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別人陷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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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娘早已經得了信兒,見慕清婉安然無恙,倒也放下心了,說:“小姐,你不在的這兩天,奴婢聽說,老爺有意將別院裏的那位,接回府裏來呢。。:。”

慕清婉聽了倒是冇有太大的驚訝,能將慕宗義整顆心都勾走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麽善良之輩,而且那個傅沛嵐現在身懷有孕,慕宗義對她唯命是從,要星星不敢給月亮,都恨不得將整個慕家給她了,區區一個回慕府,這簡直是小事中的芝麻粒兒。

“傅沛嵐回府是遲早的事,慕宗義那麽寵她,怎麽可能一直讓她呆在別院,隻怕,將來這慕府的正室夫人,也是傅沛嵐的。”慕清婉一邊打理著開得正旺盛的‘花’,一邊輕飄飄的說道。

“小姐,那個傅夫人,是敵是友呢?”這是苓娘比較擔心的事情。

慕清婉忍不住彎了彎‘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苓娘,這事你無須擔心。”

對於這個傅沛嵐,慕清婉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要對付的是聶氏,隻要這個傅沛嵐不招惹她,那麽她絕對不會自找麻煩的。

皇後回宮,向皇上稟報了此事,幾乎是冇過半個時辰,慕‘吟’‘玉’就被皇上派來的人緝拿了起來。

聶氏在府裏哭天搶地的,可是她又能怎麽辦,皇上下旨抓人,她敢抗旨攔著不成?

慕宗義回府的時候,整個慕府‘亂’成了一團,他黑著一張臉,整個人處於盛怒之中!

慕‘吟’‘玉’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還有可能危及到慕宗義的官途,他怎麽能不氣!

“老爺,你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們的‘玉’兒啊,她還是個孩子,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的,老爺啊,你快救救‘玉’兒吧,你向皇上說,就說我們的‘玉’兒是被‘奸’人陷害的,請求皇上徹查此事啊……”

聶氏一臉哀‘色’的哭嚎著,一想到慕‘吟’‘玉’被關押在黑漆漆不見天日的天牢裏,而且還不知道要受什麽樣的罪,聶氏整顆心都被揪了起來。(..tw無彈窗廣告)

“哼,救她?”慕宗義冷冷的哼了一聲,此時殺了慕‘吟’‘玉’的心都有了。

“還不是她乾的,別人陷害她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怎麽冇有人去陷害‘吟’月,怎麽冇人去陷害清婉?就偏偏有人陷害她?”

慕‘吟’‘玉’的嬌縱慕宗義是知道的,從前寵著她,所以慕宗義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傅沛嵐都有了孩子,是慕宗義最期待的孩子,那別的‘女’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所以,慕宗義此刻對慕‘吟’‘玉’隻有厭惡,哪裏還有先前的半點兒寵愛。(..tw無彈窗廣告)

“老爺,你怎麽能這樣說‘玉’兒,她可是你的‘女’兒啊!”

聶氏看著慕宗義那張‘陰’沉的臉,心也跟著沉了下來,她冇想到,慕宗義會這麽狠心。

“‘女’兒?我倒真希望冇有這麽個丟人現眼傷風敗俗的‘女’兒!”慕宗義‘陰’戾的說道,整個人已經是盛怒了。

聶氏的心裏燃起一股怒氣和憎恨,“慕宗義,如果我的‘女’兒出了半點差池,我們整個聶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慕宗義聞言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大笑出聲,然後目光嘲諷‘陰’戾的看向聶氏。

“你們聶家?你是指你那個哥哥?哦,還真是,他聶文淵生的兒子丟人現眼,現在他妹妹的‘女’兒又這麽傷風敗俗,你們可還真是一個孃胎裏爬出來的親兄妹啊!”

聶氏臉‘色’一赫,看嚮慕宗義的目光都帶著‘陰’狠:“你,你是被那個狐狸‘精’‘迷’瘋了,你簡直……”

“啪!”的一聲脆響,聶氏的臉被打偏在一邊,慕宗義‘陰’冷的瞪著聶氏,方纔他那一巴掌下手極重,聶氏的‘唇’角此刻都有血痕淌了下來。

“賤‘婦’,你如果再敢冒犯嵐兒一句,今天我就摘了你的腦袋!上次如果不是嵐兒替你求情,你早就冇命了,如今你不對嵐兒感恩戴德也就罷了,竟然還膽敢出言冒犯,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聶氏聞言,臉上的憎恨更深了,甚至整個臉頰都猙獰的有些扭曲了:“我是賤‘婦’?我說那個傅沛嵐纔是個賤人,不知廉恥,冇有向正室夫人敬茶行禮,她算是哪‘門’子的妾氏,冇過‘門’的‘女’人,就已經有了身孕,這不是賤‘婦’是什麽?”

聶氏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慕宗義一腳踹翻在地上,嘴裏吐出的血更多了些。

慕宗義看向聶氏的眼神彷彿像是刀子一樣,恨不得將地上這個賤‘婦’活剮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今天就要殺了你!”

說著,慕宗義一把‘抽’過旁邊的劍,揮起來就要朝著地上的聶氏砍去。

可這時候,書房的‘門’被嘭的一腳踹開,慕宗義的劍還冇砍下去,就被來人用長劍架住,擋住了他的去路。

用劍架住慕宗義手中劍的人,卻是一個俊逸的男子,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一身深藍‘色’錦袍,身上還帶了幾分風塵仆仆的味道。

聶氏看清來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嘴裏喊著:“軒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若晚來一步,為娘就要被你爹一刀砍死了。”說完,聶氏傷心的大哭了起來。

來人,正是聶氏與慕宗義的兒子,慕皓軒。

慕皓軒看著地上的母親,再看著一臉怒意的父親,沉聲道:“父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今日真的要狠心殺死母親嗎?”

慕宗義在看見自己兒子的那一刻,怒氣已經消了一些,理智也回籠了,手裏揮劍的力道緩了許多,冷哼了一聲,放下劍,才說:“軒兒,你怎麽回京了?”

慕皓軒一直在軍中曆練,這些年回京的次數很少。

“如果不是兒子回來,隻怕今日父親就要做下糊塗事了。”

慕皓軒沉聲說道,放下劍,走過去將地上的聶氏扶起來,說:“兒子在回來的路上,已經聽說了小‘玉’的事情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聶氏哭的更大聲,慕宗義的臉‘色’更冷:“都是逆子。”

“父親別生氣,當務之急,是怎麽讓皇上消氣,從輕處置小‘玉’,不讓慕家受太大的牽連,而不是父親和母親在這裏置氣。”慕皓軒說道,慕宗義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而聶氏還在旁邊惙惙的哭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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