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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陰沉著臉,一路朝著樓下走去。Google搜尋.com
艾倫在後麵跟著,不斷地糾纏著。
這些隻是讓陳安感到煩躁。
「親愛的安,故事點,我可以給你故事點,五百,不,一千!如果你同意,我會選擇進入第三場遊戲,結束後的我也可以給你!」
艾倫·莫雷蒂的聲音急促而充滿哀求。
「我真的很喜歡她,她是我這一生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艾倫·莫雷蒂高聲道:「我是真心的!」
陳安下了樓梯,這個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這不可能的。」陳安轉過頭,冰冷道。隨後,他看向三女,輕聲道:「美麗的女士們,我們,回家。」
...
...
「艾倫和你在樓上說了什麼?你看起來很憤怒?」回到家後,丁萍眨巴了下眼睛,疑惑的看向陳安:「他什麼真心的?」
陳安看著丁萍,嗓子哽了一下,他搖了搖頭:「冇什麼,你說得對,他是個變態,實際上,他想賄賂我來追求你。」
丁萍眨巴了下眼睛,輕笑道:「原來如此,看來小陳安吃醋了。」
陳安的麵龐僵硬了一下,看著自動上樓的苗落櫻...和換了拖鞋後噠噠噠跑上去的薛月兒惡意,他道:「隻是艾倫讓我感到噁心,如果真的追求一個人,也該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背後玩手段。」
丁萍拍了他肩膀一下,道:「好啦,不開玩笑了,這故事世界恐怖而詭異,誰還有心情談情說愛,別看現在過的這麼平靜,明天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呢。」
...
這一晚,陳安做了個噩夢。
或許是在艾倫的屋子裡,所感受到的視覺衝擊太大了,他睡得並不踏實。
身子在床上,怎麼擺位置都感覺不安分,腦子裡有些渾渾噩噩的,模糊中,他似乎夢見自己變成了螞蟻大小。
緊接著,自己無助的走在屋子裡,被剛起床的,冇有穿鞋的陰巧仙,用滑嫩的「大」腳一下子踩癟!
似在噩夢中驚醒,卻又在恍惚中見到了數不清的女人的腳,那些白嫩的腳丫彷彿憑空出現,不斷地朝著自己的身上,臉上踩來!
一直到早晨的陽光照在亞麻色的被子上,陳安猛然驚醒,在確認這不是夢後,才發現後背已經濕了一片。
「可惡的艾倫,這真是一場噩夢。」
陳安抽出兩張床頭的衛生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站起身來,拿起水杯一飲而儘。
隨後,感覺腦子裡還是有些渾濁,不夠清醒。
「冇休息好傻一天。」
嘴裡嘀咕著,他推開屋門,朝著二層的衛生間走去,準備衝個澡,身上被汗水弄的黏糊糊的,太難受了。
正巧,薛月兒惡意正赤著腳,穿著粉色的小裙子睡衣,打著哈欠推開了門。
陳安一眼就看到了她白嫩泛紅的腳丫,不禁嘴角略微抽搐。
「咦,主人,早安!」
薛月兒惡意見到陳安,立馬立正,頂著惺忪的睡眼鞠了個躬。
「以後在家也得...穿好襪子和鞋子,避免著涼。」
陳安看著薛月兒惡意,眉頭微皺,低沉而嚴肅道。
薛月兒惡意一愣,她道:「好的,主人。」
陳安心中微微嘆氣,他忽然想起了最早在大林山的時候,陰巧仙那陣子也不穿鞋。
赤著腳在大林山裡亂跑。
這都什麼習慣。
走進衛生間,痛痛快快的衝了個澡後,陳安穿著新換上的白襯衫,擦著頭髮朝著樓下走去。
「感覺舒服多了,冇睡好覺太折磨人了。」陳安打了個哈欠,一眼看到了客廳的桌子上,三女正在吃著早餐。
看到桌上的白麪包,黃油與咖啡,陳安感到些許欣慰。
「早啊。」丁萍有氣無力的道。
陳安眨巴了下眼睛,坐到椅子上,拿起一片白麪包抹著黃油,有些奇怪的看著丁萍。
丁萍的眸子下麵,隱約有些黑眼圈的痕跡。
「昨天冇休息好?」陳安問道。
丁萍氣鼓鼓的喝下一口咖啡,道:「是啊,做了一整夜的噩夢!天啊!我居然夢見了我還在現實的時候,當時有那麼一兩年,爸爸給我請了一個外語老師,說我躺著也是躺著,開始教導我十八國語言。」
丁萍扶了扶額,眼神有些絕望:「天啊,那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昨天晚上又夢到了。」
一旁的苗落櫻也疑惑道:「你也做噩夢了?我也是...我夢見我爸爸了,就像是我當時在現場一樣...」
氣氛,忽然有些沉重。
一旁的薛月兒惡意聞言,她忽然瞪大了眼睛,道:「你們都做噩夢了?我也是!
我夢見了我之前經歷過的那些事情!我根本不想回憶!」
她的聲音微微發顫,甚至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再刻意的擺女仆架子。
陳安聽著三女的話語,心中卻微微一沉。
他的眸子有些凝固,這不對勁...
如果...自己做噩夢,還能用昨天收到了艾倫·莫雷蒂的刺激來解釋,兩個人同時做,是巧合。
那四個人同時做噩夢,這就顯得很詭異了。
「我也做噩夢了。」陳安嚥下麪包,聲音有些嚴肅:「三位,這並不正常,我們同時做噩夢,是否意味著異變者的襲擊?」
三女微微一怔。
陳安緊接著沉吟道:「嗯...但是...據我所知,或者根據路徑的名稱來看,在怪誕級,並冇有職業的名字與噩夢有關。」
他的右手握著微微發燙的咖啡杯,思索著。
「是邪祟麼?但我知道的隻有邪祟會幽魂化,並且可以通靈,這與噩夢也冇什麼關係。」
苗落櫻道:「扭曲之眼路徑的異變者在恐懼的名稱是『夢境行者』,而『夢境行者』可以穿梭於別人的夢境中,並進行噩夢的製造與心理暗示。」
陳安略微搖頭,他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軟都有以為恐懼級的『夢境行者』?這不應該啊...」
主要是關於「扭曲之眼」路徑,疤哥和自己說過,這是黑夜殿堂掌握的兩條完整路徑之一。
這條路徑的詭異源質,很少有流傳在外的。
更不要提「恐懼級」這種級別的異變者了。
如果有這樣的存在在軟都,疤哥肯定會和自己說。
「或許,我們可以從夢境中尋找線索?」丁萍提議道:「我們夢境的都是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不想回憶的東西,誒對,小陳安,你夢見了什麼,也是曾經不堪回首的回憶嗎?」
陳安聞言,麵色一僵。
「我覺得我們應該換個角度思考,夢境隻是折磨人的方式,是否這意味著有人希望我們變得虛弱,精神狀態不好?」
陳安義正嚴詞的轉移著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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