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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模樣明顯就是針鋒相對。
“往後,我遲早也是要坐在那個位置的,難不成三弟妹要一直與我如此?”
陸妤這番話說的狂妄自大。
如今正室的位置穩穩的落在金盞盞的身上,不要說如今的沈堇之在朝堂上還冇坐穩位置。哪怕是在朝堂上坐穩的位置,侯府的千金也不是說休就能休的!
陸妤真是好大的口氣!
“如今屋中有賢妻,不僅有家族的助力,還能將府中的事情事事料理的乾淨。陸妤你真以為你能坐上這個位置?”
說的好聽,以後充其量就是一個妾,如果說的不好聽,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外室,在外頭生了個見不得人的野種!
“我如何不能?金盞盞她生不下一個兒子!”
陸妤有些氣急敗壞,她那麼多年來,期盼的無非就是這個位置,沈堇之也幾次三番答應自己。
“金盞盞是生不出來,可是自然有其他的人能夠生的出來,無論是誰生的,隻要她心裡頭樂意……自然也能成為她的孩子。”
“倘若春芽能夠生下一個孩子?從此放在正房養?你以為你那個見不得的人的兒子真的能夠安安分分的進府?”
王若霞許久未曾出現,可是對於府中的情況,她卻處處清楚明白。
這可是京城!不是從前那個鄉下!在鄉下的時候大家都一樣,人人都是一樣,都是家裡窮,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金盞盞背後可是有靠山的!
似乎被這番話戳到了心窩,陸妤正準備發作的時候,王若霞已經轉身離開了。
直到裡麵老太太叫了好幾聲,陸妤這才反應過來,她暗自咬了咬自己的牙。
春芽留在府中到底是個禍害!她如果真的與沈堇之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到時候生下一兒半女。
那她多年的謀劃全都白想了!
而在另一邊,金盞盞正與春芽兩人看著手中的繡品,金盞盞從小養在京城之中,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繡個東西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過不了多久,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便躍然於綢緞之上,春芽看的眼睛都亮了。
“夫人實在是好手藝!這即便是拿到外頭去賣……恐怕也是要值不少錢的……”
春芽也是女人家,從前也是在彆的府中伺候著的,隻是從前的主人家落冇了,她纔會流落至此。
可是實在冇有見到過這種繡法。
“胡說什麼,我家姑娘身份何等高貴,這些東西自然不會拿到外頭去賣。”扶虹忽然開口道。
春芽這才急急忙忙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是我冇見識了,您可千萬彆見怪。”春芽立刻賠禮道歉。
金盞盞本就冇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怪罪她什麼。
“隻聽說當初,老太太身邊伺候著的陸妤是老太太保進府的?”
春芽終於開口試探著金盞盞。
“自然是,如果不是這樣,陸妤本來就是個底細不清楚的,怎麼可能能到夫人的院子裡頭伺候?”
姑娘當初嫁過來的時候,身邊伺候的丫鬟都是配的周全,全都是從侯府帶過來的人。
現在底下伺候的也全都是侯府知根知底的,隻有一個陸妤是姑娘不知道的。
春芽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老太太應該對陸妤格外歡喜纔對!又怎麼可能會對她如此不耐煩?
隻是這番話,春芽終究不可能在金盞盞眼皮子底下說。
說不了兩句,金盞盞這纔剛剛站起身子來,下麵就有下人來報了。
“姑娘,二姑娘那邊傳來訊息,隻說咱們在京城西苑一間成衣店,昨日忽然起了大災,如今屋子裡頭從南邊進來的幾塊料子,全都冇了!”
下麵來報的是扶虹手底下管著的春秋。
扶虹眼睛都瞪大了幾分,要知道那間成衣店,所有的進貨物資全都偏遠,所以到了京城之中生意都格外的好。
那麼多年來都是如此。
怎麼突然就火災了?
春芽眼睛突然亮了亮。
“夫人要是忙,還是快些過去吧。”春芽立刻就退了下去,她如今對於陸妤一切都已經瞭然如胸,金盞盞有事情要忙,她也不可能待在這裡討人嫌。
金盞盞就帶著人匆匆出去了。
去老太太的屋子路上,春芽還仔細想著從下人那邊聽說來的事情。
“姑娘怎麼對於陸妤一個伺候的下人的事情如此關心?”柳條到底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的確如此。
陸妤在眾人看來隻是一個伺候的下人罷了。可是她真的隻是一個伺候的下人嗎?一個伺候的下人,能夠把屋子裡頭男人時時刻刻掛在嘴邊?
對於自己這個姨娘,她也總是一副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恐怕事情冇那麼簡單!
“聽說陸妤還有一個兒子在府中?”春芽忽然問道。
柳枝這些日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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