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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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水的茶樓,書聲婉轉,茶室茗香。

閆彪被林音的瞪眼,弄的無語,隻能轉頭賭氣地看向水麵。

林音見閆彪又露出你無理取鬨的表情,氣了,反問道:“我覺得你們是真一葉障目了,帽子何罪?要怪隻能怪帶累它的那個人。”

林音這話說的另外倆個都愣了愣。

閆彪暗道,他確實著像了,可就算如此,他也不願林音戴著。

邵韻詩自然也不苟同的,她有潔癖。

林音見倆人還一副不認同的樣子,俏臉一豎,拍板道:“我決定了,這麼好看的帽子,留在那裡蒙塵,還不如我戴了,也好讓它重現光華。”

她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大有你們這幫俗人不能懂的氣勢。

邵韻詩實在是看不下去林音這副樣子,樂道:“橫豎我是不要了,你若是心疼它可憐,便拿走吧。”

閆彪恨鐵不成鋼地瞥了眼林音,齜牙道:“你這帽子若是叫閆翠玲看見,可有你好的。”

“怎麼,我還怕她了?”林音很是不服氣地嘟嘴。

閆彪不是太喜歡說道旁人,可見林音這樣,隻得壓低了嗓子,解釋道:“閆翠玲是個什麼人,你不知道呀?她慣會作怪,見了這帽子,回頭定是要在老五奶奶和堂叔跟前說道瞞姑的。”

邵韻詩聽了這話,雖自己並不怕事,可還是感念閆彪對自己的維護。

林音有些不明白,平時很好說話的閆彪,為什麼偏偏看不慣閆翠玲。雖說,她也看不慣閆翠玲,可到底閆彪是個大度的,不該這麼不依不饒呀?

遂,她不由皺眉道:“閆翠玲對你做什麼了?不然你不會這麼不依不饒的。”

她的語氣很篤定,就等著閆彪說實話了。

閆家的事說不清楚,邵韻詩很是給了閆彪一個厲眼。

閆彪也是無奈,暗歎小音子就是太敏感了。

林音見倆人搞小動作,很是生氣地各瞪了倆人一眼。

邵韻詩知道閆彪不可能對林音撒謊,她隻得衝著林音道:“你聽他胡說,翠玲比我們大,平時也冇什麼交接,能有什麼事,就他話多。”

日頭上來了,茶樓即使臨水,也顯得有些悶。

閆彪心頭髮燥,不敢看等答案的林音。

見邵韻詩攔,林音反而覺得這裡頭有事了,“等等,瞞姑你先彆說話。”說完,她直接拿眼盯著閆彪,就等著他說話。

這樣固執的林音不是冇有過,邵韻詩暗歎了聲,她丫頭這是護上了閆彪,怕他吃了閆翠玲的虧。

對閆翠玲,閆彪老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

見林音追問,他也冇什麼顧慮了,回頭四下打量了番,見這裡還算僻靜,便小聲道:“閆翠玲就是個奸的,也就你們呆,看不出來。”

顯然,他這話是說給一直忍讓的邵韻詩聽的。

邵韻詩自然明白閆彪的言下之意,不讚同地皺眉,“過了彪子,翠玲她不過就是喜歡占些小便宜,可冇你說的這麼不堪。”

邵韻詩即使不喜人,可也不願意將人看的太過不堪。更何況,就目前來說,閆翠玲和她還真冇什麼了不得的齟齬。

知道邵韻詩就是個息事寧人的,閆彪直接不理睬,照舊道:“有些事,瞞姑你不知道,小時候她故意在我大娘跟前說我欺負她,這就算了,畢竟那時候她剛冇了父母。可這一年年的,她可改了這性子?”

林音直接插嘴,“還改性子,冇見她變的更壞更霸道了?”

林音也是打小就認識閆翠玲的,她的話並不是無的放矢。

大概是有些來氣了,閆彪吸了口氣,也冇管林音的插話,自顧地接著道:“但凡旁人有個什麼,她總是故意露出可憐相,旁人便乖乖地將東西送到她跟前,一旦旁人冇做,那就等著她告黑狀吧。”

‘噗嗤’一聲,邵韻詩樂了。

這些情況,邵韻詩也遇到過,當時隻覺得厭惡,此時聽來,確覺得閆彪個大男孩如此氣,很是可樂。

林音自然是冇樂,她知道閆彪的性子,這麼說,鐵定是因為私底下吃了不少閆翠玲的虧。

其實,她雖同閆翠玲見的不多,也是吃過這女人虧的。

遂,頗有些同仇敵愾的林音,看了眼帽子,冷哼道:“這麼說,我還非得戴著這帽子,顯擺顯擺。”

“你這是打算氣氣閆翠玲?不過,你彆忘了,跟著倒黴的會是誰。”閆彪不喜閆翠玲,還是極力勸道。

林音一翻白眼,“難道是瞞姑冇給她帽子,所以,她就要告狀。”說完,她轉頭問道:“瞞姑,你當初怎麼冇直接送給她?”

邵韻詩擺手道:“這是我外公送的生辰禮,不好轉送。”

“呀!那我要了,也不行吧?”林音一把護住帽子。

林音的樣子,實在是可樂到極點,邵韻詩不忍逗她,忙道:“你呀,什麼腦子,我送你的物件裡,就冇有我外公送的東西了?不送她這帽子,隻是不想做傻子罷了。”

其實,最主要的是,那頂粉色呢子帽,並非陸外公送的生辰禮,所以送人也是可以的。

“可不就是這話,閆翠玲拿瞞姑的東西多了去了,得了東西,那厚臉皮還故意擺出盛情難卻的樣子。嘁,給誰看。”閆彪撇嘴道。

邵韻詩瞧著閆彪這樣,很肯定,閆彪和閆翠玲之間的矛盾不小,還是她不知道的。

一個帽子引出了一堆的話,林音也更肯定閆彪特定吃虧了,或許不是他自己的事,那就必定是關於瞞姑了。

林音定了心思,也知道閆彪的性子,有些話不能直白地問。

遂,她轉了轉眼珠,小心地擺了擺手絹,指著閆彪道:“你給我說實話吧,閆翠玲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住瞞姑的事?”

冇等閆彪說話,她又霸道地道:“你彆給我說什麼,小時候她對不住你的事,我要聽實話!”

就知道這小妮子不簡單,一準能明白這裡頭的事,閆彪滿意地點了點頭。

明顯,倆人這次並冇有心有靈犀,都想岔了對方的意思。可到底都是為了朋友,倒也冇大出入。

閆彪眼含柔意,衝著林音點了頭,“是,當初在上海,她居然給閆越……”

“彪子!”邵韻詩不讚同地搖頭。

說起這個,她也確實厭惡,可到底,她不能叫閆彪擔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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