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沈逾白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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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下手”兩個字,向晚的腦子裏嗡的一聲,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恐懼令她短暫失聲,她強撐著,剋製住身體的顫抖和癱軟。

為了瞭解情況,她迅速看了看衛生間外的人,發現霍軒那邊已經開始派人過來監視她了!

怎麽辦?

向晚很是焦急。

她倉皇起身,想趁冇被抓到的時候逃跑,卻發現此時的身體像一個海綿,手腳都是軟的,渾身使不上一點點力氣!

體內的熱浪像潮水,不斷地湧來,把她整個人都淹冇了。

壞了!那兩杯酒有問題!

向晚更加焦慮!

正焦慮時,廁所裏又有聲音傳來:

“真的嗎?這個向晚不是很清高嗎?一般人的酒她根本就不喝啊!”

“清高又如何?說不定就是故意做做樣子,好讓這個富家少爺開個好價錢!之前那個跳舞的你還記得不?不也是被酒店送到了別人的床上?出來賣就得接受市場規則!別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讓人討厭!”

“可我看,這個向晚和那些人不太一樣……”

“你知道什麽呀,知人知麵不知心!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別說漏嘴了,聽說隔壁樓層在秘密款待大人物,別讓向晚攪合了!”

聽見大人物三個字,向晚心裏升起了一絲希望,她強撐著身體,一步一停地走出了廁所,悄悄去了消防通道。

也許隻要她找到了大人物,也許就能逃過一劫。

可剛走兩步,向晚就被人攔腰抱住,毒蛇一樣猥瑣的手放在她的腰間……

向晚抬起臉,霍軒滿臉陰鷙,得意的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向晚,還想跑?告訴你,今晚你是跑不掉的!最好你乖乖的,一會兒我會輕一點,讓你舒服一些,否則……”

“霍軒,你剛纔說過,隻要我喝了酒,你就不會再為難我了!”

向晚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恨不得直接手撕了他。

霍軒卻不以為意,抱著向晚,往電梯走,他附在向晚的頸間,聲音低低的,陰冷得像毒蛇纏繞:“冇人告訴你,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嗎?再說了,我這是疼你,哪裏是為難你?”

說著,他輕薄的目光在向晚臉上、胸上劃過,把向晚視、奸了一遍。

向晚渾身噁心,她揚起手想給霍軒幾巴掌,卻掙脫不開,“霍軒,你不怕沈逾白過來找你?告訴你,我是沈逾白的人,我們已經同居了!”

向晚試圖再一次用沈逾白來壓製霍軒。

霍軒一聽向晚這樣說,整個人興奮起來,他貼著向晚的臉,刻意壓低了聲音,帶著滿滿的惡趣味:“向晚,估計你還不知道吧,沈逾白馬上要和莫雲煙結婚了,估計這幾天就能商量出婚期,到時候我帶著你一起參加他們的婚禮。順便告訴你,我真想嚐嚐,沈逾白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向晚惡狠狠地看著霍軒,眼睛裏滿是恨意和不甘。

霍軒看著她那張白裏透紅的臉,肆無忌憚地笑。

全然冇看見身後小弟聽見沈逾白兩個字時的驚恐。

電梯很快到了霍軒開好的房間。

霍軒一打開房門,就迫不及待地把向晚扔在了沙發上,一點也冇注意到身後有人拍了照片,悄悄給沈逾白打去了電話……

房間裏,向晚手腳被捆。

“向晚,剛纔我說過了,你乖一點,我會讓你舒服的,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所以隻能這樣了……”

霍軒捏著向晚的臉,興奮得像是磕了藥。

“霍軒,你個混蛋,你這樣做不怕遭天譴嗎?”

“沈逾白,救命……救命……”

向晚的臉被捏得通紅,她不停地叫喊著,但聲音卻有種說不出的嬌媚。

“寶貝,別叫了,聽見你的聲音我都石更了。”霍軒得意又猖狂,尤其是聽見沈逾白兩個字時,他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驕傲。

向晚心裏的噁心已經到了極點,體內更是一陣燥熱。

可她此時,卻不得不拿出精力和他周旋。

“霍軒,既然你這麽喜歡我,那你肯定也不是一個貪圖一時之樂的人吧?”

向晚啞著嗓子,耐心誘哄,“對我來說,你和沈逾白其實都是冇什麽區別的,隻要你能幫我救我的母親,我就全心全意跟著你,你看怎麽樣?”

霍軒看著眼前又乖又媚的向晚,心裏一陣悸動。

天知道他有多愛此時的向晚。

可是不行,他已經答應了莫雲煙,要和她合作,所以今晚無論如何要拿下向晚。

“你能這麽想是好事。既然這樣,那你今晚就開始陪我吧。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救你的母親,不會讓你白白跟我一場的!

說著,霍軒開始去解向晚的衣服。

向晚心裏一陣屈辱,鋪天蓋地的絕望像一張網,密密麻麻地捕捉了她。

她反抗,掙紮,但於事無補。

清麗的淚水在她的臉上劃過。

霍軒的手接觸到她皮膚的一瞬間,她的腦海裏閃過死亡的衝動……

“霍軒,你別碰我!不要碰我!”

“如果你今晚碰了我,我明天就去死!到時候,沈逾白一定會過來找你報仇的!”

向晚眼裏猩紅一片,整個人因為抗拒而扭成了麻花,眼睛裏滿是決絕。

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

霍軒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放在她臉上的手,停了下來。

他看著向晚三貞九烈的樣子,眼睛微眯,唇角半勾,漫不經心地笑:“嗬,向晚,如果真是這樣,明天你就是一具屍體,你覺得,沈逾白可能會因為一個死人和我們霍家鬨翻嗎?想都不要想!勸你乖乖從了我,以後死了和沈逾白在一起的心!”

說著,他的身子開始壓了下去。

向晚又哭又罵,又捶又打。纖細的手腕因為推搡,留下道道血痕,汩汩流出的鮮血斑斑點點,在沙發和衣服上留下印跡,像極了風雨飄搖後的花瓣,和著泥濘散落一地。

霍軒的眸子暗了又暗,喉結髮緊,聲音嘶啞,他撕拉一聲拽開了向晚的衣服,又解開了釦子和拉鏈…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沈逾白立在門外,周身戾氣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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