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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器中出現莫雪晴五花大綁的樣子,朱天寶瞬間暴起。
「雪晴?」
「怎麼會這樣?」
「這是誰乾的?」
「我要殺了他!」
「閉嘴!」
陸飛狠狠瞪了這貨一眼。
「飛哥!」
「你吵吵什麼?」
「我這不帶你來救她了嗎?」
「把嘴閉上聽我安排,你放心,莫雪晴絕對安全。」
陸飛這一說,朱天寶勉強冷靜了下來。
陸飛看了看顯示器上的畫麵,一臉懵逼的問道。
「大姐,您是怎麼做到的?」
「這也太神奇了吧!」
郎麗靜淡淡一笑說道。
「這個很簡單。」
「剛纔通過衛星成像,我發現這家工廠有監控設備。」
「隻要連接他們的光纜,破解密碼找到IP就可以了?」
「如果時間充裕,連接光纜都冇必要。」
「直接破解基站密碼就可以搞定。」
「我去!」
「這麼神奇?」
「這麼說,您想看誰家攝像頭都冇問題了?」陸飛吃驚的問道。
「理論上,可以這麼說。」
「我滴個乖乖啊!」
「那啥,王莽,回去之後把我房間所有攝像頭全部拆除。」
「哈哈哈......」
「笑什麼笑,趕緊辦正事兒。」
「陸總你來看看這邊,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郎麗靜說道。
陸飛一愣問道。
「什麼情況?」
「你自己看。」
郎麗靜說著在鍵盤上敲擊幾下,顯示器中呈現出房間的整體影像。
看清楚上邊的情況,陸飛眾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畫麵中,莫雪晴安靜的綁在椅子上。
旁邊三米外的地上還綁著五個人。
其中兩個黑人保鏢,陸飛曾經見過。
還有一個瘦弱的神州人,正是莫雪晴一起來的邵逸風。
另外還有兩個白人老外被脫掉上衣五花大綁,正是肖恩和大衛。
此時,五個人全部一動不動,狀態跟莫雪晴一樣,顯然已經昏迷。
「噝——」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綁架竟然把自己綁起來,這是搞什麼飛機啊?」王莽吃驚的說道。
郎麗靜把畫麵拉近說道。
「陸總,這五個人身上的繩子捆的相當結實,不可能是假象。」
「我估計有人先我們一步,而且應該是您的朋友給您解圍了。」郎麗靜說道。
朋友?
解圍?
聽到這兩個詞兒,陸飛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影子。
龍雲。
吉恩不可能。
韋德在天堂島,更不可能。
而且,自己跟韋德是利用關係。
要是他幫忙,肯定要明著幫,最起碼要自己欠下一個人情。
像這樣做好事不留名絕對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龍雲了。
龍雲說過會來米國,而且還要等著自己的好訊息呢!
不過由於韋德家的原因不方便現身,這絕對有可能。
「郎麗靜,能不能把監控倒放看看是何人所為?」陸飛問道。
郎麗靜搖搖頭說道。
「對方有高手,設置了相當嚴密的防火牆。」
「我們能看到的隻有七分鐘以前的影像,但在這段時間裡,就是這個畫麵,冇有出現過任何可疑人員。」
「那這個防火牆能破解嗎?」陸飛問道。
「這個需要時間,而且需要運氣。」
「回去之後,我會儘量嘗試。」
「好的,有可能的話,儘量破解。」
「這個對我很重要。」陸飛說道。
「好,我儘量嘗試。」
「剛纔我逐一檢查過,裡麵冇有任何危險,你可以放心救人了。」
「天寶!」
「在呢飛哥!」
「哎喲!」
「飛哥,你,你乾嘛?」
朱天寶來到陸飛近前,突然寒光一閃,朱天寶感覺手腕微涼,緊接著傳來一陣刺痛。
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背被陸飛劃了一道口子。
口子不深,但卻血流如注,這下所有人都懵逼了。
「叫喚什麼?」
「流點血又死不了,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
「你進去把莫雪晴抱出來,記住,是抱出來。」
「你小子能不能得到莫雪晴,成敗在此一舉。」
「另外,其他人一個不許動聽到冇有?」
陸飛一番話,引來郎麗靜等人的一通白眼兒。
朱天寶愣了一下,認真的點點頭。
「走,大家進去。」
兩輛車光明正大的開進電子廠。
下了車,陸飛讓大家留意幫忙人留下的痕跡。
可遺憾的是,一直來到三樓,竟然冇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就連腳印都被人仔細處理過。
一看就是一夥兒老司機了。
進入房間,朱天寶伸出血淋淋的手幫莫雪晴解開繩子。
摸了摸鼻息,然後溫柔的把莫雪晴抱起,陸飛拿著手機在一旁全程錄像。
郎麗靜萬分鄙視的說道。
「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冇辦法,我這人天生就是勞碌命啊!」陸飛說道。
「陸總,我能說句實話嗎?」
「當然!」
「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
「哈哈,謝謝誇獎哈!」
「噗......」
郎麗靜頓時生無可戀了。
「天寶,這裡冇你事兒了,抱著莫雪晴上車上等候。」
「是,飛哥!」
「王莽,你們把邵逸風帶走,去車上等我。」
「是!」
所有人全部離開,房間中就剩下陸飛和四個死倒。
陸飛逐一檢查一下,這四個人無一例外,全都是被人擊打後頸風府穴導致暈厥。
想做到這一點可不簡單。
力道輕了不管用,力道重了直接要命。
想不傷害對方還要致使對方昏迷,力道必須拿捏的恰到好處。
不是經驗豐富的高手,絕對做不到。
兩個黑鬼不去理會,陸飛把肖恩和大衛拎到椅子上,將捆綁的繩索解開。
麵對這兩個廢物,陸飛冇有任何忌憚。
就算兩個人同時出手,陸飛也有把握在五招之內讓他們見上帝。
鬆綁之後,陸飛又給二人施針。
一分鐘後,兩人長長呼了一口氣,揉揉眼睛同時醒來。
當兩人看清楚陸飛坐在麵前的時候,藍寶石眼睛中,滿滿都是恐懼。
還不等陸飛開口,倆人同時從椅子上彈起,撲通一聲跪在陸飛麵前磕頭好似雞牽米,擲地有聲。
「陸,陸先生,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以後我們給您做牛做馬都行?」
「求求您千萬不要殺我們呀!」
「我向上帝發誓,永遠不會被判您,永遠不會!」
「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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