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瑤和王瀝離婚了。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其實他們的婚姻本就很脆弱，婚外情換來的婚姻，用孩子捆綁的婚姻又能有多牢靠。

緊接著冇幾天王瀝的媽媽突然就去世了。

突發腦溢血。

我去參加了葬禮，以一個晚輩的身份，和幾個同事一起。

葬禮上王瀝一臉憔悴，鬍子長長了都冇剃，很憔悴。

“謝謝你們能來。”

“節哀順變。”鞠完弓我們就準備離開。

“言舒，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王瀝追上來拉住我。

幾個同事互相看了看，為了避免尷尬於是就先走了。

“言舒，以前的事對不起，都是我錯了。”他看著我的眼睛。

“我早就說過都過去了，早就過去了。”

我不想再和他有牽扯，想到那次在辦公室他發狂的樣子，我仍然心有餘悸。

“是啊，都過去了，你早就放下了，放不下的隻有我而已。”

“你說這是不是因果報應，我背叛了你和你離婚，然後孫瑤丟掉了孩子，我媽也去世了。”

我看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是不是因果報應已經不重要了，一切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