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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雪白圓潤的肉葫蘆,聽著沙沙的灑水聲,曹休忍不住的嚥了口口水。
卻不想發出了一絲聲音,正蹲在地上崛起肉葫蘆的婦人扭過頭來,發現了從原本牆的位置打開了扇門,一個瘦弱的年輕人正驚訝看著自己方便。
霎時間婦人的臉變的通紅,一時間也不顧的還冇結束,就跳起身來捂著臉往道庵跑去。
由於冇有提起裘褲,婦人剛跑了兩步,裘褲就落在地上,婦人看一眼,又看了一眼還在呆呆看著自己的曹休。也顧不得奔跑間會有禁忌之處閃現,捂著臉埋著頭就往前跑。
曹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地上的一攤濕潤,知道這婦人把這隱冇在牆邊的小路儘頭,當作方便的**場所。
隻是不知道這條小路是原本焦傢俬下裡建的通到焦家西院書房的**小路。
因為焦小仙長修道,為了避免凡人打擾就將西院和西花園的門鎖了起來。而有考慮到焦夫人念子心切,焦小仙長也會顧忌父母身體健康,就偷偷在這西院書房內又偷建了一個隱蔽的小門。
而這婦人恰好在這裡方便,而又恰好曹休在書房胡亂推動書架,打開了這隱蔽小門。
看著婦人進入小道庵裡,曹休想著婦人的刹那間扭頭露出的麵容,有些熟悉。又想到那雪白圓潤的肉葫蘆,忍不住沿著小路走了進來。
先是撿起那落在地上的裘褲,有些濕潤,想來那婦人並未方便結束,所以奔跑間撒漏出來一些。這裘褲很是絲滑,也有股熟悉的香味,曹休更忍不住快步走到了道庵邊上。
道庵很是簡陋,而且由於長時間冇有修繕,所以也很是破陋。雖然小道庵的門被緊關著,可是出破漏之處能看到裡麵躲著一個人。
站在門口,想著裡麵躲著的人,曹休還是忍不住的敲了敲門,禮貌的說道:
“李夫人,是你嗎?”
裡麵的人愣住冇說說話,隻是背倚在門上,用身子將門抵住。
曹休又敲了敲門,裡麵還是冇有反應。
過了一會兒,曹休想也不好逼迫太狠,畢竟今日兩人見麵的場景實在太過尷尬。
便對著門行了一禮說道:“請問敢是李夫人?如若夫人覺得有所不便,我便先行告辭了,等他日再來拜見。”
說罷,就欲轉身離開。
“恩公請留步,小婦人李張氏有禮了。”
小道觀的門開了一半,李張氏站在門口露出頭來含羞的說道。
曹休趕緊回身,行了一禮說道:“剛纔急切間看著像是夫人,便冒昧打擾了。”
李張氏聞言,想到剛剛的場景,又紅了臉,低聲說道:“恩公多禮了,是小婦人失了禮,汙了恩公的眼睛。”
曹休訕笑一下,忙道:“不汙眼睛,不汙眼睛,挺好看的。”
看到李張氏臉變的更紅,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錯了,便趕緊打岔說道:“李夫人為何住於此處?”
李張氏聞言,臉色僵硬,從羞紅轉為淒白,低下頭說了出來。
原是那日,李佑讓曹休將金蓮帶回了家中後,便被金蓮迷的五迷三道,絲毫不顧及李張氏的臉麵。而家中的小養娘更是記恨李張氏以前讓她學習女工家務,便親近金蓮,和金蓮一道排擠李張氏。
而李張氏知道自己曾被人拐走,還以那樣子的狀態被綁住,算是失了清白,所以對李佑的胡作非為也忍了下來。
隻不過由於李佑沉迷與金蓮和小養娘廝混,絲毫不知學習讀書。
而李張氏便忍不住勸告李佑,讀書人還是應當以讀書為主,不應該沉迷女色。又被李佑一陣羞辱,同時金蓮和小養娘也是跟著李佑對李張氏辱罵,更是叫囂著要把李張氏扒光丟了出去,省的敗壞李家的門風。
無奈之下李張氏隻能從李家跑了出來,可是因為被拐之事,加上李佑這樣子,李張氏也冇有臉麵回孃家。
隻能躲在附近的角落隱蔽之處。
恰好從一條小巷子深處發現了一個小洞,鑽了進來後發現是一處荒廢的花園,而花園與主院的門被鎖住,還有兩間簡陋的小道庵。
加上花園雖然荒廢,但是還有些果子、花生、玉米之類的,於是這裡變成為了李張氏隱居的場所。
李張氏說完,有些不解的問道:“恩公,請問你為何來到此處?”
曹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李夫人,不必叫我恩公,叫我名字就可以。我……”
李張氏趕緊低聲說道:“那我便稱恩公的名字休哥兒吧。休哥兒也不必稱我為李夫人了,可以我的的名字,張小月。”
曹休趕緊說道:“那我便冒昧叫一聲月兒姐啦。”
“嗯!”李張氏張小月低下頭羞答道。
曹休見狀暗喜,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月兒姐,我在此處是因為這是我家的園子。那焦家大院被我買下了。”
“啊,”李張氏張小月用手捂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原來這是休哥兒家的園子啊,那是我冒犯了。隻不過我實在冇有地方可去,能不能讓我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啊。”
曹休趕緊說道:“月兒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這園子慌在這裡也是荒著,能讓月兒姐住是這園子的榮幸。”
看曹休說的俏皮,李張氏張小月捂著嘴笑了笑,顯現出一股特彆的韻味。
隻看的曹休有些按耐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李張氏張小月往後稍微退了一點。見狀曹休便忍住站住,有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天色不早了,小弟就先走了,等明日再來看望月兒姐。”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而張小月趕緊喊了一聲:“休哥兒,暫請留步。”
曹休趕緊聽下疑惑的看著張小月,而張小月羞紅著臉指著曹休的手說道:“休哥兒,能不能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我隻有這一身衣物。”
曹休抬手一看,自己一直攥著從地上撿起的裘褲,怪的不得張小月一直躲在門後,也不邀請自己進屋,也不出來見禮。
將裘褲遞給門後的張小月,想到她一直是以下身真空的狀態跟自己說話,曹休不由得產生一陣躁動,怕一時間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來不及說告辭就沿著小路快步走回書房,將書架門關好,又站定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試著推了推書架門,是能推開的,曹休便滿意的笑著走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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