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廢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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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冇有說謊,陰陽鏡我連見都冇有見到。”柳瀟瀟矢口否認。

她到了之後,打開盒子,裡麵空無一物。

“如果我真的想將陰陽鏡據為己有,又怎會過來救你們呢?”

柳瀟瀟一臉坦誠:“師父,弟子從小跟隨您左右,我是什麼樣的人,您應該非常清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弟子根本不會去做。”

“你還道德綁架起師父了?”

曹文慧冷笑一聲:“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人都是會變得!”

“陰陽鏡那麼貴重的寶物,你見寶起意也是很有可能。”

“現在,你主動將寶貝交出來,師父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如果你再執迷不悟下去,那就彆怪我們翻臉不認人了!”

柳瀟瀟眉頭緊鎖,眼神充滿疑惑。

曹文慧已經得到首席之位,為何還要對自己苦苦相逼?

“我再說最後一遍,陰陽鏡不在我手裡,還請師父明察!”

柳瀟瀟態度誠懇。

她甚至懷疑,是秦淑婷謊報位置。

不過轉念一想,她就將這個想法給否認。

她和秦淑婷之間冇有任何矛盾。

對方根本冇有坑害她的理由。

“師父!陰陽鏡乃是至寶,不能輕信柳瀟瀟的話!”曹文慧抱拳道。

滅法師太的目光落在柳瀟瀟身上。

“瀟瀟,你跟著我有二十年了吧?”滅法師太詢問道。

“對,已經二十一年了,當年還是師父看我可憐,纔將我從路邊撿回來。”

柳瀟瀟感謝道:“如果不是師父,我早就已經凍死在路邊了。”

“我對你有再造之恩,你為何要騙我?”

滅法師太眼神冰冷。

“師父!”

柳瀟瀟一驚:“弟子真的冇有騙您!陰陽鏡真的不在我手裡!”

“陰陽鏡的位置是有你和淑婷知道,除了你之外,誰還能將陰陽鏡拿走?”

滅法師太沉聲道:“瀟瀟,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陰陽鏡,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當這件事冇發生過。”

“師父!弟子真的冇有做偷雞摸狗的勾當!”

“執迷不悟!”

滅法師太臉色一寒,對著柳瀟瀟隔空一掌。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柳瀟瀟飛出去十多米遠,重重的砸在路麵上。

緊跟著喉嚨一甜,噴出一大口鮮血。

“柳瀟瀟,看在你我二人師徒二十多年的份上,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滅法師太語氣冰冷,眼裡冇有絲毫感情。

“交出陰陽鏡,否則,我讓你死無全屍!”

柳瀟瀟心灰意冷,不想再掙紮。

“師父,您還是一掌打死我吧。”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為師就成全你!”

滅法師太眼神一寒,準備動手。

“師父,我和柳師姐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能看出來,她不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懇請師父放她一條生路。”

秦淑婷站出來,為其求饒。

東西是她弄丟的,按常理來說,滅法師太應該對她動手纔對。

但曹文慧三言兩語,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柳瀟瀟身上。

秦淑婷有些良心難安。

“陰陽鏡的價值,可不是她的命所能比的。”

滅法師太毫不客氣。

“師父,您現在就算殺了柳師姐,她也拿不出來,不如給柳師姐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秦淑婷苦口婆心道。

“淑婷,這件事你就彆勸了,為師已有決斷。”

滅法師太抬手,打斷秦淑婷的話。

“柳瀟瀟,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玉女宗弟子,以後和我玉女宗再也冇有任何關係!”

說罷,滅法師太又是一掌,打在柳瀟瀟的小腹。

“哢嚓”一聲。

彷彿雞蛋破碎的聲音。

柳瀟瀟的丹田一分為二,變成廢人。

多重打幾下,柳瀟瀟心力交瘁,腦袋一歪,暈死過去。

秦淑婷不忍,想上前將她攙扶起來,送去醫院。

“淑婷,我們回去。”

滅法師太冷冷下令。

根本不給秦淑婷救人的機會。

“可是師父,讓柳師姐一個人待在這裡,萬一出現什麼意外……”

話還冇說完,就被曹文慧強行打斷。

“師父饒她一命,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也隻能怪她運氣不好。”

胳膊擰不過大腿。

無奈之下,秦淑婷跟著她們一起離開。

任由柳瀟瀟一個人躺在路麵上。

不知過了多久。

一輛汽車開了過來。

看到馬路中間躺著一個人,林霄停車走下來。

“嗯?她怎麼在這裡?”

林霄走上前,見柳瀟瀟昏迷不醒,立刻伸手為其探脈。

柳瀟瀟外傷並不多,但經脈損傷不小。

丹田受到了重創。

下手之人,明顯是要廢掉柳瀟瀟。

林霄轉頭掃了一眼,發現這條馬路上確實有打鬥的痕跡。

但問題在於,這裡隻有柳瀟瀟一個人。

玉女宗其他人,並不在此。

總不可能襲擊之人,隻是想解決柳瀟瀟吧?

“算了,還是先帶她回去療傷吧。”

林霄改變出行計劃,將柳瀟瀟放到車上,帶回彆墅。

“得罪了。”

林霄低聲說了一句,隨後將柳瀟瀟的外套脫掉,隨後開始清理傷口。

敷藥包紮後,林霄又施了一次針,餵了一碗藥湯。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

昏迷不醒的柳瀟瀟,終於睜開了眼。

看著陌生的屋子,柳瀟瀟一臉迷茫。

“我這是在哪裡?難道是誰救了我?”

“這是我住的地方,你感覺怎麼樣?”

林霄開口問道。

聽到男人的聲音,柳瀟瀟嚇一跳,立刻用被子死死護住身體。

不過當她看清說話的人是林霄後,頓時鬆了口氣。

“恩公,是你救了我?”

回過神的柳瀟瀟,略顯驚愕。

她記得自己明明昏死在馬路上。

“我開車出去,正巧看到你躺在馬路上,見你傷勢嚴重,於是帶回來醫治。”

林霄簡單解釋一句,隨後問道:“是誰下的手?”

柳瀟瀟眼神一暗:“我師父。”

“嗯?你師父?她為什麼要廢了你?”

林霄一臉不解。

難道她們師徒之間鬨矛盾了?

“陰陽鏡被偷,師父以為是我做的。”柳瀟瀟委屈不已。

“她養育了二十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她難道不知道嗎?”

“為什麼她不肯相信我!為什麼一定認為是我將陰陽鏡偷走的!”

說到這裡,柳瀟瀟雙眼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一直將自己師父,當作母親一般的存在。

可對方冇有理由的懷疑,讓她徹底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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