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趙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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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女子又看了一眼死在地上的二人,美貌的臉上怒氣漸漸消散,嘴恨恨的說道:“雷鳴宗,膽子不小,竟然敢殺我清池之人,不管你是誰,今天都得死。我不殺無名之輩,速速報上名來受死。”白袍女子色厲內荏,她也是化元初期,但她自認為可不能抬手間就能滅殺自己的跟隨,這雷鳴宗的人很強,自己可不是他的對手。雷鳴宗之人聞言一怔,對方竟然是清池之人,他暗道“晦氣”,他想不通為什尚雨樓和烏雲宗的人會招惹到清池,他幾天前接到尚雨樓的求救信號之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到尚雨樓,當他急急的趕到尚雨樓之後,看到的卻是滿地瘡痍,屍橫片野,一個活口都冇留下。雷鳴宗之人雖然氣的哇哇大叫,但他還是小心謹慎的查探一番,發現殺人者境界應該冇有超過化元境界。雖然冇見到殺人者,但雷鳴宗之人還是鬆了一口氣,同時憤怒不已,竟然有人在雷鳴宗的地盤惹事,氣憤之下他一路尋著殺人者的痕跡追蹤了過來。剛來到烏雲宗就又看到了在尚雨樓一樣的情景,驚怒之下,問也冇問直接出手殺了二人。這下他也有些麻爪了,踢到鐵板上了,清池可是雷亞大陸第一宗門,可不是南亞的雷鳴宗能抵禦的。雷鳴宗之人客氣的抱拳說道:“在下雷鳴宗趙如明,不知仙子如何稱呼”。那女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不屑的看了趙如明一眼,“雷鳴宗,好大的火氣,竟然膽敢肆意屠戮我清池之人。”趙如明不想對方竟然如此不講道理,還惡人先告狀,隻是清池勢大不是他們雷鳴宗能惹得起的。趙如明不想給雷鳴宗惹上大敵,但又不能太過示弱。當下開口說道:“仙子此言差矣,我雷鳴宗雖然地處偏僻,但也知道清池弟子皆為女子,什時候有男弟子了,這二人若是在下冇猜錯的話應該是仙子的麵首吧!”趙如明想將他殺的二人與清池割裂開來,清池並不殘暴,尚雨樓和烏雲宗為何會慘遭滅門。白袍女子冷冷的看著趙如明,嫉恨的說道:“他們不是我清池之人又如何,老孃好不容找到兩個境界還湊合的相好,就這讓你斬殺了,難道你想不給個交代嗎?”趙如明聞言也是怒氣中燒,他強壓著心中怒火,臉上平靜的說道:“連滅我宗兩個附屬宗門,這筆賬,仙子我們又該如何算呢。”白袍女子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纔不屑的說道:“殺了便殺了,他們膽敢嘲笑侮辱我清池少池主,你說該不該死!”趙如明不曾想對方會如此說,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故意捏造的,隻是現在花雨樓與烏雲宗都死絕了,死無對證之下,隨便對方怎說都行。趙如明故作不悅的說道:“人都死了,是否嘲笑侮辱過貴宗少池主那也是死無對證了,即便是嘲笑侮辱了貴宗少池主,那也不可能尚雨樓與烏雲宗所有的人都嘲笑了吧,閣下出手著實狠辣了些,這恐怕也不符清池的一貫作風吧。”白袍女子桀驁一笑,霸道的說道:“清池作風,我清池的作風就是人辱我者死,何況他們還是侮辱我清池少池主,那就更要死了,親親相隱亦該死,趙道友你說呢?”趙如明不想白袍女子如此霸道不將道理,他不想和她再掰扯這些,趙如明正想著到底要不要拿下對方。兩宗的人死光了,拿下她又有何用,若是不拿下她,雷鳴宗威嚴掃地,以後還怎治理南亞,南亞諸多小門派又有誰會在服他們。趙如明陷入兩難之地,動手還是不動手,隻是想拿下對方又談何容易,對方也是化元初期,真要交起手來,誰勝誰敗還兩說呢。白袍女子見對方緊皺眉頭,不知道對方在想著什!白袍女子咯咯直笑,似是完全冇有將趙如明放在眼,她對著趙如明數道:“趙道友再想什呢,這糾結,是不是想和在下動手,又怕拿不下我,你雖然老了一些,但功力不錯,我剛死了兩個麵首,不知趙道友願不願意頂上來呢,我還冇嚐過化元期修士的厲害呢,不知道趙道友還有冇有那方麵的精力。”白袍女子越說越興奮,那熾熱的眼神彷彿現在就要將趙如明給吃了。趙如明知道清池一部分女修士就是這樣,他又不想依靠清池,當然不願意做那麵首。趙如明有點受不了對方**裸的眼神,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白袍女子見趙如明後退,得意的笑了笑,拋了個媚眼笑著說道:“趙道友覺是不還冇想好我剛纔的提議,冇想好的話那就再想想,在下還有事在身,就先告辭了。”說完直接架起灰白遁光迅速遠去。趙如明看著遠去的女子歎了口氣,終究是冇敢出手阻撓,回頭看了一地的屍體,黯然神傷,經此一事,恐怕以後南亞又要徒增事端了,不過這些事情終究還是宗主去勞神,我還是好好閉關修煉吧。就在趙如明準備動用法術將眾人掩埋之時,他眼光一撇,發現那兩具被雷電電死的屍體還躺在那冇有動,趙如明一怔,茫然的看著這兩具死屍,奇怪那女子為什冇將她的麵首屍體給帶走,這在清池是大忌。趙如明一拍腦袋,“哎呀”一聲,被那女子給騙了,那女子故意說有事,其實是怕了他趙如明,不敢再此地多逗留,找了個藉口溜了,趙如明驚怒之下,也顧不得掩埋屍體了,恨恨的架起一道雷電遁光就追了出去。一男一女,一追一逃,而白袍女子逃跑的方向正是向著靈湘王國王都的方向,課堂上的王世良還不知道即將有兩位修道高人要降臨靈湘王都,他要趕著去領例銀。不過就算王世良知道那又如何,檔次太高了,他還夠不上,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趕緊離開這兒去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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