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鼠妖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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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

“砰!”

塗山容容和蘇清緊緊地盯著令牌的動靜,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令牌破碎,分為兩半。

“你敢耍我們!”

蘇清將長劍抵在鼠妖的脖子上,隻要輕輕一揮手,就立馬能送他下去。

鼠妖嚇得趕緊抬起雙手,欲哭無淚,“冤枉啊大俠,可能是她發現事情暴露了就把令牌摧毀了。”

“我可指望它能救命,怎麼有膽子在你們麵前動手啊!”

“你們現在也知道了,我其實是被脅迫的,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剛剛你們說了會放過我的,我可以走了吧?”

鼠妖小心翼翼地把脖子上架著的劍往旁邊挪,試探性地說道。

“好啊,我們會放過你的。”

塗山容容嬉笑著臉,對鼠妖說道。

“謝謝兩位大俠!謝謝!”

鼠妖喜出望外,重重地磕了兩個響頭,生怕塗山容容和蘇清後悔,趕緊起身朝外麵跑去。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他就能夠出去了,等他出去後找到那個人,這群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眼看著鼠妖就要出去了,塗山容容原本嬉笑著的臉猝然一變,睜開眼睛,猛地朝鼠妖出手。

“望月掌!”

“你若是能從我這望月掌下活下來,我就放過你。”

“啊!”

聽到塗山容容的話,鼠妖驚恐地回頭,發現望月掌已經到他身後,再閃躲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暴露在望月掌下。

恐怖的力量打在鼠妖的後背上,他的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隨後趴在地上死不瞑目。

“把他的屍體帶回去吧,總得給那些村民一些交代。”

塗山容容收回了手,對著蘇清吩咐道。

“好。”蘇清嚥了咽口水,他剛剛還真的以為塗山容容會放過他,給人以希望,再掐滅,纔是最狠的。

“那這些妖呢,怎麼處理?”

蘇清指著地上躺著一片的犬妖,這裡少說也有三十隻犬妖,或許還有妖在其他地方。

塗山容容往外走去,“我已經通知了姐姐,他們雖然隻是從犯,但同樣不可饒恕。”

“先讓他們把這礦山挖了,隨後都交給姐姐定奪吧。”

蘇清趕緊拖著鼠妖的屍體跟上,有一點他不理解,“這礦山封上不就行了,為何還要挖掘?”

塗山容容解釋道,“這礦山早就被人發現了,即使封上,也會有人想儘辦法再來。”

“倒不如我們先派人挖了,正好可以幫村民修繕一下環境,改善他們的生活,也算是彌補了。”

“我倒是冇有想到。”蘇清恍然大悟。

“不,不是你冇想到。隻是你冇有了記憶,對世間的瞭解有一片空缺。”塗山容容認真地說道。

“等你恢複了記憶,論鬼點子我可是比不過你呢。”

塗山容容輕笑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心情很是愉悅。

兩人邊說邊往外走,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了站在外麵的塗山蘇蘇和被村民圍著的白月初。

塗山容容想了想,轉過身來,朝著結界釋放妖力。

原本透明的結界,在觸碰到妖力時,散發出橙黃色光芒。

隨著塗山容容身上綠色妖力的不斷釋放,結界上的橙黃色慢慢變淡,逐漸變得透明,最後竟成了綠色。

塗山容容滿意地收回了手,綠色的結界又恢複了透明。

“好了,這樣結界就歸我控製了,若是有人強行想進入,我便能感知到。”

塗山容容繼續朝外走去,那邊的白月初注意到了出來的塗山容容和蘇清,趕緊大聲呼救道。

“容老闆,救命啊!他們太熱情了!”

隻見村民們從各個方向抓住白月初的手,不停地向他表達感激,人太多冇有下手的位置的,便抓住衣服抓著頭髮,往哪抓的都有。

還有的要跪下磕頭,嚇得白月初手忙腳亂慌忙拉住,這可是要折壽的啊!

白月初幾次都想要衝出包圍,可是都被人緊緊抓住,根本掙脫不開。

村民們聽見白月初的話,紛紛向白月初視線的方向看去,是剛剛救他們的兩個人。

他們趕緊鬆手,朝著二人衝過來。

“恩人啊!”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村民們熱情淳樸,倒是讓兩人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蘇清先開了口。

“鄉親們,這位是塗山的三當家,塗山容容。壞人都已經被抓住了,鼠妖已死,你們就放心吧。”

蘇清把藏在身後的鼠妖的屍體出來,村民們頓時紅了眼。

“該死的!就是他!”

“死得好啊!”

村民們紛紛向前,積蓄了許久的怨恨,在此刻爆發了。

有的人上前,狠狠

地踹著鼠妖的屍體,有的人在一旁吐口水,還有的人抱頭痛哭。

趁村民們轉移了注意力,蘇清朝塗山容容使眼色。

塗山容容接收到了,越過村民走向白月初。

“白月初。”

“容老闆有何吩咐。”

白月初看塗山容容臉上嚴肅,察覺還有其他事,不再嬉笑。

“這件事還冇有結束,或許還有漏網之魚,等會兒我會讓蘇清在整個村子繼續追查。”

“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幕後黑手還冇揪出,鼠妖隻是聽命行事。”

“你和蘇蘇先來,可有發生什麼異樣?又或者有什麼特殊的人?”

“特殊的?”白月初一琢磨,很快就想起來了。

“有!

鼠妖的家中還有一個奇怪的老婆婆,她一直讓我們趕緊離開。難道是她?”

說到行事詭異,白月初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她了,雖然她當時或許是出於好心才讓他們趕快離開,但誰也說不準是不是故意引起他們的同情。

“應該不是。”塗山容容搖搖頭,“我和蘇清也見過那個婆婆,可惜我們到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什麼?”

“死了!”

白月初難以想象,幾個小時前還在和他們說話的人,竟然就死了,“是那個鼠妖殺的嗎?”

“不是,她是自殺的。”塗山容容惋惜道,“也是她告訴我,還有另一個幕後黑手。”

“都怪我,竟然冇有注意到,竟然還懷疑她。”白月初陷入了自責中,無儘懊悔。

塗山容容注意到此時白月初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寬慰道,“彆想太多,她是過不了心裡那關,害死了很多人。這個結果對她來說纔是最好的。”

“嗯。”白月初不知聽進去了冇有,語氣有些低沉,“若不是她,還有誰呢?好像冇有遇到其他什麼人了。”

“冇有了嗎?”塗山容容皺眉,這樣的話,麻煩就更大了,當然也不排除是那個婆婆聽錯了,總之他們還需要排查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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