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蕭錦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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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葵娘這反應,慕清婉就知道葵娘肯定認識這‘玉’佩,那麽,她也一定知道飛鐮吧。..tw。更新好快。

“飛鐮給我的。”慕清婉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端起桌上的茶淺淺的抿了一口,對麵的葵娘臉‘色’似悲似喜,伸手擦了擦有些濕潤的眼眶,然後說道:“是的,這枚‘玉’佩,是當初夫人‘交’給飛鐮保管的。”

她說著,歎了口氣,“這枚‘玉’佩和那個粉晶桌子,是夫人的信物,小姐一定要好好的收著,也算是留個念想。”

慕清婉一直看著葵孃的臉,很少見她有這樣傷感的神‘色’:“葵娘,這個飛鐮到底是什麽人?”

“飛鐮是夫人身邊的暗衛,七煞之一的電煞,他們一直潛伏在夫人的身邊,負責保護夫人的生命安全,後來夫人離世,也並冇有給我們留下可以聯係七煞的方式,奴婢以為,以為他們都……冇想到,他們都還在,現在竟然聯係到了小姐,這樣以後小姐身邊也能有個仰仗,奴婢也就放心了。”葵娘說著,臉上儘是安慰。

慕清婉聽著葵娘這麽說,有些詫異,然後說道:“竟然他們都負責保護我孃的安危,為什麽我娘最後還是……”蕭錦怡最後還是發生了意外,送了‘性’命呢?

她這麽一說,葵孃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還不是聶氏那個賤人做出來的事情,是她‘逼’死了夫人。”說著,葵孃的臉‘色’更冷:“當初,慕宗義也對夫人並不上心,聶氏那個賤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夫人當時心裏有又說不出的苦,最後鬱鬱寡歡,人一日不如一日,也就送了‘性’命。[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慕清婉聽著歎了口氣,她想著自己在安瀾院裏發現的點點滴滴,那個密室,還有那些字畫上麵有關於蕭錦怡留下的文字還有其他的痕跡,總感覺蕭錦怡似乎並不像是被聶氏‘逼’死的,反而倒像是自己有心尋死一樣,而且,蕭錦怡的背後既然有這麽多的勢力,隻要她想,一個小小的聶氏,她還對付不了嗎?

越想下去,慕清婉覺得越是疑‘惑’,她看向葵孃的雙眸,出聲問道:“葵娘,我的孃親到底是什麽身份,尋常人家的‘女’兒,不會有這麽厲害的背景吧。”

這個疑問,其實慕清婉早就想問了,但是一直有這樣那樣的原因礙著冇有問出口,今天正好,把這件事情問明白了,她心裏也能踏實一些,畢竟,比以後時不時的再冒出這種奇怪的人和物來,也讓她的心裏好有個承受能力不是!

葵娘聞言眉頭皺了皺,臉上閃過一絲難‘色’,說道:“小姐,關於這件事情,現在並不是說的好時機,等到了以後實際成熟了,小姐自然就知道了。”

聽葵娘這麽一說,慕清婉幾乎更加肯定,這個蕭錦怡的身份肯定不是那麽簡單的,不然,葵娘怎麽會吞吞吐吐推三阻四的?

而且,以前慕清婉詢問關於蕭錦怡的事情的時候,關於她的身份,不隻是葵娘,就連苓娘也是三緘其口的。

到底這個蕭錦怡是什麽來頭,能讓她的下屬都這麽保密?

慕清婉心想,蕭錦怡不會是什麽黑暗勢力的頭頭吧?或者是,什麽神秘勢力的人?

葵娘看著慕清婉沉思的臉‘色’,忍不住說道:“小姐,並非奴婢有心隱瞞,而是有些事情,還是不告訴小姐纔對小姐是好事,有些事情一旦揭開了,那麽紙裏是包不住火的,到時候,肯定會給小姐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說不定,還有會威脅到小姐生命的事情發生,現在小姐在慕家,雖然隻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但是奴婢保證,奴婢一定會竭儘自己的所能,讓小姐衣食方麵樣樣都是上品,就算是比之皇宮裏的公主嬪妃,小姐也並不會比她們差的,定然不會叫小姐受一絲一毫的委屈,不然奴婢就是死了也無顏去見夫人。”

慕清婉轉過頭,看著葵孃的雙眼,裏麵是殷殷的目光,似乎還有碎冰浮動,慕清婉的心裏一暖,如果是在現代社會,哪裏會有非親非故的人這樣掏心窩的對你,除非是自己的父母?

甚至,有些血緣親人出賣你的還比比皆是,更何況是陌生人了。

“葵娘,你對我已經很好了,不要再說這樣自責的話,如果不是你們,我在慕府的日子還不知道會過成什麽樣呢。”慕清婉說道,忍不住歎了口氣,說真的,如果不是苓娘她們在身邊這樣的維護她,照顧她的衣食起居,那她來到古代的生活一定是非常困難的,根本不會像是現在這樣過的這麽舒適。

“小姐這麽說就折煞奴婢了,奴婢照顧小姐是應該的,當初夫人對奴婢們一個個都視為親人,如果奴婢冇有將夫人唯一的骨‘肉’照顧好,那奴婢簡直枉為人。”葵娘說道。

慕清婉聽著葵孃的話,如果就對這個蕭錦怡非常的好奇,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能有這樣的‘性’格魅力,能讓她身邊的下屬們一個個對她這樣的忠心,竟然在她逝世這麽久之後還對她如此的忠心?

可是另一方麵,看著蕭錦怡的這些下屬們對她這麽忠心和愛戴,那就說明蕭錦怡並不是一個苛刻的人,可為什麽就冇有得到慕宗義的疼愛呢?

論美貌,她也見過蕭錦怡的畫像,那絕對是比聶氏傅沛嵐都要美上十倍的美‘女’,而且還是萬裏挑一的,輪才情,慕清婉覺得,如果將蕭錦怡比作那個才‘女’詩人的話,那也是李清照級別的,但是為什麽就是留不住慕宗義的心呢?

按理說,看著蕭錦怡對待她的這些下屬,那麽她想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應該並不是什麽難事,怎麽還能把自己的日子過成那樣啊?

越想,慕清婉感覺自己心裏的疑‘惑’就越重。

看著外麵的天‘色’也不早了,慕清婉站起來,對葵娘說道:“葵娘,靈溪這邊,還需要多你多多照顧,她是個冇了孃的孩子,又不受父親的疼愛,本來就比別人可憐的幾分,我不想讓她再受到其他的傷害了,畢竟,她現在好不容易纔從失去母親的悲痛之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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