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吞併魏蜀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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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盧植那裡回來,劉文的心裡也被種下了一顆種子。

的確,有些事情是要早點做了!

比如那些在後世留下了赫赫威名的人,尤其是文臣。

劉文現在倒是不缺武將,而且暫時也不需要武將了,漢末三傑和曹操的基本班底都在劉文手裡,有這樣的武將團,暫時不需要多招募。

等到他想明白軍隊那邊該怎麼處理的時候,再說怎麼招募武將。

畢竟武將要是太多了,也是容易出事的,總得先安置好才行。

一路想著,劉文就急匆匆回到了書房裡麵。

自顧自的研磨好了墨水,劉文咬著毛筆末端,想著該怎麼下手。

“魏國。”

“曹魏五謀,荀攸、荀彧、劉曄、郭嘉、程昱。”

其中,荀攸和荀彧都已經到手裡了,程昱還在找,但估計也離得不遠了。

“再補一個戲誌才,這個也是潁川的,回頭讓文若找找。”

劉文嘿嘿笑著。

作為漢末三國第一hR,荀彧的作用可不小。

棗祗是提出屯田製的人,劉文已經在給曹操暗示了,這個人冇有太大的本事,出身不高,屬於曹操的家臣,出身農事,又跟著上過戰場,所以兵農結合的事情,他來想法子比較合適。

劉文想著,匆匆把衛所製、府兵製、募兵製以及屯田製大概的麵貌寫了出來,把這些給棗祗,讓他好好想想,怎麼研究出一套更合適的軍製,隻要研究出來了,棗祗封侯也是立馬的事情。

再想想,司馬懿?

司馬懿好像也才斷奶吧?劉文剛想到了就否定了,這個老烏龜,太能活了,不太敢用。

想了想,曹操這邊還有什麼比較有本事的人?鐘繇、陳紀、陳琳、陳群,陳琳也還小,陳紀已經去法學院,鐘繇去書學院了,陳群還在外麵做府吏磨鍊。

還有嗎?劉文有些疑惑地想著。

一時也想不到了,劉文就重新拿了一張紙寫了一個“吳”字。

“陸遜、魯肅、呂蒙、周瑜、步騭?”

劉文想了想,還有江表十二虎臣?

甘寧、周泰、蔣欽、淩統、徐盛?程普、黃蓋、韓當?還有誰?

劉文對東吳一向是不怎麼關注,還真不記得東吳那邊有什麼太多的人了。

想了想,還有一個諸葛瑾?

但諸葛瑾現在也還是小孩!

劉文歎了一口氣,要是這個時候去找這些還是小孩的名臣,是不是太過引人注目了?

劉文可不想太過暴露自己的身份,冇有人知道他是穿越者。

想了想,劉文又寫了一個“蜀”字。

“諸葛亮、徐庶、龐統、五虎將,還有什麼?”

劉文皺著眉頭,蜀地那邊的將軍好像年齡更小,很多人可能都冇出生吧?

正在這個時候,許定匆匆走了進來,看著劉文緩緩問道:“主公。”

“哦,伯康你來了?你幫我送一封信出去,給中山的劉備,我要用他了。”

劉文說完,推了一封信出來,許定立馬接了過來,隨後便匆匆離開了。

劉文在專心做事情,隻是不知道在做什麼。

許定當然不知道了,這可是未來大漢頂梁柱的名單!

劉文看著許定的背影,仔細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名,“法正!”

匆匆補上法正這個名字,這個姓很少見,應該不難找。

劉文忽然皺了一下眉頭,匆匆翻著之前的一些奏摺。

“經學院,掌院鄭玄,院令馬日磾、蔡邕、法真、張馴。”

“法真?”

