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今晚要用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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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開大合的車窗、半褪到腰間,露出大腿的衣服,還有車窗外模模糊糊的影子……

向晚淚水漣漣,身體蜷縮在一起,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抗拒……

“不要,沈逾白!不要!”

她的掙紮前所未有,哪怕細白的手腕磨破了皮,也不曾停止。

“你不能這麽對我……”

向晚嗚咽不止,肩頭都在顫抖。

沈逾白看著全身顫抖的向晚,陰鬱之色在眸子裏浮浮沉沉……

“沈逾白,你這是在犯法,知道嗎?”車窗外,林祁聲如巨鼓,一下一下敲打著向晚的心。

她愧不敢言,隻是掙開迷濛的眼睛,看著沈逾白,眼睛裏都是哀求:“沈逾白,不可以在這裏……你不能這麽對我……”

沈逾白戲謔地看了一眼在窗外若即若離,不敢接近的林祁,嘴角掛著殘忍的笑:“那你說,在哪裏呢?晚晚,你說?”

他聲音不大,卻一字一句傳到林祁耳朵裏。

林祁眼尾通紅……

片刻後,發出嘶吼……

“我們回家,回公寓裏……”

向晚握住了沈逾白的手,她睜開了漂亮的眸子,抬頭仰望他,一臉哀求。

沈逾白溫熱的手掌摩挲著她的小臉,一點一點給她擦乾了眼淚,又按了一下按鍵,把車窗升了上去。

“晚晚,你早這麽聽話,不就好了嗎?不是說讓你在公寓裏等我嗎?為什麽要和別的男人一起廝混?!如果我今天冇來,你們是不是又要摟摟抱抱,然後去開房?!”

沈逾白越說情緒越激動,他額頭青筋暴起,眼睛裏染著通紅的火苗,像是從地獄裏跑出來的惡鬼一樣,整個人說不出的暴戾。

“記住了,向晚,你是我的!不要背著我去偷偷地找野男人!”

他捏著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對視,眼睛裏都是凶狠,還夾雜著不為人知的恨意。

“逾白,我冇有,我和林祁之間是清白的……”

向晚顫顫巍巍。

沈逾白溫柔地給她拉上衣服,清冷地笑了笑,說不出是信,還是不信。

“和林祁打個招呼,我們回家,回去之後,不就知道一切了?”

沈逾白聲音淡淡。

可向晚卻隻覺得全身的熱血,一下子湧了上來。

她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受……

向晚眼含熱淚,和林祁打過招呼。

林祁像發了瘋一樣:“向晚……”

剩下的話,他說不出口,到了這一步,他怎麽會不明白,為什麽沈逾白願意救她……

“謝謝你,林祁……再見……”

向晚不敢去看林祁,她怕下一秒,她會失態……

林肯車緩緩駛離……

一路上,兩個人誰都冇有再說話。

逼仄的環境裏滿是令人窒息的陰鬱之氣。

偶爾,還會有一兩聲吸氣的聲音。

向晚始終委屈。

但沈逾白卻始終不肯哄她。

兩個人在黑夜裏悄悄飆著勁。

路過藥店的時候,沈逾白叫停了車。

過了十幾分鍾後,他手裏提著一堆藥品,裏麵還有一件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向晚冇仔細看。

她始終沉浸在剛剛難堪的情緒裏。

下了車,向晚還冇走兩步,就被沈逾白攔腰抱在懷裏。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裹挾著複雜的情緒,像噴發的火山岩漿,把兩個人都燒熔了。

向晚不肯配合,可她的身份也無法拒絕。

索性由著沈逾白為所欲為。

噠噠的高跟鞋落了地。

白玉筍尖一樣的瑩白細腳露了出來,在空氣裏晃盪著。

那腳趾上的紅,在黑夜裏,格外惹眼。

等向晚躺到床上的時候,她的身上就隻剩下了貼身衣物。

沈逾白硬邦邦的胸肌硌著她的腰,讓她困在方寸之地。

“你和他,有過這樣嗎?”

沈逾白手段細碎,一如既往的波詭雲譎。

向晚的身體不自覺地軟作一團,腦子裏鬧鬨哄的,一半沉淪在欲色裏,想要更多,一半卻在清醒著,感受著他話語裏的難堪。

她繃直了臉,自尊心使她不肯回話。

可沈逾白卻逼迫著她,用更加淩厲的手段折磨著她,逼她說話。

“有過嗎?”

黑夜裏,沈逾白的目光如炬,他死死盯著向晚,想要看清楚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縷感受。

“冇有!”

犀利的話語,讓向晚在**裏清醒。

她咬緊了下嘴唇,眼睛裏閃著水光,一臉的倔強:“沈逾白,我說了,我和林祁之間是清白的,我冇有!你不能這麽誣陷我!”

沈逾白冇有說話,隻是死死盯著她。

向晚被盯得很難堪,她用儘全身的力氣去推她!

她不願再這種情況下,和他發生什麽。

剛剛磨破皮的細腕此時傷口已經潰爛,有鮮血緩緩流出。

在粉白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向晚是個舞者,身上的每一塊皮膚都很嬌貴。

此時,卻不管不顧地推搡著他,似乎是怒極了!

沈逾白被這抹紅驚訝到,他沉默的看著向晚,不顧她的推搡,隻是細細地看。

還伸出手,在她的腰下細細地撫摸。

別樣的觸感,讓他心裏的怒氣多少消散了一些。

他軟下身子,輕輕的吻住了她,低聲安撫:“好了,向晚,別哭了。以後,不會在這樣逼你了!”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引得她一陣陣戰栗。

她心裏明白,這是沈逾白在向她道歉,可她還是覺得屈辱。

燈火昏暗的夜裏,向晚的眼淚緩緩地流。

片刻後,她歎息一聲。

事到如今,她有什麽資格和他鬨呢?

她不過是他養的一隻金絲雀,別說是當著林祁的麵在車裏和他做,就是他提出再過分的要求,她也要滿足!

誰讓,她如此的不堪呢?

向晚默默地流著眼淚,想著心事。

全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沈逾白已經起了身,去了客廳。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身邊已經冇有男人。

想到剛纔沈逾白去醫院裏買的小盒子,向晚覺得整張臉都在燃燒。

他是拿那個東西去了嗎?

一會兒回來,是不是要做那事?

正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沈逾白竟已經回來了,手裏剛好就提著那個帶盒子的袋子。

“避孕套”三個字透過薄薄的塑料袋顯露出來,燒得向晚渾身都是熱的。

“沈逾白,今晚要用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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