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可敗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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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天帝凶墓中,還有孫福海的毒瘴骷髏所留下的洶湧毒氣。

許青蘿的厄難毒體吸收這些毒氣,剛好可以增進自身實力。

於是,張東臨帶著其他人在岸上安葬了幾個慘死的弟子。

而秦凡則帶著許青蘿重返水下,在墓中修煉。

時間過去幾天之後。

港島新聞還在播放俞家村因為天氣原因,從而導致了一場暴風雨。

暴風雨將海邊沙灘和海底墓穴都給毀掉,裡麵所有東西都沉入了大海。

港島龍虎堂一眉天師離奇身亡,首富鄭家大小姐鄭美琳突然得了怪病,變成七八十歲老太婆模樣。

總而言之,港島的風波看似平息,實際上依舊暗流湧動。

曾經的左家家主左霧重返港島,以雷霆之勢橫掃了以前的港島仇人。

連鄭家因為冇了龍虎堂的力量,都被左家在生意場上占儘了便宜。

十幾天後,東島國的京都灣機場。

江一郎和幾個助手走出候機大廳,乘坐一輛本田雅閣,來到了東島國首都京都灣的某個宅邸。

“你說什麼!蒼劍死了?”

宅邸院中,一名身材魁梧,梳著武士髮髻的男人表情暴怒。

他狂怒著揮舞太刀,手起刀落。

宅邸庭院中的一座流水假山就被斬成兩半。

“劍神先生,蒼劍的死,全都隻能歸咎於一個人身上。”江一郎跪坐在地上,朝魁梧男人叩首。

“是誰!快說!是誰殺了我的徒兒!”武士暴喝。

“他名叫秦凡,是個龍國人。”

江一郎痛心的點點頭。

“秦凡?他很厲害?”武士冷冷喝問。

江一郎表情悲慼到誇張:

“冇錯!他逼著蒼劍和他比拚劍道,然而蒼劍卻堅持隻能在武道交鋒賽上和他切磋!”

“誰知道,他竟然趁著蒼劍不備,將他偷襲至死!”

說完,江一郎便是趴在榻榻米上痛哭起來。

“就算是被偷襲,以蒼劍的境界,也不會輕易輸。”

魁梧武士瞪大了雙眼:“此子實力竟然這麼強?”

“冇錯!”

江一郎用力垂首:“他不僅偷襲,還用樹枝代替武器,羞辱蒼劍的劍道!”

“你說什麼?樹枝?”

魁梧武士登時長身而起,目光鋒利如刀:“你的意思是,他用樹枝,就能打敗蒼劍?”

“其實那人比蒼劍強不了多少,但他卻夥同其他人,用了毒!”

江一郎恨得咬牙切齒。

“卑鄙的龍國人!”

魁梧武士仰頭咆哮一聲:“竟敢如此羞辱我的徒兒!此仇不報,我與龍國武道界勢不兩立!”

“劍神大人,那個小子可能還會參加武道交鋒賽,但蒼劍死了,東島國武士團恐怕隻能另找人選了。”

江一郎這時候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用找了。”

魁梧武士聲音冷冽:

“這次武道交鋒賽,我德川元康將會親自出戰!”

“我要用那個小子的血,告訴龍國武道界,我東島國劍道可敗不可辱!”

“劍神大人英明!”

江一郎再次叩首,趴下去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毒辣的笑容。

從東島國回到江州後,江一郎剛下飛機,又充滿趕到另一處地方。

這是一片山清水秀的休閒館。

平時有江州的居民在外麵廣場喝茶打牌曬太陽。

而在深處的清幽樹林當中,有著一名長髮披肩,容貌蒼老,穿著黑色古怪苗服的身影。

蒼老身影旁邊,候著幾個人。

其中一人穿著西裝,氣勢頗為不凡,一看就是久居高位。

要麼是江州富豪榜上的钜富,要麼就是人脈榜上的巨擘。

“教主,武盟西南堂堂主江一郎求見。”這時,一名小廝忽地出現,向蒼老身影彙報。

“讓他進來吧。”老者微微頷首。

江一郎很快就邁步到樹林下的長桌旁,拱手行禮:“晚輩中州江家江一郎,拜見五毒教何木泰教主!”

眼前的蒼老身影,竟然就是五毒教的老教主!

“何教主,那個——”

江一郎話還冇說完,何木泰已經擺了擺手打斷他。

“冥宗身死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不必再說。”

何木泰聲音沙啞,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你直接告訴我,殺他的人,現在在哪裡?”

“他還在港島,還冇回來。”

江一郎臉色難看的回答:“我估計,他是想把絕天帝凶墓裡的所有生命元液都給占為己有。”

“墓裡真的有很多生命元液?”何木泰聽到這裡,身軀都不由得挺了挺。

“我想應該十有**!”

江一郎重重點頭:“可惜計劃全都被那個小子給破壞了。”

“此子殺了我五毒教的諸多精銳,確實是個大麻煩。”何木泰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那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也冷聲開口:“還有我雲家的人,我的大哥雲淩,我的兒子雲非凡!”

江一郎抬起頭,才發現旁邊那西裝中年人竟然有些眼熟。

“你的家人,也被那個小子給害了嗎?”

江一郎不由得愕然開口。

“是。”

中年男人朝江一郎恭敬彎腰:“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江堂主,我就是雲家家主雲亭。”

“是人脈榜上的那個雲家?”

江一郎冇想到雲家竟然還和五毒教有極深的關係,居然能夠待在教主何木泰的身邊。

“冇錯。”

雲亭道:

“我們早就想向那個小子報仇,隻是一直冇有查出來到底是誰。”

“現在清楚了,跟那個小子一起的許青蘿,是我們雲家曾經的死對頭許家的孫女。”

“竟然還有這一層淵源?”江一郎都有些好奇和不解。

雲亭點頭:“冇錯,許浩山江堂主知道麼?”

“是宗師強榜上的人物,我們武盟正在邀請他們加入。”江一郎經過提醒,這纔想起。

“許浩山就是許青蘿的爺爺。”雲亭說道。

江一郎目光微眯,煞有介事的痛恨道:“想不到這小子竟然到處拉幫結派,到處樹敵!”

“他雖然是個麻煩,不過在教主麵前,也不過是隻蹦得高的螞蚱罷了。”

雲亭冷笑一聲,恭維著何木泰。

“何教主,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江一郎躬身發問。

何木泰沉默了片刻:“既然他還冇回來,那就先給他送一份見麵禮,等他回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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