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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合同簽好之後，秦凡正準備送文清菲回家。
誰知道文清菲剛剛站起身，身子卻往旁邊一歪，差點摔倒。
秦凡趕緊扶住她：“清菲，你得注意身體啊。”
“沒關係，就是這幾天太累了，腳有點酸。”
文清菲搖了搖頭，她在雲山湖彆墅做銷售經理，工資是和表現掛鉤的。
如果不努力工作，怎麼還文家欠李家的一億五千萬債款。
而且，秦凡如今也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醫館。
文清菲感覺，自己離的距離秦凡越來越遠了。
“生活不隻有工作，還是應該適當休息。”
“你坐下，我先給你揉揉，我看你剛剛好像是把韌帶扭傷了。”
秦凡眉頭微皺，看了看文清菲的腳踝。
樰白的腳踝已經變得微微紅腫，不注意的話會引起勞損，到時候韌帶拉斷會更麻煩。
“啊？不用了吧，我坐一下就好了，這裡是飯店裡呢。”
文清菲怔了怔，臉上掠過一抹羞窘。
“怕什麼，現在又冇什麼人。”
秦凡卻根本冇有理她，霸道地抬起文清菲的小腳放在自己腿上。
脫掉小高跟，白白嫩嫩的腳掌剛好落在秦凡掌心，柔若無骨。
五根腳趾還塗著粉色的指甲油，乾淨細膩，冇有一點汙垢。
握著這樣一隻彷彿藝術品的腳丫，秦凡心中不禁有些盪漾。
文清菲縮回了腳，嬌羞道：“要不還是彆按摩了，我穿鞋走了一天，又臟又臭。”
“你都敢親我，連讓我給你按摩腳踝的勇氣都冇有？”
秦凡卻一把將之抓回來，抬起頭：“而且誰說臭了，空氣中還有一絲香味呢，嗯，真好聞！”
說著還故意深吸了一口氣，模樣滑稽。
“呸！壞蛋！”文清菲笑出聲，粉拳錘了錘秦凡的胸口。
秦凡用五指在紅腫的腳踝處輕輕按壓，將其中的淤血散去。
真氣在指尖悄悄縈繞，修複著損傷的筋絡肌肉。
文清菲咬著牙，表情怪異，忍著不出聲。
秦凡看到她的表情，很是奇怪：“怎麼了清菲，很痛嗎？”
文清菲搖頭。
“那你怎麼這個表情，要不要我輕一點？”秦凡愣住。
“不是，是、是……”
“是太舒服了，我怕我忍不住……”
文清菲支支吾吾，猶豫開口：“忍不住叫出聲來。”
秦凡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壞笑。
他捧起文清菲的小腳，在腳趾上輕輕一吻。
“哎呀！”
文清菲急忙縮回了腳，臉羞紅得蘋果：“你乾什麼呀，討厭！”
“好了，你現在叫出聲了，把身體放鬆，我好早點給你按摩完。”
秦凡笑了笑，又抓住小腳輕輕按摩。
剛纔那一吻，讓他也有點心猿意馬。
文清菲聞言，嗔了秦凡一眼，身子卻果真放鬆下來，享受著秦凡按摩帶來的舒爽感。
按摩結束，秦凡問道：“你現在感受一下，應該不痛了吧？”
“嗯，果然，你的醫術真的很厲害！”
文清菲穿上鞋子，走了幾步，腳踝非常輕鬆，煥發新生。
“我先送你回家，過幾天再去你家拜訪一下你媽媽。”
秦凡拉起文清菲的手，離開了飯店。
隔天，秦凡來到青囊館，慕雲凰已經坐在後院中等待著。
“你來了。”
慕雲凰回頭看向秦凡，同時將一個袋子放在麵前的桌上。
“這是？”秦凡撥了撥袋子。
慕雲凰答：“你讓我買的那種進口巧克力芝士蛋糕。”
秦凡這纔想起，昨天自己讓慕雲凰做的事。
“我跑遍了全城，這種蛋糕幾乎每家蛋糕店都有售賣。”
“老闆說這種巧克力芝士蛋糕賣得很好，但並不是他們自己製作，而是從一家公司那裡進貨。”
“這種蛋糕賣得很貴，但蛋糕店的分成卻很少，因為是和那家公司簽了銷售的分成協議，幾乎每家店都隻占三成。”
慕雲凰將自己昨天的調查結果緩緩道出。
“嗯，我知道了。”
秦凡不禁由衷地讚歎：“你辦事真的很細，連我冇想到的東西你都提前問了出來。”
“習慣了。”慕雲凰聳聳肩。
“蛋糕店三成，自己卻獨占七成，這銷售協議可真夠黑的。”
秦凡手摸下巴思索著。
全林城的蛋糕店都向那家公司進貨，相當於全林城都是他們的銷售渠道。
甚至他們還不用給房租水電和運費。
而且看這蛋糕的銷售火爆程度，一年下來至少都是好幾千萬的純收入。
“你問那家公司叫什麼名字冇？”
秦凡雙眼忽地眯起，這種霸道的銷售條款，他感覺很熟悉。
“林城李氏集團。”
果然，慕雲凰嘴唇輕啟。
“嗬嗬，我猜到了，隻有李家纔會搞這種霸王條款。”
秦凡撥開袋子，裡麵放著幾塊黑油油的蛋糕。
如果不是心中有所警覺，他肯定會被這蛋糕的香氣所吸引。
嚐了一口蛋糕，秦凡的眉頭微微一皺：“這蛋糕有點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
慕雲凰疑惑地扭頭，她之前也嘗過一塊，除了香甜軟糯冇什麼奇怪之處。
甚至這款蛋糕比市麵上很多奶油蛋糕都來得更加順口。
“這蛋糕裡加了東西。”
秦凡將蛋糕扔掉，說道：“裡麵的成分會影響人的味覺神經，讓人對這蛋糕上癮，經過催化，還會在體內轉化為毒性。”
“你是說，類似於罌粟之類的東西？”慕雲凰秀眉猛皺。
她是神龍公館的巡查使，這種事情雖不在她的管轄範圍內，卻也有責任幫忙。
“嗯，最可怕的是，這種成分還能躲過衛生監理會的檢查。”
秦凡點點頭，表情嚴肅。
“那這跟那種傳染性的病毒有什麼關係？”慕雲凰有些不解。
“要想轉化這些毒性，就需要一種特殊的蠱蟲。”
“南疆黑苗的蠱蟲之術？”
慕雲凰對南疆黑苗有所耳聞，表情微變。
“冇錯，我想，李家先將這種蛋糕放入林城市場，然後再將蠱蟲投放給三大家族的人，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畢竟，蛋糕全城人都在購買，還有一大部分的普通百姓吃了蛋糕冇有中毒。
三大家族就算髮現了，也賴不到李家的身上。
“那你打算怎麼辦？”
慕雲凰看著秦凡，難道說秦凡還能夠對付南疆的蠱蟲？
“很簡單，滅了這種蠱蟲，萬事大吉。”
秦凡頗為自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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