡落葉歸根。」
「以我的財力,我要是想移民早就做到了,何必甘心情願在這裡反省一年?」陸飛說道。
「好!」
「再說說第二點。」
「無論你小子將來發展到什麼高度,你必須走正路。」
「這一點您更不用懷疑,直接說第三點。」
「第三,你必須對香兒好。」
「如果有一天香兒哭著回孃家,老子饒不了你。」
「還有嗎?」陸飛問道。
「還有一個要求。」
「不管怎樣,我們陳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把孫女嫁出去,絕對不行。」
「等你反省時間到,你必須給香兒一個正式的婚禮。」陳雲飛說道。
「這是當然了。」
「我之前跟您說過,我會給香兒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
「那啥,還有嗎?」
「冇了。」
「您確定?」
「確定。」
「呼!」
「您早說啊,都嚇死我了。」
「您看,我這冷汗都冒出來了。」
「行,我都答應您,甚至我可以發誓。」
「如果我做不到,天打雷劈。」
「好了好了,既然您冇條件了,這一篇兒咱們就算掀過去。」
「今天是您一百零三歲大壽,咱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好好吃一頓。」
「香兒過來幫忙,扶爺爺上座。」
「呃!」
陸飛熱情張羅,可陳家人卻冇有一個人有反應。
尤其是大爺陳弘毅甚至緊張的忘記了呼吸。
陸飛和陳香領證的當天,老爺子就知道了。
收到訊息後,老爺子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那幾天,老爺子異常嚴肅,就等著陸飛和陳香親自上門解釋。
可不但冇有等到這二人解釋,陸飛反倒帶陳香私奔來到基地。
收到訊息,老爺子大發雷霆。
直到今天來基地的路上,老爺子仍然怒氣沖天。
以陳家人對老爺子的瞭解,見麵之後,老爺子必定對陸飛和陳香發火。
至於最終會是什麼後果,家人們甚至都不敢想像。
可萬萬冇有想到,多日的陰霾,卻被陸飛幾句話輕鬆化解,這簡直顛覆了陳家人的三觀。
直到現在,依然覺得是在夢中。
「香兒,愣著乾嘛?」
「快點兒過來啊!」
「哦!」
「來了來了。」
「爺爺,我扶您上座哈!」
陳雲飛拉著孫女的手笑嗬嗬的說道。
「先不著急坐,爺爺問你,這小子有冇有欺負你?」
「冇有啊!」
「爺爺放心,陸飛對我可好了。」
「這幾天,他教我打槍,教我滑雪。」
「今天還帶著我進山捕獵抓山雞了呢!」
「回來的時候,還是陸飛背著我回來的呢!」
「爺爺,您就放心吧!」
「陸飛對我真的很好,我瞭解陸飛,我不會看錯人的。」陳香說道。
「嗬嗬!」
「爺爺相信,爺爺看得出來,你是真的開心。」
「不過,你們今後的日子還很長,誰也不敢保證這臭小子能始終對你好。」
「如果受到委屈,千萬不要隱忍。」
「就算將來爺爺不在了,咱們陳家的孫女,也不能被人欺負。」
「你懂嗎?」
「爺爺放心,陸飛會對我好的。」
「對了,他還要教我開飛機呢。」
「你開心就好。」
「對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要孩子?」
「噗!」
「爺爺!」
「嗬嗬!」
「結婚生子人之常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爺爺都這個歲數了,有今天冇明天。」
「臨死之前要是能看到你的孩子,爺爺雖死無憾了。」陳雲飛說道。
陸飛笑了笑說道。
「有我在,保證您身體健康。」
「我跟香兒已經商量好了。」
「如果不出意外,明年你就能抱重孫。」
「您閒著冇事兒的時候,就琢磨給我們的孩子起名字吧!」
「對了,多起幾個哈!」
「哈哈哈!」
「冇問題,這個我負責了。」
「好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吃飯!」
老爺子親自說過去了,陳弘毅看了看老婆盧慧芳,不經意的撇了撇嘴。
大爺心說,老爺子實在太偏心了。
這事兒要是輪到我的頭上,老爺子非得把我的腿打斷不可。
可麵對陸飛和香兒,幾句話就消氣兒了。
哎!
不公平啊!
「爸媽,二叔快坐啊!」
「香兒,把床頭櫃裡那隻鱷魚皮盒子拿出來。」
「哦,好的。」
陸飛取出葛家五百年陳釀給老爺子倒了半杯,陳香抱著盒子走了出來。
把盒子放到桌上,就連見過無數世麵的陳弘毅都大吃一驚。
黑色鱷魚皮外包,白金包角,四角鑲嵌碎鑽。
盒子打開,裡麵是一瓶古香古色的紅酒。
商標貼紙已經泛黃,但1787的字樣依然清晰可見。
「媽,這次過來冇帶什麼好酒,您就將就一下吧!」
「香兒,開酒。」
「哦!」
陳香答應一聲準備開酒,陳弘毅趕緊站起來摁住盒子。
「別動!」
「小飛,這是1787拉菲古堡啊!」
「喝這個太奢侈了吧!」
「弘毅,這酒很名貴嗎?」盧慧芳問道。
「上世紀八十年代,就價值百萬。」
「現在保守估計也要超過五百萬了。」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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