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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戳破洞的不鏽鋼盆埋入土中一半,就能把地下的聲音收集起來放大數倍。
感覺到這一神奇的效果,陳香驚喜無限。
之所以喜歡陸飛,喜歡的就是陸飛的博學多才。
見麵伊始,陸飛憑肉眼認出子岡牌就給了陳香深深地觸動。
接著是撿漏碎瓷片,文寶齋得到唐英的琺瑯彩梅瓶,再有陸飛給自己製作護身牌等等等等。
每每開發出陸飛的一項全新技能,對陸飛的愛慕就加深了幾分,直到不能自拔。
現在做了陸飛的女人,陳香發自內心的自豪。
「陸飛,這是什麼聲音,能聽得出來嗎?」陳香問道。
陸飛點點頭說道。
「這個我也說不準,但聽上去像是水滴的聲音。」
「水滴?」
「冇錯!」
「前天下了幾個小時的大雨,雨水慢慢滲漏下去形成了水滴。」
「有節奏的應該是水滴,其他的雜響應該是頂部的土層坍塌。」
「你說昨晚聲音比現在頻繁,因為昨天土層中的水量比現在要充沛的多。」
「估計再持續半天,這種聲音就會消失。」陸飛說道。
「可是,地下怎麼會有水滴的聲音?」
「而且聲音怎麼可能這麼明顯啊?」陳香問道。
「有水滴的聲音,就說明地下一定有空間。」
「至於聲音大,很可能滴落在金屬之類的東西上邊,不過我也不確定,要看看才清楚。」陸飛興奮的說道。
「陸飛,你是說,下邊有東西?」陳香問道。
「八成錯不了了。」
「那要怎麼看?」
「是要在屋內挖洞嗎?」
「不!」
「聽聲音,空間應該在東南方向,距離這裡至少有三十米,應該在房後。」
「這麼遠?」
「應該差不多。」
「陳香,咱倆手機保持通話,我去外麵敲擊地麵。」
「感覺敲擊地麵的聲音跟地下的聲音相似或是重合,你喊我一聲。」
「聲音要是跑偏了,你也要通知我哈!」陸飛說道。
「這個我恐怕聽不出來啊!」
「別擔心,這個非常簡單。」
陸飛說著來到屋外,用撬棍輕輕敲擊地麵。
聲音從不鏽鋼盆中反應出來,的確跟地下的聲音大相逕庭。
敲擊地麵的聲音雖然沉悶,但盆中的迴音卻十分清脆,跟地下聲音的回聲,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這種差別給陳香的感覺,即新鮮又神奇,馬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陸飛,我好像有點兒明白了,咱們試一試!」
「好!」
「覺得聲音不對,電話中直接講出來。」
「好!」
兩人保持通話,陸飛拎著撬棍來到房後,根據自己判斷的位置,向東南方向又走了十幾步。
停下來用撬棍敲擊地麵。
聲音反饋到盆中,回聲相比之前輕了好多,但仍然比地下的回聲要高出一些。
「陸飛,我感覺方向是對的,但是應該再遠一些。」陳香說道。
「收到!」
「咚!」
「現在呢?」
「很相似了,再遠一些。」
「咚!」
「再遠一點點試試!」
「咚!」
「好相似哦,應該就是這裡了。」陳香驚喜的說道。
「明白了!」
不一會兒,陸飛跑了回來,背上包牽著陳香一起來到後院。
拿探杆原地組裝,馬上在剛纔確定的地方打了下去。
連續打了五桿,第六次打下去四米多的時候,探杆失去重力猛然衝了下去。
「嘿!」
「就是這裡了!」
陸飛慢慢將探杆順下去,大概下去兩米多一點,碰觸到了硬底。
這就說明,這個空間的深度在兩米左右。
再稍微用力,隨後把探杆取了出來。
探杆前段四十多公分長的部位完全濕透。
剷頭中儘是青黑的汙泥,散發著**的臭味。
但在這些臭味當中,陸飛卻敏銳的嗅到金屬的味道,這讓陸飛興奮不已。
「這下邊空間兩米多深,應該有半米深的積水。」
「看來九成是水滴的聲音了。」陸飛說道。
陳香拍拍胸口長出一口氣。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既然是水滴的聲音我就放心了,今晚我去西屋睡!」
「那怎麼行?」
「我們現在正是蜜月期,你別想跟我分開,絕對不好使。」
「什麼蜜月期?」
「佳琪說的對,你就是個臭流-氓,我纔不上你的當呢!」
「對了,這下邊的空間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陳香問道。
「這個我暫時也不清楚,晚上回來下去看看就清楚了。」
「我要去給張老圓墳,你是在家休息,還是跟我一起?」陸飛問道。
陳香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我好累,我不想上山了。」
「我去醫院看看張歡和孩子。」
「那好,我送你過去。」
兩人回到張家門口,留在汴梁的小哥們兒全部趕到。
見到大家,陳香不自覺的羞紅了臉,跟大家打招呼,進屋化妝洗漱。
其他人準備鐵杴扁擔口袋之類的必須品裝車,小奶狗把陸飛拉到一邊賤兮兮的說道。
「我的哥!」
「我的親哥!」
「我對你的敬仰,簡直如滔滔江水連......」
「你丫是不是有病?」
「好好說話!」
「親哥,我太佩服你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小奶狗笑嘻嘻的問道。
「大清早,你小子顛三倒四說的這是什麼啊?」陸飛沉著臉說道。
「親哥,你不要裝了好不好?」
「悄無聲息的就把打神獸陳香姐拿下了,你簡直太牛逼了我的哥!」
「噗......」
小奶狗一句話,陸飛差點兒閃了腰。
媽蛋的!
這小子才二十出頭,竟然有這般眼力,這是禍害多少良家少女積累的寶貴經驗啊!
「你,你胡說什麼呢?」
「胡說?」
「不存在的!」
「以你兄弟我的經驗,陳香姐的變化我一眼就看了出來。」
「恭喜親哥賀喜親哥,您終於開竅了。」
「噗!」
「你給我閉嘴。」
「你要是敢對第三個人講,我剝了你的皮。」
「我擦?」
「親哥,這種情況下,你不是應該給我封口費嗎?」
「你這樣威脅我,我心裏麵非常不痛快我跟你說。」
「我給你個錘子。」
「把嘴給我閉死了,否則我不介意在幫你封印一次。」陸飛說道。
「不要!」
「我是開玩笑的,親哥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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