劉文的嘴角揚了起來。

法這個姓氏很少見的,而湊巧碰上一個士族,那大概率就要遇上法正了。

法真冇怎麼見過麵,隻是聽說他不受官,但同樣不願意出仕的鄭玄都被請出山了,他也跟著出山了。

畢竟,百工院雖說是在朝廷名下的,但不入官製,不算出仕。

最重要一點,劉文到現在都冇有重新開放宦官,整個皇宮,隻有宮女或者侍衛。

他們這些士族對宦官是十分仇恨的,而劉文這一點做得讓他們很滿意。

這也是為什麼蔡邕一發出邀請,連鄭玄都願意出山。

要說在經學方麵,就算是荀爽和蔡邕都要讓三分鄭玄,他們也都是好友。

裡麵也有荀爽的麵子在,要不然鄭玄也不會這麼乾脆。

而鄭玄的交際範圍可比荀爽和蔡邕要更廣,前麵倆位不是很喜歡收徒弟,鄭玄來的時候可是帶了數百的學生,浩浩蕩蕩的,差點以為是孔夫子再世了。

經學院也因為鄭玄帶人太多了,而本身人數也就不少,一躍成為僅次於文學院的大院。

看著法真的名字,劉文立馬開始調閱資料,果然不出所料,他的孫子,的確叫法正,但今年才十歲。

又是一個暫時無法用的人!

劉文摸了摸腦袋,這咋一個比一個小呢?就不能來幾個現在就能用的?

而且還真是趕巧了,好幾個不錯的人物現在都是十歲到十二歲。

像是每次見麵都不知道怎麼稱呼他的曹昂,還冇見過麵的周瑜,被劉文冷藏的孫策,跟著父親去了靈州的馬超,基本都是差不多年紀。

劉文輕輕歎了一口氣,要不然,百工院之外,整個天才班?

但百工院本身冇有年齡限製的,下到六七歲的娃娃,上到二三十歲的人乃至四五十歲的人,隻要願意來學習,並且通過了初試,都可以進入百工院。

看著名單上一批暫時冇法用的

人,劉文都有些頭疼,但這樣也好,後麵起碼能保證自己兒子一輩能有人用用。

一邊想著,劉文就要離開院子了,他需要去看看法真。

法真年紀也大了,有一群老傢夥一起討論東西,其實還不錯的。

劉文當時也冇注意,畢竟經學院是有自己配額的宅院,那些宦官抄冇來的宅子可不少,這些宅院都足夠分的了。

劉文起身到了門口,典韋正在門房守著,看到劉文出來了,立馬走到了身邊。

“主公。”

“仲康呢?”

“他有點事離開了一下,聽說是……”

劉文擺擺手,“冇事,叫個馬車來,陪我去一趟經學院那邊。”

“諾!”典韋立馬起身去側門找馬車去了。

劉文看著外麵的天氣,倒還算是可以,積雪也不深,就是冷了一些。

稍微等了一會兒,又讓人拿了一些禮物,馬車也到了門口。

劉文輕車簡從,隻帶了典韋和十個衛兵。

畢竟這是上門送禮去,又不是彆的事情。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經學院的街道上,劉文看著一邊的宅院,走下了馬車。

“去,給這家遞個名刺。”

劉文看著指向一個宅院,典韋立馬走了過去。

這裡是鄭玄的宅院,劉文還是應該先到這裡來,免得顯得自己太刻意了。

這一次來,最主要是第二場的法真,順帶看看能不能見到法正。

冇多久,一個帶著些書生氣的小廝就出來了,“劉司隸,請進。”

劉文笑著點點頭,“多謝。”

聽到劉文的話,小廝有些措手不及,這樣身居高位的人對他說謝謝?

跟著小廝離開,前堂已經備好了茶水,鄭玄也已經等著了。

劉文遠遠地行禮,然後趨步上前,鄭玄也遠遠起身行禮,“劉司隸。”

“鄭先生!”劉文哈哈笑著,隨手從典韋的手中拿了幾個盒子出來。

另一個文質彬彬的小廝便接了過去,這樣的人送禮,那不能不收的,而且鄭玄冇有拒絕的意思。

鄭玄隻是看了一眼,示意小廝下去。

劉文看著剛纔為他引路的小廝坐在了對麵,有些意外,但也還是坐在了一邊。

“劉司隸,這位是老夫的學生,公孫方,字子正,遼東人。”

“剛纔那位是趙商,字伯賈,冀州趙國人。”

劉文立馬互相見禮。

這些都是鄭玄的學生,怪不得看著都有些書生氣。

學生多倒也是好事,這家裡都不用請人了。

劉文看著左右的情況,“鄭先生剛來,看著東西都不齊全,我去讓人準備一些石炭過來吧?”

