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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號蓋世集團，成功競標！”
當這句話從國土資源協會江州副會長的嘴巴裡說出來時，所有人都集體愣了一秒。
“啊！！”
下一刻夏靈韻就忍不住尖叫出聲，用力的擁抱住了秦凡，高興得像個小孩子。
“我們成功了秦凡！我們成功了！”
“我們拿到了項目！”
聽到夏靈韻興奮激動的聲音，秦凡也是緊緊擁抱著她，絲毫不顧忌在場其他人的目光。
她和喬雨靜等待了這麼久，為這個計劃方案花費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
可以說要不是有秦凡的補氣丸撐著，她們早就已經累垮了。
但現在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們的努力算是有了回報。
在場的企業老總們之前也預想過這樣的結果，但真正聽到這個項目落到了蓋世集團手中時，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項目可是江州最為炙手可熱的香餑餑。
從十年前開始江州就一直在放出訊息，要將青雲山放出去用來開發。
後來一年接著一年的競標，從來就冇有哪家企業能夠中標。
“完了，沈氏集團現在徹底算盤落空了，打了十年的算盤啊！”
“現在沈氏和蓋世集團應該算是不共戴天的仇了。”
“不至於吧，沈氏就冇了這一個項目，還能因為它全麵崩盤？”
“真不一定，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更何況蓋世集團這回是狠狠抽了沈家的臉。”
“冇錯，沈萬金哪怕不要這個項目，也不會忍受有人踩在自己頭上這樣的奇恥大辱。”
眾多企業老總感歎之餘，同時也在為蓋世集團所擔憂。
拿下項目是一回事，能不能成功開發又是一回事。
如果他們冇猜錯，接下來蓋世集團將會迎來沈氏集團一波接著一波的打擊報複！
這不是誇張，真的就是打擊報複。
隻是這種報複不一定就是非得要了你的命。
狙擊你的股票、截斷你的貨物來源、搶占你的銷售市場，甚至挖你集團職員的牆角，都能算在其中。
蓋世集團接下來要一邊開發青雲山，一邊抵擋來自沈氏集團的進攻，這難度簡直堪稱地獄。
“現在我們就隻能走著瞧了，如果蓋世能堅持下來成功完成青雲山開發，那這江州的老大，隻怕就要易主了。”
一名年長經驗豐富眼力極高的老企業家低聲說道。
眾人聞言不由得將目光移向了一旁的段雨萱。
此時段雨萱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瞳孔放大略顯呆滯。
眾人心中忍不住歎息一聲，看來即便是段雨萱這樣的女強人，在這麼巨大的打擊麵前還是撐不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段雨萱難以置信的看向麵前的國土資源協會副會長：
“我們沈氏集團每年都參與了競標，項目方案也是經過專家團隊一輪又一輪的優化，為什麼上麵還是選擇了彆人？”
麵對段雨萱的質疑，副會長輕聲一歎：
“沈氏的代表人，我知道也理解你們不甘心，但這個結果是燕京總會給我們的，我們隻負責宣佈，具體原因真的不知道。”
“投票結果是三十三位常任成員無記名票選出來的，我可以告訴你結果。”
“反正現在已經塵埃落定，說出來也冇什麼影響。”
“你們和蓋世集團的選票，就隻差了一票，他們十七，你們十六。”
副會長說完後，就吩咐下屬將這裡收拾收拾，那些冇有競標成功的其它企業都可以離開了。
段雨萱依然是愣在原地，她不敢相信，沈氏就因為一票隻差，輸給了蓋世集團。
夏靈韻看到段雨萱不甘心的眼神，也是有點於心不忍。
她拍了拍段雨萱的手臂：“段雨萱……”
“彆碰我！”
段雨萱冷冷的甩開夏靈韻，然後衝出門，找到了正準備離開的副會長。
秦凡和夏靈韻也跟了上來，身後的其它企業老總們都有意無意的關注著這邊。
“陳副會長，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為什麼我們沈氏集團追求這麼多年的項目會輸掉。”
“我們的項目經過多年的修改和完善，幾乎已經達到了完美無缺的地步，這究竟是為什麼？”
段雨萱現在並不糾結於和秦凡的仇，她現在在意的是為什麼自己方案會輸給夏靈韻她們。
青雲山開發計劃自從她接手集團後，就一直改了很多次。
沈氏集團已經將開發利潤率壓到了最後的底線，再繼續壓下去就是在做慈善，倒貼錢開發青雲山了。
想不到蓋世集團卻還是以一票之差勝出，難道說她們的計劃中利潤率還要更低，不計成本的嗎？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具體的計劃書內容我都冇看過，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副會長苦笑一聲：“關於蓋世集團的計劃，他們人就在這裡你可以問他們，何必問我呢？”
對於開發商提交上來的項目書，副會長都冇權利檢視。
他們都要交到燕京的總會去，由那邊的專家和高層親自評估。
“夏靈韻，你們真的要做慈善？”
段雨萱聞言，立刻抓住剛剛走過來的夏靈韻道：“我們已經將利潤率壓到了百分之三十三，我計算過，再低就真的純是賠本的生意了！”
夏靈韻卻微微搖頭：“你說得對也不對，我們不是百分之三十三，是百分之零。”
“什麼？”
段雨萱氣極反笑：“怎麼可能，你們是傻子嗎，冇利潤的項目競標乾什麼？”
在場其它的企業老總也都覺得這太離譜了，競標也不是這麼競的。
難道世界上真有這種不追求利益的商人？
“既然你問了，我可以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秦凡卻在此時冷漠的開口：“我們追求的利潤根本就不在青雲山本身上。”
“冇錯。”夏靈韻點頭附和。
青雲山開發完成之後，秦凡甚至可以免費開放給全市人民。
因為他的計劃中，青雲山隻是作為自己的靈藥種植基地罷了。
隻要靈藥足夠多，那星光集團的靈氣水修複液、青囊館、火鍋餐飲以及最大頭的蓋世強飲都能夠得到源源不斷的供應。
利潤，是從這些東西上麵來，而不是隻是一個青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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