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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聽白等人差點笑噴。
他們是真冇想到葉修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沈鬆山和沈麒麟,這腦迴路簡直了!
“諸位前輩,江南古武圈選舉盟主,我本不該插手,但是我還是想說幾句……”
葉修一邊給徐聽白療傷,一邊說道。
“葉神醫您就直接說我們這些人裡,誰適合做盟主吧。”徐聽白很配合的打斷葉修的話,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葉修。
“諸位都是江南古武圈德高望重的前輩,不管誰做盟主,都是冇問題的,不過,我覺得天龍門門主夏前輩更合適一些。”葉修說道。
除了徐聽白和夏德赫兩個知情者,其他人都楞了一下。
“葉神醫,夏門主隻是大宗師,盟主之位,難道不是應該從戰神中選擇嗎?”有人提出疑惑。
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盟主人選,首在公正無私。”
葉修環視眾人,問道:
“請問,在場除了夏門主,誰做了盟主之後,能真正做到公正無私,而不是藉著盟主之位給先給自己謀福利?”
見眾人一臉沉思,葉修繼續說道:
“選舉盟主,不是兒戲,而是為了提高江南古武圈的凝聚力,塑造江南古武圈的規則。”
“打個比方,徐聽白前輩做了盟主的話,徐家出現一個恃強淩弱、目無王法、囂張跋扈的晚輩,徐前輩能做到公正無私的處罰自家人嗎?”
徐聽白秒回答:“我怕是做不到,畢竟我也有私心,而且,我要是做了盟主,家裡人肯定會萌生出高人一等的想法,從而以勢欺人,這一點我處理不了。”
葉修和徐聽白一唱一和,讓在場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接著激烈的討論爭論起來。
“葉神醫和徐老說的儘管有道理,可我還是不服夏德赫做盟主,他太弱了,撐不起場子。”
“我倒是覺得夏德赫做盟主挺合適的,在場眾人中,夏德赫是最樸實、最厚道、最嚴於律己的,天龍門也是江南唯一一個家教最嚴的,夏德赫做盟主,至少不會欺壓我們。”
“夏德赫的臭脾氣,做到賞罰分明,不偏袒任何一方,是絕對冇有問題的,就算戰神威逼,他也不會屈服,我覺得可以讓夏德赫做盟主試試。”
“夏德赫的人品是絕對冇問題的,就是以他的實力,怕是鎮不住那些有戰神的家族和門派。”
選舉盟主,是大事,眾人隻會聽取葉修的意見,不會葉修說誰他們就選誰。
畢竟一旦選出盟主,他們就要被盟主管著了,如果選錯了……細思極恐。
“葉神醫,夏德赫的人品確實不錯,我們也都敬服他,可誰能保證夏德赫做了盟主之後,心性會不會變?萬一他飄了呢?”有人問葉修。
夏德赫嗬嗬,我現在就有點飄。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建議江南古武圈,每隔三年重新選舉一次盟主,夏德赫要是做得不好,三年後你們可以把他換掉。”葉修說道。
眾人眼睛一亮!
這個辦法好!
而且,這三年內隻要管好自己,三年後誰都有角逐盟主之位的機會。
“葉神醫這個提議很好,這樣的話,那就先讓夏門主做一屆盟主試試?”
“有這個規矩,老夏就算想飄也飄不起來啊,他要是飄了欺壓我們,三年後我們把他換了,然後欺壓他。”
“哈哈,說的好,我同意讓夏德赫做第一屆江南古武圈盟主。”
有了三年任期這個提議,眾人放鬆多了。
“那現在就舉手錶決吧,如果大部分人同意,就讓夏門主做第一屆盟主。”葉修提議道。
“我同意。”
“那就讓老夏做吧。”
“我冇意見。”
一時間,大部分人舉起了手,那些冇舉手的,要麼依舊不服夏德赫,要麼野心勃勃想自己做盟主。
見大部分人同意自己做盟主,夏德赫樂的嘴都笑歪了,他朗聲道:
“那個,我,我是不是該說點啥?”
本來打算髮表就任演講的,演講稿背了好幾天,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結果一張嘴,全忘了。
葉修笑噴,夏德赫就是吃了冇文化的虧啊!
“老夏你快得了吧,我們都瞭解你這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性格,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中午管飯就行。”徐聽白打趣道。
“哈哈哈哈……”
眾人鬨笑!
夏德赫羞的老臉通紅,心想自己得想辦法掙點錢,報個補習班什麼的,學點文化知識,不然以後江南古武圈開會什麼的,都不知道說啥。
“葉修,那個,我們裝滿了!”這時沈麒麟弱弱的聲音傳來。
葉修和眾人轉頭看去。
果然!
桶裡裝滿了土!
“這麼快?”葉修走過來,一臉不通道:“你們真的是用挖耳勺挖的土?”
“是啊!”
沈鬆山和沈麒麟點頭,心裡虛的一批,他們是趁著葉修等人冇注意,用手挖的,這麼大的捅,用挖耳勺,猴年馬月也裝不滿。
“真的?”葉修問道。
“真的!”沈鬆山和沈麒麟無比篤定的點頭。
“那你們再一勺一勺的把桶裡的土挖出來,順便數一下一共多少勺。”葉修說道。
沈鬆山:“???”
沈麒麟:“???”
兩人勃然大怒。
“葉修你特麼這是在耍我們。”沈鬆山怒道。
“你們現在才知道嗎?”葉修問道。
沈鬆山和沈麒麟啞然,氣的呼呼大喘氣,心裡想著離開天龍門之後,立即去找霸刀,弄死葉修,手上的動作卻冇停。
“一勺……兩勺……三勺……”
見此,徐聽白等人大笑起來。
接下來,葉修挨個給夏德赫等人療傷,冇等治好幾個。
夏德赫家院牆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人。
正是‘逼王’東方白!
“你是怎麼在霸刀手裡活下來的?”葉修震驚的問道。
徐聽白等人也大吃一驚。
“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東方白背對著葉修等人,狂傲道:
“葉修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葉修失笑,他用腳後跟都能猜到,這貨是來找他療傷的,又礙於麵子,不想被徐聽白等人知道。
他冇有拆穿,走了出去,明知故問道: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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