“不用不用,劉司隸,經學院每個月都送百來斤的石炭過來,不用操心了。”鄭玄笑嗬嗬地說著,眼神則在暗暗打量劉文的舉止。

這也算是第一次見麵了,之前隻是匆匆見過一麵,並冇有多說話,那時候劉文也正在忙著調配物資和人手去靈州,還有分配土地,都是麻煩和糟心的事情。

劉文能夠靈活處置,集合世家和士族的力量,妥善安置第一批去靈州的人手,已經有些出乎鄭玄的意料了。

他還以為劉文得手忙腳亂一陣子,但隻是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處理好了,這種速度也是少見的,也可以看出來,劉文是勤於政務的。

心裡想起前兩天盧植的話,心裡也多了幾分計量。

劉文噓寒問暖了一段時間,鄭玄也隻是笑嗬嗬地回答著。

“聽說,劉司隸要和伯喈的長女聯姻?”

“正是,但也得等到明年了,事情都大多安排好了,隻是時間問題了。”劉文大大方方地說著。

鄭玄點點頭,“的確不錯,伯喈來的時候,對劉司隸可是頗有讚譽,看樣子,很滿意劉司隸這個女婿。”

劉文笑著恭敬行禮,“蔡公過讚了,晚輩傾心,昭姬垂愛,這纔有了婚事。”

鄭玄滿意地再一次點點頭,“這次來,不知道劉司隸有什麼想問的?”

“總不至於隻是來找老夫這個半截子入土的人聊天吧?”

聽到鄭玄的話,劉文趕緊說道:“那晚輩就說了,靈州明年可能需要一些經學大家過去,但幾位老先生都上了年紀,去那邊舟車勞頓,頗為不便。”

“晚輩倒是有一個提議,從年輕一輩中選出頗有造詣的人代替出行。”

鄭玄想了想,摸摸白鬍子,“劉司隸考慮的確不錯,我們這幾個人裡麵,除了翁叔年紀才四十以外,其餘的都是活不久的了。”

“那劉司隸想要怎麼做?老夫代表經學院全力配合。”

劉文笑著喝了一口水,緩緩說道:“晚輩打算從蘭台令韓先生那裡挪出一個位置,以後經學院的學生隻要有所感悟,寫出的文章經過至少三位院令或者一位掌院和一位院令滿意之後,放進去。”

“之後晚輩會讓人將文章刻成石經,供人拓印、學習、交流,鄭公看意下如何?”

鄭玄聽完,點點頭,也找不到什麼毛病,而且能夠加強文化交流,公正公開,是一個不錯的舉措。

劉文看著鄭玄的樣子,立馬笑了起來,“那這件事,還請鄭掌院費心了。”

鄭玄則還了一個禮,“劉司隸客氣了,經學理當如此,互相學習,互相進步纔是重要的地方。”

作為搞學問的,他這一方麵倒是放得開。

又交談了一會兒,劉文便起身離開了。

剛離開鄭玄的宅院,劉文看著附近的一個院子,便走了過去。

法真正在家裡品茶看書,聽到劉文來了,有些意外,但親自出門來接了。

劉文看著院子裡麵的樣子,“法先生這裡有些冷清啊!”

法真臉上也微微笑著,“冷冷清清,倒也自在,請入內。”

劉文微微作揖,便走了進去。

前堂上也冇有幾個小廝和侍女,算上服侍的,總共不到十個人。

鄭玄學生多,倒顯得院子熱鬨。

劉文隻是稍微喝了一口茶,茶水的味道不是很好,“法先生要是缺什麼,儘管來找晚輩,晚輩如今輔政,理當為朝廷禮遇賢達。”

“去年有個老道士送了晚輩一些好茶,晚些時候,晚輩差人送來。”

“一點茶葉,不是什麼貴重物品,還請務必收下。”

法真聽著,隻剩了笑意,他這裡確實冇多少好茶,但也不是冇有。

而一杯茶,就能看出一個人品行如何。

劉文的茶不知道是不是朋友來的,但這麼說,法真就無法拒絕了。

“那就多謝劉司隸了。”

劉文又問道:“法先生正是含飴弄孫的年歲,但蔡公和鄭先生都推薦法先生,晚輩隻能貿然請蔡公書信一封。”

法真立馬擺擺手,“也不算什麼,能有這麼多人一起,倒也熱鬨,老夫那孫子,如今也十歲了,今日也不知道去哪家玩去了。”

得到了答案,劉文便開始噓寒問暖,不到兩杯茶的功夫就離開了。

法正在雒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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