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畏罪自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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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婉想到牢裏的那個‘女’子,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也是個可憐人。[.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最新章節訪問:.。”

“可憐人?可憐人還這麽害人,那還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苓娘說道。

慕清婉嗯了一聲,想到那個‘女’子說的話,忍不住說道:“你說怎麽會有這麽變態的人,竟然為了讓自己的容顏秀美,青‘春’永駐,就能夠殘忍的去迫害那些孕‘婦’,取出她們腹中還未足月的嬰孩,用嬰孩的血液和腦漿做成補品,吃下去隻是為了讓自己的那副皮囊看起來更好看一些?”

這種近似於妖魔的行徑到底是從哪裏聽來的?這和神話劇裏麵那些吃人的妖怪有什麽兩樣?

心慈則貌美,人吃人,用這種殘忍血腥喪儘天良的方式,難道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不感覺到害怕嗎?

慕清婉簡直是不能忍受,也非常理解不了,難道‘女’人對美的追求就這樣的瘋狂?瘋狂到竟然能將人‘性’都泯滅了,連道德人倫綱常都能拋之腦後?

這也太誇張了吧。

聽慕清婉這麽說,苓孃的臉‘色’倏地一變,立刻說道:“小姐,怎麽會有這麽血腥的事情?”

慕清婉搖搖頭,這件事情如果想要查的話,估計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聽那個‘女’子話中的意思,似乎這個人的來頭背景很是強大,不然,也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啊。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

“怎麽會有這樣喪儘天良的人,還吃小孩子,她就不怕遭到天譴嗎?就不怕死了之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地獄嗎?”苓娘忍不住說道。

慕清婉歎口氣:“這種的,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一個人,就應該具備正常的心理素質,而這個人,顯然,她已經冇有任何人‘性’的純良和感悟了,那麽,她隻能算作是披了一張人皮而已。”

“小姐,那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啊?”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也並冇在京城裏麵聽說過。

苓娘聞言,臉上帶著幾分可憎,說道:“這些人簡直就是魔鬼,怎麽會乾出這樣的事情?”

慕清婉的目光變得更幽深了幾分,心裏想著,自己要如何才能找到這個人呢?

“小姐,那麽那個殺害那些無辜‘女’子的凶手也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美麗嗎?”苓娘忍不住問道。

慕清婉搖頭:“她也是個可憐人,自己就是受害者之一,隻不過冇有人給她聲討冤屈,所以才走上了歪路,我想,這個‘女’子肯定就是冷天的妻子吧,隻有妻子,還有自己孩兒的血仇,才能會令一個男人迫切的殺人,再殺人,為自己的妻兒報仇吧。”

也就是這個‘女’人,才令冷天寧願自儘,也想要保護好自己的妻子吧。

其實冷天落網之後,這個‘女’子去探望冷天的時候,說的就是想要自首,換取冷天的自由,畢竟這件事情的背後主謀是她,也是因為她,才讓冷天背上了這樣沉重的枷鎖,所以,於情於理,因為這件事情將要受到懲罰的,都應該是她。

可是冷天卻拒絕了,他說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收到一丁點兒的傷害,以前因為他冇有保護好自己的妻兒,已經釀成他畢生之痛了,這種痛苦,他不想要在有第二次。

最後在冷天的極力卻說和威脅下,‘女’子才放棄了去自首的念頭,但是她冇有想到,她前腳剛出了大牢,後腳,冷天就已經選擇了自儘這條路,終止了自己的生命。

聽到這個訊息,她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整個人躲在房間裏出了哭,就是哭,她哭完之後,也做了一個決定,這樣的罪責,這樣的孽障,她不能讓冷天一個人承擔,更不能連累到無辜的阿爹,他根本就冇有殺人,也冇有犯罪,這是他看見當初自己和冷天可憐,將他們倆帶回去給了他們倆一條生路,救命之恩,不能不報。

他倆殺人償命是罪有應得,但是阿爹卻不該無辜受累。

“小姐,別想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天道好輪迴,這些啊,都是有定數的,他們如何,也都是他們的命數,人們常說,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因果輪迴,這一切,誰都逃不開,種了什麽樣的因,就會得什麽樣果,他們倆害死了那麽多條人命,終究是要還的。”苓娘說道。

慕清婉嗯了一聲,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躺在‘床’榻上,她還忍不住想著那個‘女’子,也許這就是封建社會的悲哀,權勢大於天,有權的人當道,註定就有人利用權勢為非作歹,也註定就會有人因為權勢而保守苦楚。

她想著,忍不住微微歎了一口氣,閉著眼睛,睏意襲來,人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慕清婉醒來的時候,剛洗漱完畢正在用早餐,墨妝從外麵進來,說道:“小姐,奴婢在外麵聽說,那個凶手在雨中畏罪自儘了。”

慕清婉先是一愣,然後臉上也劃過了一絲瞭然,聽著墨妝繼續說道:“奴婢聽他們說,衙役發現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身體都僵硬了,趙大人將這件事情呈報給皇上,皇上下令鞭屍,然後曝屍荒野。”

鞭屍,曝屍荒野,挫骨揚灰,這在古代都是犯了大罪的人纔會受到的刑罰,而那個‘女’子,也終究是罪有應得。

“你今晚上去打聽打聽那個‘女’子的屍骨被扔在什麽地方了,然後找個僻靜的地方給她安葬了吧,她失去了兒子,失去了丈夫,也是個可憐的人。”麵前對著墨妝說道。

墨妝看著慕清婉的神‘色’,應了一聲:“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去辦妥當。”

“嗯。”

用完早膳,慕清婉想著昨天那個‘女’子給自己的那個荷包,她找了出來,拆開,就見裏麵是一份被撕碎了的信箋。

紙片都有些發黃了,看樣子有些年頭了,不過儲存的還算好,上麵的字跡很清晰。

慕清婉將所有的碎片拚湊起來,發現還少了幾塊,是中間的部位還有下麵的署名,她在荷包裏找了找,並冇有找到,看樣子,是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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