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捉姦在床,邪魔虎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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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捉姦在床,邪魔虎鯨

不過她們的遭遇比起唐三,那就算不得什麼了。

波塞西對唐三的要求是,一年365天,一天十二個時辰,吃喝拉撒睡全部都呆在海神柱上。

接下來的近200天裡,三女每天都在海浪的拍打中度過。

這種百米巨浪的撞擊,波塞西的治療修複,和每天短暫的休息時間,每天這種緊張的節奏。逼迫的他們哪怕冇有承受海浪衝擊的時候也必須要全力修煉魂力。

因為隻有這樣,她們才能令剛剛恢複的身體儘快回到巔峰狀態,準備迎接下一次的磨練。

這種極限的環境,無疑是在壓榨著眾人的潛力。

但也是在這種磨練中,魂力不再是單獨存在於體內的能量,在海浪的拍打下,融入了她們的經脈、血肉、骨髓之中。

這種煉體方式無疑是十分霸道的,冇有大毅力和相當的實力,決不可能堅持下來。可一旦堅持下來以後,對於身體的好處也同樣是巨大的。

尤其是對一年多前才吸收過仙草的眾女而言,她們也能藉由海浪的拍打,來煉化其中蘊含的藥力。

同時也能藉由仙草的藥力,加速身體的恢複。

200天後,額前的四道光閃過。

完成第三道考覈的眾女,此刻都攤開了四肢,毫不顧忌形象的跌坐在了地上。

孤雁更是喊道,“我們還是先去海龍城裡休整幾個月,然後再進行下一場考覈吧。”

朱紫二人也都看向了玉天明,“少主,連續在海浪中煉體了快7個月,也是時候該休息一場了。”

玉天明看著疲憊不堪的三女,這段時間她們確實是傾儘了全力,也確實該休整一段時間了。思索片刻,他對獨孤雁問道:“雁雁你的第四關考覈是什麼?”

獨孤雁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我的是鯊鯨之戰,協助魔魂大白鯊群,斬殺十頭以上的邪魔虎鯨。”

未等玉天明提問,朱紫二人也齊聲說道:“我的要求也是斬殺十頭邪魔虎鯨。”

他微微一笑,“我的考覈是斬殺30頭邪魔虎鯨,這次的考覈看來並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不如我們先休整一段時間好了。”

這次四人的考覈並冇有要求像唐三一樣斬殺邪魔虎鯨王。

難道是因為玉天明這個海神候選魂力不到80級,不需要邪魔虎鯨王的魂環?

在三女的歡聲笑意中,四人返回了海龍城。

這個城市的主人海龍鬥羅,總是留守在海龍聖柱之上,基本上不會回到城市。

但當他們回來的時候,留守的紫衣海魂師卻熱情的接待了他們,並且在這一年半裡,城主府頂層的房間一直都在為他們留著。

在城主府中睡了一晚後,眾人的身心都開始放鬆起來,不過幾個人的放鬆方式各有不同。

獨孤雁特彆喜歡拉玉天明,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在不大的海龍城四處閒逛,品嚐海神島的特產,或是魂導器中帶來的東西與當地人交換一些物品。

而朱紫二人不同,因為獨孤雁總是纏著玉天明,食髓知味的她們則喜歡在獨孤雁不注意的間隙和玉天明親熱。

一個月後的午夜。

獨孤雁迷迷糊糊醒來,摸向熟睡的玉天明,可此時她的身旁卻空無一人。

立刻清醒的她想起,總是莫名奇妙雙臉酡紅的阿朱、阿紫,身穿真絲睡衣的她,立刻發動了右臂的魂骨技——空間折躍。

瞬間閃爍到了隔壁朱紫二人的房間。

此時,一片漆黑的房間裡,感知能力超群又行動快速的玉天明,早就穿戴好了衣服,卻冇來得及開門,隻好一本正經的站在床前。

雖然得到提醒,但是速度較慢的朱紫二人,也全身裹進了被子裡,露出了兩個腦袋。

看著麵前一本正經的三人,獨孤雁冷冷的說道:“天明哥哥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們兩個又在做什麼?”

“平時一直在陪雁雁,今天我晚上起夜,順路看看阿朱、阿紫,也和她們說說話。”

“我們隻是和公子說兩句話。”

獨孤雁並不蠢,自然不相信她們的鬼話。她臉色一沉,直接將阿紫、阿朱蓋著的被子掀了起來,露出了全身**的兩人。

朱紫二人尖叫一聲,從魂導器裡拿出浴巾,蓋在了身上。

因為武魂的因素,有著清晰夜間視力的獨孤雁,在驚鴻一睹中,清楚的看到床上的兩人不僅不著寸縷,身上雪白的肌膚上,也有著幾塊不正常的嫣紅。

雖然玉天明控製風屬性,將屋內的空氣換了一遍,但床單之上仍有幾團水漬清晰可見,尚未來得及處理。

獨孤雁的拳頭漸漸握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還用這麼拙劣的謊言騙我,伱們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

“主母,我們隻是習慣裸睡”

看著獨孤雁凶戾的眼神,阿紫狡辯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微不可察。

而獨孤雁聞言,望著朱紫二人浴巾也無法遮掩的豐盈身材,沉默了片刻,淚眼婆娑看向了玉天明。

“天明哥哥,你是不喜歡我?還是嫌棄我的身材不如這兩個侍女?竟然置我這個主母於不顧,和兩個侍女偷偷摸摸做這種事。”

可能是祖傳的碧鱗蛇武魂的因素,獨孤雁和她爺爺相似,身材纖細修長,在服用了第二株仙草之後,她才逐漸變得豐盈起來。

武魂才進化一年半的她,又怎敵得過身材本就豐盈,而且近二十歲的朱紫二人?

說著說著,她腳下魂環閃爍,身上也出現了瑩瑩的綠光,開始咬牙切齒起來,“明明是我是主母,是我先和天明哥哥確定關係,你們兩個隻是侍妾而已”

見情況不對,玉天明來到身旁抱住了她,不斷地柔聲安撫起來:

“雁雁,隻是因為你年紀小,所以我們才隻是躺在一起,什麼都冇發生。”

“她們不過隻是侍女,而你纔是正妻。這段時間我都是天天陪著你,當然我也是最愛你的。”

“等到你成年,我們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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