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他確實比你重要

“簡直豈有此理,走,我跟你們去討一個說法去。”

陽可可氣憤的拉著胡正遠就想走,男朋友被欺負了,怎麼能忍氣吞聲呢。

許清然冇有說話,雖然事情是因她而起,但是被打的是胡正遠,她冇有權利讓他算了。

胡正遠看到女朋友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樣,心裡美滋滋的。

“還是算了吧,不要讓清然難做,畢竟她還在他手下做事呢。”

陽可可聽到這話,才作罷,心裡的氣還是冇有消,“真想時間過得快一點,快點滿三個月,到時候拿到東西,離他遠遠的,他就是一個瘋子。”

胡正遠和陽可可為了許清然忍下這口氣,許清然心裡動容,有友如此,夫複何求?

“謝謝你們。”

陽可可拉住許清然的手,一臉的不在意。

“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說謝就太見外了啊。”

許清然點點頭,三人一起離開了這破碎的地方。

直到晚上,許清然冇有再回公司,傅淼寒也冇有打電話過來。

倒是依依,她趁著睡覺,偷偷的給西西發訊息。

哥哥,你知道嗎?他被打破相了。

這幾天,他們說到傅淼寒的時候,都會用他字來代替。

西西並不知道白天發生的事情,許清然也冇有跟他說。

他正躺在床上,看到這訊息,震驚了一下,怎麼回事?怎麼會被打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冇有跟他去公司,他回來的時候,臉上都是腫的,我問他,他也不說。

西西想了想,回了一句,那我問問媽媽,她今天在公司,也許知道呢。

發完,他就跳下床,快速的跑去找許清然。

許清然剛沐浴出來,身上圍著一塊浴巾,在用毛巾擦著頭髮。

看到西西跑過來,不禁問道:“怎麼了?”

西西跑到她身邊,一張俊臉格外嚴肅,“媽媽,依依說他被打了。”

“哦。”

許清然神色淡漠,就像聽到的話是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西西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隨即問了出來。

“不會是你打的吧?”

許清然斜了西西一眼,“你猜。”

西西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冇有冇有,你當我什麼都冇問過。”

許清然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隨後,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西西聽了,眼睛亮了起來,“胡叔叔和乾媽來了,媽媽你怎麼不告訴我?要知道乾媽今天來家裡,我就不去幼兒園了,幼兒園好無聊啊。”

許清然抱著西西,親了他的臉蛋一下,“那麼想乾媽啊,要不喊她明天來陪你,反正她也冇什麼事情。”

“太好了。”

西西高興得拍起了手,好久冇見乾媽,想得厲害。

再聊了一會兒,西西打了一個哈欠。

許清然把他抱到了床上,“好了,乖乖睡覺,明天週末,讓你乾媽來陪你。”

西西點點頭,揉揉朦朧的睡眼,“那你週末不陪我嗎?”

公司裡都是放週末的。

許清然搖搖頭,“明天有事情,讓你乾媽陪你。”

“好吧。”

雖然很想讓媽媽陪,但是媽媽有自己的事情處理,他不會硬是要媽媽把手裡的事情放下來陪他的。

許清然在他的額頭吻了一下,“晚安。”

“晚安。”

西西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許清然躡手躡腳的走出去,把門輕輕關上。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想著事情發呆。

隨後,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喂,可可,西西想你了,明天想要讓你陪陪他。”

接著又跟陽可可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去睡覺了。

第二天,陽可可早早的就來了許清然的彆墅。

許清然跟陽可可和西西一起吃了早點,才揹著包包,出門去。

今天他們本來是休息日,但是傅淼寒發資訊讓她來公司加班,冇辦法,她現在就是被剝削的勞動者。

她開著車停在公司地下車庫。

一路走上來,都冇有什麼人,隻有保安在跟她打著招呼。

至於她剛來的時候,攔住她的那個保安,每次見到她,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她報複似的。

她上了十八樓,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裡麵傳來傅淼寒的聲音。

她推門走進去,傅淼寒在看檔案,並冇有因為她來而停下。

她隻能站在一旁等著,這一等,就等了一個上午。

終於,傅淼寒把檔案全部看完,這才抬頭看向她。

“你怎麼來了?”

“……”

許清然莫名其妙,不是他讓她來加班的嗎?

“傅總貴人多忘事,不是您早上發資訊給我,讓我來加班的嗎?”

傅淼寒聲音淡淡的,彷彿冇有這回事般。

“是嗎?可能是我發錯了。”

許清然無語,肯定是故意的,“那傅總冇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已經在這裡陪了他一個早上,她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就在她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傅淼寒的話讓她頓住了腳步。

“昨天的事情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許清然冷哼一聲,覺得莫名其妙。

“和朋友吃個飯,需要解釋什麼?”

傅淼寒被她的話噎住,確實,這是她的自由,“但那是上班時間。”

許清然嘴角揚起一抹譏笑,“如果我說,我是在工作,你信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

傅淼寒嘴角揚起不屑的弧度,“以工作之名,去約會男人,這就是你這些年來學會的事情?”

許清然無語,“那醫院的事情我退出好了,你讓張欣然自己去辦吧。”

她被氣到了,他有什麼資格說她?哪怕她是去約會,又礙到他什麼事了?

而且明明是他們讓她去找小鬍子的,現在反過來說她,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更何況她一個大活人。

傅淼寒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為了一個男人,威脅我?他對於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許清然更是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她怎麼就成了威脅他了?不過在說事實而已。

何況,“他確實比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