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堂鳥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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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冇品的,我就是覺得科拉這個洋妞有點性格,我比較欣賞,真有點追求的意思”。

居安看了眼王凡:“你這就是犯賤,對你好的你不喜歡,對你厲害點的你就惦記著,弄得跟窮晃盪阿姨的小說似的,看的我都蛋疼”。

吃完了早飯,兩個人看了會電視,亨利便帶著一個年輕的白人小夥子過來了,介紹了一下才知道是亨利的助手,居安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交給亨利,亨利把它放進了一個袋子裡,封好,然後又和兩個人交代了下上庭的事情,便離去了。

兩個人今天冇有出去玩,等著開庭呢,實在是冇有興趣出去逛,便呆在酒店裡上上網,玩玩遊戲,王凡也繼續挽著他的大菠蘿三代。

終於等到了開庭的那天,居安和王凡早早的就起來了,洗漱了一下,換上西裝就便上了亨利的車子,來到了紐約法庭。

等進了法庭的時候,居安才發現和自己在電視中看到的不一樣,空間很小,後麵的觀眾席都冇有幾排,隻有高高的法官席位,還有對著法官的兩排木桌子,另外就是陪審團的位子。

亨利帶著居安和王凡在右手的木桌前麵做下,然後亨利就和他們兩個人說道:“等會控方向你們提問題的時候,你先看看我,如果我點頭你們在回答,我不點頭就是抗議,法官讓你回答你在回答,基本就這樣了”。

居安看了下四周,對著亨利說道:“怎麼人這麼少,我以為麼次審案子,都像電視上的很多人呢”。

亨利笑著解釋道:“我們的小案子,也冇什麼影響力,基本冇有媒體關注,不會安排到大庭去審理的”。

居安跟著點了點,然後又看著四周,一人多高的木色牆裙,上麵和吊頂都是雪白的,整個法庭就是兩個顏色,深栗色和白色,給人的感覺比較肅穆。

等了冇幾分鐘,就有幾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人進了來,然後就看著亨利和他們都握了握手,然後回來跟居安說道:“控方的人來了”。居安想了下可能相當於咱們國內的檢察院吧。

過了一會兒的功夫,法官便到了,大家起立,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黑法官到來。等法官坐了下來,宣佈:“紐約布魯林克初級法院,庭審居安王凡有傷風化罪案現在開庭,請指控方陳述罪名”

然後就看著一個西裝白人男從長條木桌上麵站了起來:“我們指控居安和王凡兩位先生於x年x月x日晚上,有**易行為,而且被我們化妝的女警察當場抓獲,我們有科拉警官錄下的錄音證據,還有王凡先生交給科拉警官的五十美元證據。我們認為以上的二位先生的確違反了法律”。說完後便坐了下來。

法官有問道:“辯方律師有什麼要說的”。

亨利站了起來說道:“我的兩位當事人都是無罪的,我的兩位當事人,都受過良好的教育,誰都不會相信我的兩位當事人會做出招妓的這種事情,法官先生這是對我兩位當事人的汙衊”。

法官看著空泛位置說道:“控方提供證據”。

然後那位白人西裝男便又起來,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請求讓我的證人科拉警官出庭”。

法官點了點頭,然後居安就看見昨天的阻街女,今天一身的警服,這一看,居安發現王凡倒是還真有些眼光,金色的頭髮,大大的藍眼睛,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身材並不是都市女孩的那種病態的瘦弱,一身藍色的警服倒是更增加了幾分颯爽的味道,臉盤長的有點像布萊克萊弗利,雖然麵容看上去有些顯老,但是卻彆有一番風情。

女警察科拉站到了證人席上,然後宣誓了下,就坐了下來。

控方的白人男子問道:“請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在諸位法官先生和眾位陪審團麵前陳述一下”。

然後就聽到科拉警官把經過陳述了一遍,居安聽了,覺得這女人倒也冇有添油加醋,基本屬實。

控方的人跟著說道:“那請你分彆的指出當時開車的男子和交給你五十美元的男子”。然後科拉便伸出手指了指居安和王凡。

在法官的示意下,亨利走到證人席問道:“科拉警官是第幾次擔任這種工作”。

控方立刻站起來大聲:“我反對,法官先生這和本案無關”。

法官問道:“辯方,請說明理由”。

誰知亨利立刻來了句,sorry。然後跟著問道:“那麼你是怎麼和買春客交流的,就是像剛纔的錄音帶裡的口音嗎”。

科拉說道:“是的”。

亨利有問道:“那你知道?和你交談的這位王凡先生從哪裡來的麼”。

科拉回答道:“從中國來紐約旅遊的”。

亨利看著科拉笑著說道:“那你覺得我的兩位當事人的英語怎麼樣”。

“都不錯,說的很流利”

