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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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吉之兆。”然而,陳玉樓聽到胡八一的話則是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表明自己的見解:“電閃銅立,此乃大凶之兆啊。”王胖子和胡巴一聽到陳玉樓的斷言,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儘管胡巴一的話語中充滿了希望,但陳玉樓的名聲和他的神秘表現讓人不得不信服他的結論。“怎麼可能?”胡八一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樣的天象,難道不是意味著天意賦予的好運嗎?”陳玉樓轉過身來,目光落在胡八一的身上,眼中透露出幾分讚賞。他知道胡八一雖然不是卜卦高手,但對於玄學之事頗有研究,便緩緩解釋道:“你的觀點也不無道理。但在這風雨交加、雷鳴電閃之夜,銅錢能自行立定,乃是受天地之氣激盪所致。”陳玉樓的聲音在雷聲的迴盪中顯得格外沉重:“此乃天變之象,是大自然的至剛之力作用所致。電光火石之間,銅錢若受此力影響而立定,乃是逆天而行,為大凶之兆。古語有雲:‘順天者昌,逆天者亡’。”王胖子眉頭一皺,顯然對陳玉樓的斷言有些不服,他性格直率,忍不住反駁道:“你這老頭可能是胡說八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怎可僅憑幾枚銅錢就斷定吉凶?”胡巴一也皺眉看向陳玉樓,雖然他對卜卦之術冇有太多研究,但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世間萬物變化莫測,未必能以常理揣摩。陳玉樓卻不以為意,他的臉上仍舊保持著那份深沉的平靜,彷彿已經看透了世間一切的紛爭與迷霧。他緩緩開口:“你的體內是否一直潛藏著一股邪祟?這股邪氣雖隱匿深處,卻時不時給你帶來困擾。”顧寒聞言,臉色頓時一變,他確實在體內感應到了一種莫名的異力,時隱時現,讓他感到不安。見顧寒表情變化,陳玉樓繼續說道:“這股邪氣很快就會被解開,但這隻是你麵臨諸多困境中的第一道而已。今夜的天象,不過是預示了你未來道路上的種種挑戰。”王胖子的眉頭緊鎖,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滿和懷疑。他用粗壯的手指撓了撓後腦勺,嘴角帶著一絲不屑:“哼,老頭,你這一套神神叨叨的東西我不信!你真有那麼神!再說丁思甜現在尚且活著。”胡巴一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他知道王胖子的性格一向直來直去,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他也關心丁思甜的狀況,畢竟三人一直同行,彼此間有著深厚的情誼。陳玉樓並未因為王胖子的質疑而動怒,他的眼神中反而透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他平靜地說道:“彆急,聽我繼續說。”話音落下,陳玉樓再次運籌帷幄,他的雙手迅速掐指一算,彷彿在默默計算著什麼。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現在那姑娘昏迷不醒。”聽到這番話,王胖子的表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不確定。他冇想到陳玉樓竟然能夠說出丁思甜的現狀,這讓他對陳玉樓的能力產生了一絲動搖。正當王胖子因陳玉樓的言論而心生疑慮之時,胡巴一卻從懷中掏出一張已經泛黃的紙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認真。“陳先生,不知您可知破解之道?”胡巴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陳玉樓的身上,彷彿在等待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答案。陳玉樓淡然一笑,他的目光轉向了胡巴一手中的紙張,似乎已經洞悉了其中的秘密。他緩緩開口:“丁思甜的命格中缺失了生機,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欠債。要想填補這個虛空,必須找到與她相生相剋的‘木’。”胡巴一眉頭一皺,他的目光落在手中泛黃的紙張上,似乎在回憶著與那“木”相關的往事。片刻後,他抬起頭來,眼中帶著幾分迷茫和求證的期待:“陳先生,您所說的‘木’,可是我們曾經得到的那塊古玉?但那隻是一塊普通的玉石,如何能與命格扯上關係?”陳玉樓高深莫測地一笑,彷彿預料到了胡巴一會有如此一問,他緩緩道:“普通眼光自然看不出其奧秘,但若用玄學之眼去細察,則可見其中蘊含著一股極為古老的生機。”“這股生機正是丁思甜所欠之‘債’,唯有以此物為引,方能喚醒她沉睡的元神。”胡巴一聽後,沉默了片刻,隨即認真地問道:“那麼,我們該如何使用此物來解救丁思甜呢?還請陳先生指點迷津。”陳玉樓將目光投向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安靜的顧寒,然後轉向胡巴一,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神秘感:“此物不僅要在特定的時辰,還要配合特定的儀式,方可發揮其真正的力量。”此刻的王胖子卻顯得有些雲裡霧裡,他眉頭緊皺,顯然無法領悟其中的奧妙。什麼木方啥的,他根本就聽不懂,隻感到一陣莫名的焦躁。“木方?生機?這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王胖子不解地撓了撓頭,嘴裡喃喃自語著,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正當他回過神來,準備再次詢問陳玉樓時,卻發現這位神秘的老者早已消失無蹤,連同他的攤位、銅錢以及那神秘的泛黃紙張,就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冇有留下任何痕跡。“哎?陳老頭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冇人了?”王胖子四處張望,卻隻在空氣中捕捉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彷彿是檀香的味道,又似乎不是。車廂內,胡巴一和王胖子焦急地穿梭在座位之間,他們的目光在每一個乘客的臉上快速掃過,尋找著陳玉樓的蹤跡。王胖子一臉的疑惑和不解,他邊走邊抱怨:“一個糟老頭子怎麼就不見了?一個大活人難不成還會消失了不成?”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但車廂內的乘客們對此似乎並不感興趣,大多數人隻是冷漠地看著他們忙碌,有的甚至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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