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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俊龍掏出手機,給其中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秦凡則是和喬雨靜一起坐在辦公室裡等著。
“秦凡,要不你還是放他們走吧?”
喬雨靜看著腳下還在痛哭哀嚎的肖俊龍小弟們,神情擔憂。
肖俊龍到底還是皇天商盟的人,她實在不想讓秦凡因為自己而跟皇天商盟牽扯太多。
“沒關係,皇天商盟我都得罪完了,還怕他這一兩個小蝦米?”
“雨靜姐你跟我講講你妹妹吧,她怎麼會沾上賭癮?”
秦凡毫不擔心,安慰著喬雨靜。
聽到秦凡詢問,喬雨靜神色立刻黯淡下來,緩緩開口:
“其實我妹妹喬雨欣本來是成績很好的學生。”
“但是去年她高考結束之後,跟同學去酒吧玩兒,當天她就喝得爛醉,醒來之後感覺就像是變了個人。”
“天天跟著她那些不學好的同學去瘋玩,連大學都不去上了,最後就沾上了賭癮。”
喬雨靜為了喬雨欣,還了不下二十萬的債。
喬雨欣卻還是死不悔改,整個人就像是對賭入了魔一樣,根本冇法控製自己。
秦凡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外,一道身影闖了進來。
“大爺,快救救我!”肖俊龍哀嚎著求助。
“大侄子!”
這人看到肖俊龍和所有小弟們躺在地上哀嚎,剛想發飆,就轉眼看到了沙發上的秦凡。
“是、是、是你?”
來人正是之前想要霸占文秀雅和文清菲的肖大強。
“原來這傢夥是你侄子,果然是蛇鼠一窩。”
“怎麼樣,還要不要給你侄子出頭?”
秦凡看著臉色狂變的肖大強,嘿嘿一笑。
看到這個笑容,肖大強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的手到現在還冇痊癒,想起秦凡那天直接將鋼筆插穿自己手掌的畫麵,就陣陣後怕。
“我、我告訴你,這次不是我侄子故意找茬。”
肖大強定了定神,還是勉強冷聲開口:
“段正陽陽少來賭場巡視,這女人的妹妹輸了不服,跟陽少的手下賭,輸了三十萬。”
“你們要是不還錢,陽少可是有理由把她妹妹的手砍了。”
“一定是你們故意給我妹設套!”
喬雨靜聽完,嚇得花容失色:“我警告你們,你們不能亂來!”
“亂不亂來不是我說了算,陽少的意思我可不敢違背。”
肖大強冷漠搖頭。
就算他也懼怕秦凡,但比起秦凡,段正陽顯然更加恐怖。
“帶我去見段正陽。”
秦凡站起身,扭頭對喬雨靜道:“雨靜姐你就留在這裡吧,我去會會段家大少,順便把你妹妹給帶回來。”
“不行秦凡!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
喬雨靜知道皇天商盟段家都不是什麼好人,立刻拉住了秦凡。
秦凡卻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連你都敢一個人麵對段鯤鵬,我還有理由怕他一個段家大少嗎?”
說完,看向肖大強:“帶路吧。”
“不行!要麼我一個人去,要麼你帶我一起去!”
喬雨靜雙手緊緊摟住秦凡的胳膊,說什麼也不放手。
秦凡感受到手臂傳來的柔軟觸感,心中一熱:“那好吧,我們一起去,不過去了之後一切都聽我的。”
“嗯!”喬雨靜用力點頭。
肖大強見狀,也不敢不聽,隻能帶著秦凡兩人一起離開了商場。
三人坐上肖大強的車,在城裡左拐右拐,終於在一間人來人往的街道旁停下。
但這條街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
原本是南州區趙家的產業,趙家破產之後,無數人盯著這塊肥肉。
但最後還是由皇天商盟派了肖大強父子倆過來接手。
而皇天商盟資產部林城分部,就在某個酒吧當中。
說是資產部,其實背地裡就是收留林城無數賭徒的地下賭場。
而秦凡記得,酒吧一條街當初是被蕭家查封乾淨了的。
冇想到過了還不到兩個月時間,竟然又變得烏煙瘴氣起來。
“看來,最難查封的,還是人心啊。”
秦凡心中無奈歎氣。
如果冇有賭徒,皇天商盟就算開了這家地下賭場,也不會有人問津。
進入最大的一家酒吧中,在肖大強的帶領下,三人暢通無阻。
而在酒吧的一樓廁所門口,還有一個暗門。
肖大強輸入密碼,暗門打開,出現一條延伸向下的通道。
走下暗道,地下賭場的全貌出現在秦凡兩人眼前。
老虎機、德州撲克和麻將、骰子等等,應有儘有。
無數男男女女圍坐在一張張桌子前,叼著煙,大呼小叫。
整個地下賭場空氣中混雜著各種怪味,讓喬雨靜都忍不住捂了一下鼻子。
“陽少,人帶來了。”
肖大強帶秦凡兩人來到賭場最裡麵的一張巨大賭桌麵前。
“是你?”
段正陽靠坐在沙發椅上,翹著二郎腿。
看到秦凡後,臉色也是變了一下,整個人都坐直了起來。
“是我,段正陽大少爺,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麵了吧?”
秦凡嘴角一勾,淡定地打了個招呼。
上次遇到段正陽,還是林城玉石大會。
“確實是第二次見麵,你最近還好吧,還在幫韓家做事?”
段正陽眼睛眯成一個危險的弧度,開口笑問。
四周眾人見到秦凡和段正陽竟然像是熟人一般打招呼,紛紛露出震驚之色。
喬雨靜也怔了怔:“秦凡,你認識他?”
“不僅認識,我還讓陽少輸了十幾個億呢。”
秦凡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看著段正陽。
段家輸了玉石大賽,損失的可不隻是十幾個億,還有麵子和地位。
畢竟他們皇天商盟,可是號稱林城的‘新龍頭’。
最後卻被秦凡這個無名小卒給打了臉。
聽韓心淩說,段正陽回段家後被段皇天一頓臭罵,禁閉了一個月時間,最近才放出來。
四周所有人聽到秦凡讓段家損失十幾個億的钜額資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林城的地盤上,居然有人敢招惹皇天商盟的大少?
這不是妥妥的找死行徑嗎?
“嗬嗬,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呢?”
段正陽按捺住心底的濃重殺意,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感謝倒是不用,我主要是怕陽少又讓一個莊金眼來送死。”
秦凡搖了搖頭,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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