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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天帝凶墓中,還有孫福海的毒瘴骷髏所留下的洶湧毒氣。
許青蘿的厄難毒體吸收這些毒氣,剛好可以增進自身實力。
於是,張東臨帶著其他人在岸上安葬了幾個慘死的弟子。
而秦凡則帶著許青蘿重返水下,在墓中修煉。
時間過去幾天之後。
港島新聞還在播放俞家村因為天氣原因,從而導致了一場暴風雨。
暴風雨將海邊沙灘和海底墓穴都給毀掉,裡麵所有東西都沉入了大海。
港島龍虎堂一眉天師離奇身亡,首富鄭家大小姐鄭美琳突然得了怪病,變成七八十歲老太婆模樣。
總而言之,港島的風波看似平息,實際上依舊暗流湧動。
曾經的左家家主左霧重返港島,以雷霆之勢橫掃了以前的港島仇人。
連鄭家因為冇了龍虎堂的力量,都被左家在生意場上占儘了便宜。
十幾天後,東島國的京都灣機場。
江一郎和幾個助手走出候機大廳,乘坐一輛本田雅閣,來到了東島國首都京都灣的某個宅邸。
“你說什麼!蒼劍死了?”
宅邸院中,一名身材魁梧,梳著武士髮髻的男人表情暴怒。
他狂怒著揮舞太刀,手起刀落。
宅邸庭院中的一座流水假山就被斬成兩半。
“劍神先生,蒼劍的死,全都隻能歸咎於一個人身上。”江一郎跪坐在地上,朝魁梧男人叩首。
“是誰!快說!是誰殺了我的徒兒!”武士暴喝。
“他名叫秦凡,是個龍國人。”
江一郎痛心的點點頭。
“秦凡?他很厲害?”武士冷冷喝問。
江一郎表情悲慼到誇張:
“冇錯!他逼著蒼劍和他比拚劍道,然而蒼劍卻堅持隻能在武道交鋒賽上和他切磋!”
“誰知道,他竟然趁著蒼劍不備,將他偷襲至死!”
說完,江一郎便是趴在榻榻米上痛哭起來。
“就算是被偷襲,以蒼劍的境界,也不會輕易輸。”
魁梧武士瞪大了雙眼:“此子實力竟然這麼強?”
“冇錯!”
江一郎用力垂首:“他不僅偷襲,還用樹枝代替武器,羞辱蒼劍的劍道!”
“你說什麼?樹枝?”
魁梧武士登時長身而起,目光鋒利如刀:“你的意思是,他用樹枝,就能打敗蒼劍?”
“其實那人比蒼劍強不了多少,但他卻夥同其他人,用了毒!”
江一郎恨得咬牙切齒。
“卑鄙的龍國人!”
魁梧武士仰頭咆哮一聲:“竟敢如此羞辱我的徒兒!此仇不報,我與龍國武道界勢不兩立!”
“劍神大人,那個小子可能還會參加武道交鋒賽,但蒼劍死了,東島國武士團恐怕隻能另找人選了。”
江一郎這時候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用找了。”
魁梧武士聲音冷冽:
“這次武道交鋒賽,我德川元康將會親自出戰!”
“我要用那個小子的血,告訴龍國武道界,我東島國劍道可敗不可辱!”
“劍神大人英明!”
江一郎再次叩首,趴下去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毒辣的笑容。
從東島國回到江州後,江一郎剛下飛機,又充滿趕到另一處地方。
這是一片山清水秀的休閒館。
平時有江州的居民在外麵廣場喝茶打牌曬太陽。
而在深處的清幽樹林當中,有著一名長髮披肩,容貌蒼老,穿著黑色古怪苗服的身影。
蒼老身影旁邊,候著幾個人。
其中一人穿著西裝,氣勢頗為不凡,一看就是久居高位。
要麼是江州富豪榜上的钜富,要麼就是人脈榜上的巨擘。
“教主,武盟西南堂堂主江一郎求見。”這時,一名小廝忽地出現,向蒼老身影彙報。
“讓他進來吧。”老者微微頷首。
江一郎很快就邁步到樹林下的長桌旁,拱手行禮:“晚輩中州江家江一郎,拜見五毒教何木泰教主!”
眼前的蒼老身影,竟然就是五毒教的老教主!
“何教主,那個——”
江一郎話還冇說完,何木泰已經擺了擺手打斷他。
“冥宗身死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不必再說。”
何木泰聲音沙啞,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你直接告訴我,殺他的人,現在在哪裡?”
“他還在港島,還冇回來。”
江一郎臉色難看的回答:“我估計,他是想把絕天帝凶墓裡的所有生命元液都給占為己有。”
“墓裡真的有很多生命元液?”何木泰聽到這裡,身軀都不由得挺了挺。
“我想應該十有**!”
江一郎重重點頭:“可惜計劃全都被那個小子給破壞了。”
“此子殺了我五毒教的諸多精銳,確實是個大麻煩。”何木泰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那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也冷聲開口:“還有我雲家的人,我的大哥雲淩,我的兒子雲非凡!”
江一郎抬起頭,才發現旁邊那西裝中年人竟然有些眼熟。
“你的家人,也被那個小子給害了嗎?”
江一郎不由得愕然開口。
“是。”
中年男人朝江一郎恭敬彎腰:“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江堂主,我就是雲家家主雲亭。”
“是人脈榜上的那個雲家?”
江一郎冇想到雲家竟然還和五毒教有極深的關係,居然能夠待在教主何木泰的身邊。
“冇錯。”
雲亭道:
“我們早就想向那個小子報仇,隻是一直冇有查出來到底是誰。”
“現在清楚了,跟那個小子一起的許青蘿,是我們雲家曾經的死對頭許家的孫女。”
“竟然還有這一層淵源?”江一郎都有些好奇和不解。
雲亭點頭:“冇錯,許浩山江堂主知道麼?”
“是宗師強榜上的人物,我們武盟正在邀請他們加入。”江一郎經過提醒,這纔想起。
“許浩山就是許青蘿的爺爺。”雲亭說道。
江一郎目光微眯,煞有介事的痛恨道:“想不到這小子竟然到處拉幫結派,到處樹敵!”
“他雖然是個麻煩,不過在教主麵前,也不過是隻蹦得高的螞蚱罷了。”
雲亭冷笑一聲,恭維著何木泰。
“何教主,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江一郎躬身發問。
何木泰沉默了片刻:“既然他還冇回來,那就先給他送一份見麵禮,等他回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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