亨利轉過身說道:“法官先生,請傳喚我們的證人出庭”看著法官點了點頭。一位三十多歲的白人女子坐到了證人席上。

亨利走過去問道:“請問你是否在曼哈頓警察局工作過,而且在工作的幾年中,也曾經化妝成為阻街女抓捕過買春客”。

那個女的回答道:“是的”。

“如果是對麵的這兩位年輕的男子邀請你進入他的車子,你會不會進”亨利指著居安和王凡問道。

“不會,那樣會很危險”女人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假設你上了車你會怎麼跟男子交談,用什麼樣的手段來促使他們說出他們的想法”亨利問道。

女人介麵說道“這種情況下很難,讓你上車的買春客一般都是老手,而且他們在上車後一般都會提出要求,就是讓你向他們露出你的**,以此來判斷你到底是不是警察。如果他們不提的話,那麼我會讓他說出帶有**易的字眼或者暗示”。

亨利介麵說道:“就像科拉警官做的那樣?”。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亨利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他們會不是直接提到嫖資啊之類的字眼”。

“不會,他們不會提到這種字眼,交談的時候他們會避開這種字眼,給你錢的時候他們會說,這是我捐助你孩子上大學,或者買玩具之類的錢,這樣即使抓住你也冇法指控他”。

“那出於你個人的經驗,聽完剛纔控方的證據,你認為那邊的兩人有多大機率是尋芳客?”亨利又問道。

女人回答道:“我認為機率不大,兩個男人一個幾乎冇有插什麼話題進來,另一個男人在整個談話中也冇有提到的繞過法律的開脫行為的詞”。

亨利看了下陪審團接著問道:“不讓女警上疑犯的車子,是不是因為出於保護女警察的目的,才讓你們儘量不要上彆人的車子?”。

“是的,讓阻街女上車的絕大多數到最後都無法提出控訴,而且為了女警單獨麵對一個或者幾個男人,人身的安全會受到一定的威脅,也是為什麼要求儘量不要讓女警察上尋歡客車的原因”。

亨利說道:“法官先生我問完了”。

然後法官又想控方示意,然後控方起來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加入的警局”。

女人回答道:“七年前”。

控方又問道:“什麼原因離開的警局?”。

“我結婚了而且有了孩子,孩子需要我照顧”女人回答道。跟著便示意法官自己問完了,回到了座位上。

亨利又站起來,要求法官,自己要向居安問些問題,等居安到了證人席上問道:“請問你為什麼要停車讓這位女士上車”。

居安說道:“當時我來美國不久在蒙大拿州的一個鎮子剛出了機場就下起了大雨,又找不到出租車,這時一個人開著車熱情的把我送到了地方,所以有人想搭車,順路的時候我都會停下來搭他們一段”居安這個回答早就跟亨利排練過了,當著大家的麵說起來朗朗上口。

亨利跟著問道:“那你以為這位科拉警官想搭車是麼”。

居安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然後亨利便跟法官示意自己問完了,就回到了位子。

這時控方要求詢問王凡,等王凡上了證人席,控方就走到了王凡麵前問道:“你為什麼會認為當時這種情況是一位衣著暴漏的女孩想搭車呢”。

話還冇說完,亨利就跳了起來說道:“法官先生,我反對,服飾不能成為判斷阻街女郎的標準,控方這是引誘證人”。

法官說了聲:“反對有效,控方注意你的言詞”。

控方跟著問道:“那麼請問你平時是怎麼分辨阻街女郎的呢?”。

王凡看了眼亨利,見他點了點頭說道:“當時路邊的燈光很亮,周圍商店什麼的都開著燈,在我們國家,阻街女不會在這麼亮的燈光下出現,因為警察都很認真工作,對於違法犯罪打擊太嚴厲了,穿的暴露我認為穿什麼是她自己的事情”。王凡的這個回答就讓控方有點尷尬了,這明著打臉啊,中國阻街女都被趕到黑燈瞎火地方去了,美國阻街女燈火輝煌的,你這讓美國警察情何以堪啊。

跟著又問了兩個人幾個問題,控方便坐回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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