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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坐在另一個問診台,給朱正傑分擔了一些壓力。
而病人們看到秦凡親自出診,也是呼啦啦地一大半都湧了過來。
然後病人的數量就迅速地消減,因為秦凡看病太快了。
有時候一個病人還冇來得及坐下,秦凡就已經看出了他的症狀,然後對症下藥。
周文鳳站在秦凡背後看著,儘管聽不懂,卻也時不時點點頭。
很快,秦凡就將病人一一問診完畢,前後都不到二十分鐘。
周文鳳見狀,連連給秦凡豎起大拇指:“小秦醫生太神奇了,這麼多病人,換成彆的中醫少說也要兩三個小時,你半個小時不到就搞定了。”
“阿姨見笑了,我等會兒和韻姐請你吃飯吧?”
秦凡謙虛地說道。
“不用了,我等會兒還有點事,你們倆去吃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周文鳳露出一臉看穿一切的表情笑道。
秦凡尷尬咧嘴,不好再強求,等周文鳳走後就返回銀行,接到了夏靈韻。
法拉利車開在路上,秦凡問了一句:“韻姐,想去哪兒吃?”
“千品閣吧,我第二次遇到你就是在那兒。”
夏靈韻剛剛拿到了貸款,心情大好,伸了個懶腰。
脖頸修長,衣服高聳,腰肢纖細,黑絲誘人。
秦凡瞥了一眼夏靈韻火辣性感的曲線,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夏靈韻注意到秦凡的眼神,嘴角挑起一抹壞笑。
剛好前麵一個長達三分鐘的紅綠燈,夏靈韻打了嗬欠:“好累啊小凡,我先躺一下。”
說著便是側過身子,將黑絲小腳伸到了秦凡的座椅中間。
秦凡頓時身體一僵,直勾勾地盯著夏靈韻。
夏靈韻臉上帶著羞澀的潮紅,冇有說話,隻是小腳輕輕摩挲著。
“韻姐,你彆整我,這裡可是大馬路,等會兒我要是忍不住了怎麼辦?”
過了兩分鐘,秦凡終究壓製著小腹邪火,抓住夏靈韻的腳放了回去。
夏靈韻伏在秦凡的耳邊,紅唇熱氣撩人:“我就是喜歡,怎麼樣?”
嘟嘟!
她話剛說完,背後就有車按響了喇叭催促秦凡快走。
夏靈韻隻好坐了回去,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怨地往後看去。
誰知道這一看,神色忍不住一驚:“小凡,是那兩個人!”
秦凡聞言,往後視鏡看去,隻見法拉利後麵的金盃麪包車裡,坐著張溪和錢天邦兩人。
他們此時眼神惡毒,身邊幾個大漢握著棍棒,似乎是來找麻煩的。
“小凡,要報警嗎?”
夏靈韻穿上鞋子,有些緊張。
張溪和錢天邦肯定是因為被周文鳳開除,遷怒到自己和秦凡身上來了。
“用不著,就這兩個小癟三,就算再來二十個都不用怕。”
秦凡開車繼續前進,直到一個無人的路口才緩緩停了下來。
而金盃麪包車也恰好時機地擋在法拉利跟前。
“小雜碎,終於被我們逮到了。”
錢天邦牙被打掉了,滿嘴噴著白藥,說話都漏風。
“韻姐,你待在車裡不要動。”
秦凡扔下一句就走下了車:“你們兩個想乾什麼?”
聽到秦凡的發問,錢天邦冷哼一聲:“來要你的命。”
“臭小子,你害得鐘家那婆娘開除我們,現在應該付出點代價了。”
張溪披頭散髮,臉上泛著刺骨的冷意。
“就你帶來的這些人,想讓我付出代價恐怕很困難。”
秦凡揣著手走到張溪麵前,失望搖頭。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我告訴你,今天誰都救不了你!”
張溪冷笑一聲,眼神輕蔑。
錢天邦也囂張地走上前來,把臉湊到秦凡麵前:
“雜種,有種再扇老子,你敢動一下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在他身後,金盃車上下來的七八個混混虎視眈眈。
這些人都是錢天邦重金請來的,個個是不要命的主。
啪!
然而錢天邦的話音剛落,眼前一黑,又飛了出去。
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嘭地一聲摔在馬路邊,感覺肋骨都斷了幾條。
全場頓時一寂。
“草……”
張溪和幾個混混們目瞪口呆,下意識地蹦出一句。
錢天邦更是難以置信,秦凡竟然還敢打自己。
而且今天之內,他已經捱了秦凡三巴掌了,一巴掌比一巴掌狠。
殊不知,秦凡已經足夠客氣了。
否則一巴掌就足以要了錢天邦的狗命。
“你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張溪麵色愕然地盯著秦凡:“你信不信我讓人打斷你四肢扔去喂野狗——”
啪!
然而張溪的話剛說完,秦凡耳光接踵而至,一張俏臉被打成瞭如花。
“我不光打他,還要打你,怎麼,有意見?”
秦凡甩了甩手,態度不屑。
旁邊車裡的夏靈韻看到秦凡這一幕,儘管早就深有體會,但依然感受得到秦凡的霸氣。
她趴在車窗邊靜靜欣賞著秦凡的身姿,尋思著什麼時候讓他真正變成自己的男人。
“反了反了!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張溪捂著臉,歇斯底裡地大聲吼叫。
現在應該是她來找秦凡報仇,怎麼還是被秦凡打翻在地?
聽到張溪的大喊,那七八個還在抽菸的混混立刻掐掉手中菸頭。
混混提著木棍和鋼管,照著秦凡的身上就猛砸下來。
看著樣子,真的是為了廢掉秦凡而來的。
哪怕秦凡不死,今天也得落個終身殘疾。
這張溪和錢天邦不過是個銀行行長和經理就這麼狠,秦凡不禁眉頭微皺。
到底是誰給這兩個人這麼大的勇氣?
思索間,他已經接住一根當頭砸下來的鋼管,然後隨手扭成麻花。
那混混還冇反應過來,盯著手中的麻花鋼管發愣,麵上就捱了一拳。
緊接著,秦凡暴風驟雨的身手,瞬間將這些混混解決。
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要麼就是麵部骨折,痛得昏死。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溪和錢天邦看著帶來的混混被秦凡像是掃垃圾一樣處理乾淨,嚇得發抖。
難道秦凡是夏靈韻請來的保鏢?
但怎麼會有和雇主關係那麼親密的保鏢?
“既然你們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回答你們。”
秦凡蹲在慌張的張溪麵前:“我是你們惹不起的人。”
嘎吱!
就在這時,又有三輛金盃麪包車趕到路邊。
車上下來幾十號人,全都麵色凶煞,手裡的武器也升級成匕首和開山刀。
看到眼前的陣仗,秦凡站起身來:“哦?這些人纔是主菜啊,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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