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煊晉帝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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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邈:“……”就這點出息!

這就是他們未來的一家之主,嗬嗬,果然成管家是明智的,已經跟白管家,成了好兄弟了,自己晚些時候,也跟王妃身邊的白鷺,打一打關係。

想著,他就看了一眼白鷺。

接著就對上了白鷺,正晶亮地看著自己的眼神,北邈嘴角一抽,略微有些不自在,偏了偏頭,覺得臉有點燙,這姑娘是怎麽回事,每回見麵就盯著自己瞧,眼神**得不得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是要找自己借錢!

要借錢直說啊,一直這樣看,自己要是開始自戀了,以為她愛慕自己,那可怎麽得了,大家都會說自己普通又自信的!

雖然北邈的內心深處,一直認為出色的自己,並不普通。

白慕歌聽了玄王大佬的話,也有些好笑,道:“行,那你找我。”

不多時。

行禮就被人搬著,浩浩蕩蕩地往新的白府去了。

……

皇宮。

煊晉帝正在批閱奏摺,便聽到小義子,稟報了玄王府今日發生的事兒。

小義子說完,內心也很是意外:“陛下,您說……玄王殿下對白大人,是不是有些太上心了?這都找您,給白大人要了多少次好處了?眼下搬家,竟然還親自去了白府!”

這話令煊晉帝,也頓了一下,這倒是啊。

玄王這個小子,莫說是旁人搬家了,先前他自己出宮立府的時候,一切都是宮裏頭的人和成管家收拾的,他可什麽都冇管,怎麽白慕歌搬家,他就這麽積極呢?

見著陛下不說話。

小義子說道:“您也覺得,很奇怪是不是?”

煊晉帝一下子筆都有些拿不住了,遲疑著說道:“朕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忽視了一點什麽。”

但是是什麽呢?

他一時間又想不明白。

小義子抓了抓頭,說道:“陛下,其實奴才也總有這種想法,若非先前有人探查到,殿下夜間,與一個穿著從您這兒弄走的羽衣的女子逛街,以殿下對白大人的重視,奴才都不知道多少次擔心,殿下是不是……是不是……”7k妏敩

煊晉帝:“是不是斷袖了?”

小義子點點頭,尷尬地笑了一下,小心地應道:“對……畢竟那個姑娘隻出現過一次……”

說不定,隻是個幌子,表演給您看的呢?

帝王自然是明白,小義子的未儘之言是什麽,他一聽到這些話,也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很快他又想到,玄王這小子,一直把自己喜歡的人,藏著掖著,這個舉動也古怪得很。

煊晉帝:“其實說起來,這段時日裏,悅兒對白慕歌的維護,也實在是有些過甚。上次朕想收白慕歌做義子,那小子莫名的反對,也不太正常。”

小義子:“可……可不是嘛?”

帝王的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心中產生了一種擔憂,接著道:“看來,朕這段時日開始,要好好關注一下這兩個年輕人了!”

小義子:“呃……”

煊晉帝回頭,看了一眼小義子,說道:“你不要露出什麽破綻,悅兒機靈得很,你有半點神情不對,他都會懷疑,要表現得自然一些!這般,朕才能看出,到底是不是朕想的那樣!”

小義子:“是!可陛下,若當真是您想的,那種最壞的結果,您要棒打鴛鴦,不,是棒打鴛鴛嗎?!”

鴛是雄鳥,鴦是雌鳥,所以棒打鴛鴦並不合適,應該說棒打鴛鴛。

隻是說完了之後,小義子也覺得,自己公然懷疑這種事,其實有些找死,那可是陛下心尖上的兒子,於是隻好立刻改口:“那個……奴才就是隨口一問,奴才認為不會是那樣的!”

煊晉帝的臉色也有些發黑。

說道:“若當真是這樣,朕恐怕要大義滅親!”

小義子:“……”

得了吧陛下,您少吹牛了,就算真的是那樣,您可捨不得把玄王殿下怎麽樣的,恐怕要倒黴的,隻有白大人。

隻是這些話,小義子是不敢說的。

接下來。

帝王就心事重重地,繼續批閱著奏摺,然後他就發現,奏摺上的內容,他都逐漸開始看不進去了,紙張上麵的已經不是文字,而是兒子一次又一次,來找自己給白慕歌要好處的畫麵。

半個時辰之後。

煊晉帝還想到了,白慕歌傷了腿之後,這小子都不讓對方跪了,還整了個暖手爐,越想越是要命,這真是活見鬼!自己之前為什麽都冇有深想呢?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對自己的皇家犬,從來冇有照顧得如此過度!

是的,這其實過度的!

鬱悶的帝王,一回神竟是把手中的毛筆,都給捏斷了,心情糟糕地道:“明日朝會之後,朕找玄王探探話!”

小義子看著那支斷掉的,價值不菲的狼毫,縮了一下脖子:“是。”

……

玄王殿下這會兒,還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父皇陷入了某些懷疑之中。

眼見著白慕歌的東西,都已經在新的府邸放下,仆人們都在收拾該收拾的,他就大刺刺地進了白慕歌的臥室,將披風取下來放到一邊,慢聲道:“這些都是王妃需要親自擺放的物件?王妃你坐著指揮就是了,東西都由本王來處理。”

白慕歌:“……行。”

她倒要看看,這個懶蛋是不是真的能處理。

接著。

玄王殿下準備把箱子裏頭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隻是一把抓出來之後,白慕歌當即就綠了臉,玄王殿下都還冇看清楚,那到底是何物,白慕歌就一把搶了過去。

往身後一藏,說道:“這應該是白鷺要處理的物件,不是我要處理的,許是裝錯了,殿下處理別的物件吧。”

令狐悅覺得媳婦的反應,有些太大了,就算是白鷺要處理的,也不至於這麽緊張吧。

這令他有些好奇,攥住了媳婦的胳膊,強行把人轉了一個麵,去瞧她背在身後的手,並且還準備搶回她手裏的東西:“到底是何物,這般謹慎?”

白慕歌臉都綠了:“別看了!是月事布,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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