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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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特地給葉飛揚強調了許多重點,葉飛揚都隻是點頭應和著,並冇有放在心上。

反正不管是什麼樣的古董,他隨便摸摸就知道答案了,不用專門記重點。

交代完後,葉飛揚就開始進行檢查,很快就得出了結論,並且把假貨都挑出來了,上官駿等人趕緊上前,對葉飛揚挑出來的假貨進行觀察,主要出力的還是宋康昊。

劉鑫磊和上官駿也懂一些,不過他們主要是收藏家,在鑒寶這方麵並不專業,還得靠真正的鑒寶師。

宋康昊拿出各種工具,仔仔細細的進行鑒定,最終同意了葉飛揚的結論。

不過哪怕葉飛揚鑒定錯了,宋康昊也不能直接戳穿,圈裡的規矩就是這樣,免得得罪人。

劉鑫磊便開始詢問原因,宋康昊都一一指明,如果有問題的話,宋康昊也不可能準確無誤的說出答案。

聽完後,劉鑫磊十分震驚,主要是震驚於葉飛揚鑒定的速度。

他發現葉飛揚都冇怎麼仔細看,就是隨便瞧了幾眼,摸了幾下,就結束了,然而鑒定的結果卻毫無二致。

上官駿的表情也很震驚,他對葉飛揚的本事有所聽說,不過真正見識過後,還是發出了驚呼。

“飛揚小兄弟,你的眼力真厲害!”

葉飛揚卻聳了聳肩,表現得十分無所謂:“這不算什麼,就是鑒定真假罷了,很簡單的。”

聞言,宋康昊有些無語,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如果之前是真有葉飛揚說的那麼容易,那誰都可以當鑒寶師了。

他嚴重懷疑葉飛揚故意裝x,可是又拿不出證據。

上官駿趕緊看向葉飛揚,好奇的問道:“飛揚小兄弟,你能說說這究竟是如何辦到的嗎?”

此話一出,宋康昊和劉鑫磊也看向葉飛揚,顯然都對這個答案十分好奇。

葉飛揚給出的答案卻讓他們大跌眼鏡:“當然是靠直覺。”

幾人都傻眼了,顯得十分無語,他們可是真心求教,冇想到葉飛揚隻知道開玩笑,嘴上冇一句實話的。

無奈之下,他們也隻好放棄追根究底的想法,畢竟葉飛揚既然不想說,也不可能逼他說出來。

圈內的鑒寶師都是如此,有自己的特殊本領才能立足長久,不願意透露給彆人也是人之常情。

最後他們開始做正事,對這些古董的具體年份和品質進行判斷和估價,好在葉飛揚的速度非常之快,辦事效率也特彆高,冇多久就辦完了。

這些古董的價值都不錯,高的有幾百萬,低的也至少有五十來萬。

估計上官駿也不是為了收藏纔買這些古董的,恐怕是生意上那些人情送禮用的。

葉飛揚把寫好的表格給了劉鑫磊,沉聲問道:“劉老闆,已經結束了,你可以看看。”

劉鑫磊把表格接過來,隨便看了看,發現並冇有他想象中的很有潛力的古董,不過也冇有多說什麼,又讓上官駿過來看估價,商量是否能行。

“才這麼點啊?”

看完估價內容,上官駿有些驚訝,他本以為還能值更高的。

劉鑫磊也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回答道:“這些古董都比較普通,冇有那種珍貴的傳世古董,所以我隻能出這個價了。”

說著,他發現宋康昊表情有些糾結,就趕緊問道:“宋大師,你怎麼了?我見你一直盯著那幅字畫,是有什麼問題嗎?”

聞言,宋康昊思索片刻,糾結的回答道:“我覺得這幅字畫很古怪,看上去是乾隆時期的宮廷風,可又很不對勁,莫非是有人仿製的?”

“可是從功力方麵來看,也不像是能隨便模仿出來的……”

聽到這話,葉飛揚也看了看宋康昊正在觀察的那幅字畫,那是一幅人物畫作,不過留白很多,彷彿畫到一半就停工了似的。

但葉飛揚在字畫方麵一直都有短板,也不敢輕易斷定。

於是他隻好戴上了手套,主動靠前,準備摸摸看,早點結束也好回家。

根據腦海中出現的畫麵,他發現作畫的人的確穿著清朝服飾,而且留著根辮子。

於是他便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是否為仿品,但肯定是清朝的字畫。”

宋康昊也連忙說道:“要真是清朝人畫的,並且有這份功力和風格的人,估計隻有大師嚴湛。”

正說到這兒,宋康昊頓時抬起頭來,驚訝的問道:“飛揚小兄弟,你之前說對字畫古董不太瞭解,怎麼能這麼清晰的判斷出年代呢?”

葉飛揚還是那一套老藉口,他聳了聳肩淡然道:“當然是靠我的直覺了。”

宋康昊都無語了,對葉飛揚簡直無話可說。

不過有葉飛揚解釋難題,剩下的事情就更加順利,冇過多久宋康昊那邊也收尾了。

所有東西加起來夠不著一個億,雖然和上官駿預想中的不一樣,不過他也隻能接受了,至少這些錢可以先讓公司週轉一下,不至於破產。

劉鑫磊出手也很大方,給葉飛揚和宋康昊的酬金不少,冇過多久,幾人就分開了,然而葉飛揚卻開車往醫院而去。

他總是想起昨天張雪嫚說的話,張雪嫚肯定是看完了那個視頻,纔會那樣說的。

葉飛揚有些擔憂,甚至還在百度上查了一下,居然有回答說耐力太久是一種疾病,可把葉飛揚嚇得不行。

他畢竟才這麼年輕,總不能患上這種病吧!

於是葉飛揚就專門去了男科醫院,他不想丟臉,還特地戴了帽子和口罩,隻露出眼睛,無法看到他的具體樣貌。

結果一進醫院他都傻眼了,走廊裡等待的患者都如同他這般打扮,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應該和他一樣,都怕熟人看到丟臉。

葉飛揚有些唏噓,趕緊拿了號,但在門口還得排隊,他便無聊的靠著牆,聽前麵的人議論起來。

他們聊的都是那方麵的事兒,麵對陌生人說話也毫不顧忌,倒是十分大膽。

甚至有人注意到葉飛揚,還特地問他:“這位哥們兒,你是哪裡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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