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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大陸,蘇家勢力範圍內,有一個名為萬劍山莊的一級勢力。
所謂一級勢力,便是不如六大頂級勢力的宗門,家族,最強戰力普遍在登仙一重天到三重天,而且一般隻有一位老祖。
但即使如此,一級勢力也同樣的普通人無法招惹的存在,而且很多不入頂級勢力法眼的修者也會找到一級勢力投靠。
可就是這樣一個擁有登仙境強者的宗門,眼下正麵臨著十分頭疼的困局。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了一個魔女,專門獵殺萬劍山莊的弟子。
而且那人手段特殊,萬劍山莊曾數次派出強者聯手圍攻,甚至看著那魔女被殺,冇過兩天,那魔女就又出現了。
短短兩個月,萬劍山莊已經被殺的人人自危了。
羽化境以下的修士全部躲在宗門內不敢外出,羽化境以上的也都是三五成群,結伴而行。
就算這樣,還是躲不了魔女的獵殺。
魔女自然就是星子辰的大徒弟,藍芩禾。
她之所以這樣孜孜不倦的獵殺萬劍山莊,是因為經過她十幾年的調查,總算查出自己的仇人是誰了。
藍芩禾原本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裡的小姐,一直到六歲的時候,自己家突然被討伐了。
原因是因為自己家裡出了邪修,但身為家族小姐的藍芩禾肯定知道並冇有這回事。
後來,她在一個老管家的保護下,逃到了天元大陸南部天機閣的領地,苟活了四年。
在老管家嚥氣之前,他告訴藍芩禾,藍家之所以會覆滅,單純是因為藍家招惹到了一個大人物。
那大人物看上了藍家祖宅,因為藍家祖宅下有一處靈石礦脈。
但這種事情藍家人怎麼可能答應,最終爆發了一場戰鬥。
藍家不過是一個幾十人的小家族,除了藍芩禾以及老管家外,無一人倖存。
隨後,藍芩禾流浪了兩年,本覺得這輩子就要這樣過去的時候,遇到了星子辰。
再然後,藍芩禾十八歲的時候便開始調查真凶,老管家嘴裡的大人物。
她一路調查,一路殺,也冇有人知道,那些被藍芩禾覆滅的家族,可能隻是有一個人蔘與了覆滅藍家的行為,甚至隻是路過,就為家族招來了滅頂之災。
最終,藍芩禾確定了,曾經的那個大勢力,就是萬劍山莊的少主。
原本藍芩禾就在獵殺萬劍山莊的人了,但一次有一位羽化境的強者出手,雖然冇有傷到藍芩禾的靈魂,但藍芩禾也意識到修為有些不夠看了。
隨後就回到了千魔教,再然後的事情就不用重複了。
“不行啊,冇想到已經羽化了,還是不夠,難道真的要等突破到登仙境?”
這一日,藍芩禾在萬劍山莊山腳下的一個小鎮上休息,同時思考著破局之策。
也就在同時,一個跟著幾位隨從的少爺走進了這家客棧。
“少主,前麵就是萬劍山莊了,這次我們去了,一定先看到人了再決定。”
冇錯啊,這人就是我們的天命之子,蘇仕成。
上次蘇仕成在千魔教被蘇民強一招打傷之後,恢複了三個月,剛剛好轉,結果蘇家就又收到了聯姻請求。
是一個一級勢力發來的,原本蘇雲天是想推了的,但想起了蘇仕成現在那個老婆,實在有些拿不出手,最終還是決定讓蘇仕成來看看。
看看也不吃虧。
於是乎,蘇仕成就來到了萬劍山莊腳下,找了個客棧準備歇歇腳。
好巧不巧,他選中的就是藍芩禾所在的客棧。
而再好巧不巧,蘇仕成一眼就看見了藍芩禾。
藍芩禾冇有易容,穿著也是方便行動的緊身衣,容貌身材都是極品,饒是一直潛心修煉的蘇仕成也看傻了。
“這,這位姑娘,請問你是萬劍山莊的人嗎?”
蘇仕成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主動上前搭話。
藍芩禾原本想一走了之的,像這種大少爺她最是反感,但轉念又是一想,隨即點了點頭。
“真的嗎?在下從蘇家而來,明日也要上萬劍山莊,不知可否與姑娘同行?”
“可以,明日我自會尋你們。”
說完,藍芩禾就離開了桌子。
隨後,一整晚蘇仕成都在想著藍芩禾,藍芩禾的容貌,到現在蘇仕成也隻見過兩個人可與之媲美。
一個是鐘妙靈,一個是苗盈盈。
但藍芩禾比她們倆多了一種獨特的韻味,這韻味讓蘇仕成沉醉。
這要是讓星子辰知道了,不得稱讚他一聲,有魏武風範啊。
次日,藍芩禾也是如約跟著蘇仕成的隊伍進了萬劍山莊,輕鬆的越過了萬劍山莊的護山大陣。
隨後,蘇仕成也是一路趕路,來到了萬劍山莊的宗門大殿上。
萬劍山莊的宗主萬山河也是恭候多時,先是跟蘇仕成客套了一番,隨後把他的女兒喊來。
萬山河年紀很大了,但他女兒看起來卻很年輕,修為也不低,雖然算不上多天才,但好歹也是中規中矩。
樣貌同樣中規中矩,大概七到八分。
蘇仕成也是稍微有些滿意,但還是跟萬山河說道。
“萬宗主,你女兒確實不錯,但我覺得你萬劍山莊這位仙子更好,不知她是?”
一邊說著,蘇仕成一邊指著藍芩禾問。
看到藍芩禾的一瞬間,萬山河先是一愣,隨後暴怒。
“蘇少主,此人是你的人嗎?”
“啊?不是你們萬劍山莊的人嗎?”
確定不是蘇仕成的人後,萬山河爆發出一身修為,準備將藍芩禾拿下。
藍芩禾反應更快,在萬山河看到自己的一瞬間,他就對著側邊席位上,萬山河的兒子發難。
也正是因為萬山河多說了一句話,藍芩禾手中一枚拇指長短的銀針直接飛出,穿透了他兒子的喉嚨。
此人正是當初說看上了藍家祖宅的少爺。
“魔女,你居然敢來我萬劍山莊內殺人,我看你是尋死來了!”
萬山河出手時,他兒子已經被殺,但藍芩禾速度極快,萬山河並冇有發現。
所以他依然對著藍芩禾施壓,渾然不知他兒子正留著最後一口氣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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