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活成一團糟糕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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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皮質沙發的震動感,耳邊不斷的迴響著朋友的朋友傳來的非專業的蹩腳真情歌聲,眼睛已經閉上了許久,但是眼皮依然能感受到時不時轉過來的紅色氛圍燈和綠色鐳射燈的直射。今天是朋友的生日,一個對自己來說可有可無的日子。

情緒,是一個人對一係列主觀認知經驗的通稱,是人對客觀事物的態度體驗以及相應的行為反應。

而八月的總結,似乎被情緒貫穿。無數次的爭吵,無數次的崩潰,無數次的冷漠,彷佛把自己慢慢變成了一個冰冷的人。感性慢慢消失,真摯慢慢消失,希望慢慢消失,情緒慢慢消失。

冇錯,八月份,這種形而上的東西,彷佛讓自己成為了一個生活中不折不扣的工具人,如果自己真的要做到改變,真的要像《月亮與六便士》裡一樣,搞的無視其他嗎?

一切生活的無奈,隻能歸咎於一句話,這或許是人生需要經曆的。

又或許,休息也不是好休息的,選擇了安逸的充電時間,迎麵而來的必然是看不見的攻心能量。

又或許,真的是二河太脆弱了吧。

也對,對於一個平時在家裡鼓勵自己的蔣老大,結果對外就責罵二河不掙錢,吃家裡喝家裡還氣家裡這樣義正嚴辭的兩幅麵孔著實讓二河感到了噁心。

一種對於家人的無比噁心,一種厭倦家人兩麵三刀的噁心,一種討厭活多久吵多久的噁心,一種希望你出去掙錢把錢給家裡用的噁心,一種你出去了又希望你在身邊控製的噁心,一種總是以為自己付出了一切,你的後半輩子都要對他們負責,你不能擁有自己選擇生活方式的噁心。

聽話,聽話真的能讓長輩感到幸福嗎?現在需要演嗎?真的要到那一步嗎?

二河很絕望,似乎是唯一建立起來的家族底線成為了把自己推向火坑的劊子手,崩潰的階段,是不是需要重新建立起自己新的防線,真的要成為他們眼中的樣子嗎?

二河不願,不甘,想要掙紮,想要掙脫束縛。可是自己的選擇總是那麼矛盾。

三河怎麼辦,真的要讓三河繼續在同樣的氛圍下成長嗎?一個崩潰的二河還會繼續出現嗎?

說實話,人生總是矛盾的。

二河對三河構建的責任成了這一階段時期的保護線。是對三河的責任讓二河自己從絕望的邊緣拉回來,彷佛還是家人這種底線構建的,或許,一切的原因是隻在於蔣老大吧。

說家裡,什麼都不考慮的是大河,什麼都不探究的是三河,而二河一直被蔣老大的情緒影響著,無論什麼時候從旁邊人身上聽到了什麼,總是會覺得彆人會對自己怎麼樣,而我們怎麼樣,蔣老大也是家裡事兒最多的,將帥無能,當兵累死,有了那麼一絲感覺了。

二河的心好累,好累,冇有出任何汗,一種掏空精氣神的累。

昨日又看到了老版古裝電視劇《封神演義》中哪吒被殷十娘打的片段,昨天看到的時候,又有一種新的感覺產生。

哪吒殺了三太子後被穿了琵琶骨所在玲瓏塔裡麵,龍王讓陳塘關連年大雨,走在街上的殷十娘看到劉琵琶走在街上,摘下鬥笠,衝上去一頓暴揍,彷佛是把對於兒子的這麼都宣泄出來,當然這隻是前奏。在揍柳枇杷的過程中,殷十娘拿走了打開玲瓏寶塔的符籙,衝進玲瓏寶塔後,帶走了哪吒。到街上後,殷十娘拿起棍棒打斷了一根又一根

說到這裡,哪吒的確是該死,打死了一個人有一個人,最後打了神,搞得民不聊生,可是關鍵在於哪吒始終冇有覺得自己做錯過。他認為他殺的人通通該死,都是一些欺淩弱小之輩。

但是過去總是在討論為哪吒確實該死,彷佛經過幾個版本的故事,哪吒就是在殺了龍王之後選擇自殺,這些都彷佛成為了理所當然。

然而現在有一個細節是二河細細探究的,當哪吒說:“當初你們不過是留下五百錢就把我扔出家門,你們儘過什麼義務”。殷十娘聽到這裡,立馬打了一棍說到:“我三年懷胎生下了你,你的肉是我的,你的骨是我的”

或許就是因為這句話吧,哪吒選擇了自殺,想要獲得真正的解脫。麵對獨自長大的孩子,獨立已經刻在了他的骨子裡,所以殷十孃的苦心尋覓以及春風化雨般的關心,父親鐵麵無私的責令,讓哪吒不想在這種充滿極端矛盾的家庭中捆綁著自己,他想解脫,他想逃脫命中註定,斬不斷的血緣關係。

於是它采用了比淩遲更加殘忍的方式來斬斷這種關係,他把自己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骨頭一根一根看下來,他“削骨還父,削肉還母”這種方式來還李靖和殷十孃的生育之恩,是他能做的唯一選擇。

可惜這樣的故事是存在於生活故事之中,二河即使有這種心,也無法向神話故事一樣還能繼續複活。其實現在,彷佛更能理解哪吒這種心情,一種對父母的失望,一種不想和父母有任何牽扯的念想,所以即使是哪吒能夠複活,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父母,而是朋友蓮花。

或許,這一版本的《封神演義》是讓二河覺得最有人性的一版。

家真是給人溫暖,又會讓人絕望的地方。

可能是二河的修行還不夠吧。

現在也隻能在絕望的地方加油加油,努力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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