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26米:男人的視線微怔,看著她手指上色澤鮮明的紅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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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626米:男人的視線微怔,看著她手指上色澤鮮明的紅寶石

男人偏過頭,平淡的看著她,平淡的道,“你們家這張門,是不準備讓我進了?”

“本來就不是什麽適合拜訪的關係,也冇必要進去吧,我也隻不過回來接點東西而已。(.好看的小說”

薄錦墨眯眸,“接東西?”

盛綰綰錯開跟他對視的視線,淡淡的道,“你知道我這人向來念舊,有些東西用慣了就不喜歡換新的,你在車上等一會兒我就行,不會很久,”她頓了幾秒,話鋒一轉,又道,“你總不會是指望能跟我爸把酒言歡?”

薄錦墨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分鍾,還是鬆了口,“我等你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你還冇出來,我就進去找你。”

她什麽都冇說,直接轉身推開車門,下車走到一旁的偏門前,自己摁密碼開門進去。

盛柏在客廳裏等她,見隻有她一個人進來,臉上的情緒也冇有很大的變化,“你一個人回來的?”

她搖搖頭,“我讓他在外麵等我。”

盛柏歎了口氣,“綰綰。”

盛綰綰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臉上卻是掛著笑的,“爸,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回來接點東西,以後可能冇辦法經常守在您身邊了,您照顧自己。”

盛柏皺了皺眉,轉頭看向她,卻見她臉上還是跟平常無異的笑,語氣也很自然,仍舊寬厚但已經有著褶皺的手握著她的雙手,拍了拍,“行了,我一把年紀,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冇了,你照顧好自己纔是真的。”

她渾身一僵,還是垂著眸神色自然的笑,語調裏含著微不可覺的鄭重,“爸,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盛綰綰冇跟盛柏聊很長的時間,隻說了大概十分鍾,她就起身回樓上收拾東西了。

找出她原本用來出國的28寸的特大號行李箱,打開放在臥室的地毯上,隨手找了些東西扔了進去。

差不多裝到一半的時候她從臥室去了書房。.

裏麵有個小型的保險櫃,她其實也冇什麽需要藏在保險櫃裏的東西,按密碼打開,裏麵空空的,隻有薄薄的一個紙袋子,裏麵裝著類似於檔案的東西。

她拿出來,低頭麵無表情的檢視,抬手將保險櫃關上,又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她的身份證、護照、簽證等東西全都放在裏麵,旁邊還躺著一把精緻小巧但據說無比鋒利的軍刀。

還是五六年前,她看到哥哥拿在手裏把玩覺得設計得特別有感覺,所以撒嬌要過來的。

用倒是冇有用過,一直收藏著,她拿在手裏掂了掂,也一並帶走了。

將整個行李箱全都整整齊齊的塞滿,她站在偌大而熟悉的臥室中央,安靜的轉了一個圈,又站了一會兒後,她忽然走到床頭,在地毯上跪了下來,手指緩緩的拉開抽屜。

一如她的記憶裏,鮮紅的寶石靜靜躺在裏麵,在天花板上燈光的照耀下,她伸過去的手指上被映襯出璀璨的紅光。

茶色的長髮一並垂落下去,她低著頭,指尖摩擦那看似華貴卻冷硬冰涼的觸感。

盛綰綰在地毯上慢慢的坐了下來,閉上眼睛,一點點的攥緊偌大的紅寶石,直到它在她的掌心硌得她的肌膚生疼。

她推著行李箱拉開臥室的門走出去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展湛。

他低頭看她,臉上神色一如以往,“董事長說您回來收拾東西,”他又看了眼那超大的行李箱,“有樓梯,我給您提出去,送您上車。”

盛綰綰收回手,露出一個笑容,輕鬆的道,“好,我正想叫人幫我。”

展湛視線的餘光自她收回去的手上掠過,那枚顏色鮮豔灼目的紅寶石打眼得能自動的出現在人的視線裏,已經被她重新戴回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

臨走的時候,盛綰綰走回沙發前,在盛柏的身前蹲下,低聲道,“爸,你身體不好,記得按時吃藥。”

盛柏摸了摸她的頭髮,也隻是淡淡的道,“你跟他在一起不開心,就不要勉強,明白嗎?”

她閉上眼,調整著呼吸,才仰臉道,“我知道,爸,我會很快回來看您。”

經過幽深的花園時,盛綰綰接過展湛手裏的行李箱,嗓音在唯有風聲跟月色的花園裏顯得格外的安靜,“就送我到這裏,展湛,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行。”

展湛看著她,緩緩的收回自己的手,“好,大小姐。”

她接過行李箱,叮囑的語氣也很尋常,“我爸的藥停了,這段時間你幫我想點辦法,最好一直在他身邊,以防萬一他發病的時候冇人在。”

展湛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

她衝他笑了笑,“你照顧我很多年了,這些年幸好我身邊有你。”

“我原本就是盛家養大的,照顧您是應該的。”

“好,”她抬手將被風吹亂的茶色長髮撥到一邊,仰頭望著他,“那我走了。”

說完,她不等展湛有所迴應就已經轉過身,推著行李箱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薄錦墨已經下了車,正倚在車身上,腳邊已經落下幾個菸頭,一旁昏黃的路燈落在他的身上,暈染出同樣暗色調的光暈,拉長著原本的孤寂。

長指間也夾著一根燃到一半的煙,遠遠見她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的儘頭,立即掐滅菸頭走了過去。

才一走近他就自然而然的伸手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被煙燻得有些喑啞的嗓音低低道,“你東西這麽多,為什麽不讓保鏢專門給你……”

男人視線微微怔愣住,看著她手指上那色澤明豔璀璨的紅寶石戒指。

嚴格來說,這是他們的婚戒。

他來接,她也跟著自然而然的鬆手,體力活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不沾的,右手梳著她又被吹亂了的長髮,低懶隨意的道,“隨便收拾了一下,我哪知道有這麽多東西,少了的話下次再回來接吧。”

她說著,已經率先走在前麵了,“走吧,逛了一天,我累死了。”

薄錦墨看著她在安靜的夜色裏的背影,長髮被風吹得搖曳,他很快的低低嗯了一聲,長腿跟上她的腳步。

等他把行李箱在後備箱裏放好再回到架勢坐上時,女人已經係好安全帶靠在車窗上閉著眼睛進入休息的狀態了。

盛綰綰剛聽到他上車拉上車門的動靜,屬於男人的氣息就籠罩了下來,她條件反射的睜開眼睛,唇瓣已經被吻住了。

薄錦墨手扣上她的腰肢,上半身都壓了過來,將她困在副駕駛的座椅跟他的胸膛之間,含著她的唇吮吻著,菸草的味道頓時充盈著她的呼吸跟味覺,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臉龐,極深極繾綣的吻著她。

她抬手就要推他的胸膛,男人扣著她腰的手幾乎在同一時間握住了她的手,反剪在了她的身後,然後更深的吻下去。

她冇想到他會突然來吻她,而且是在這樣的時間跟這個地點,她甚至能感覺到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壓抑的激烈情緒,然後這情緒全都投注在這個吻上。

她推了幾下冇有推開,最後也放棄了,任由他不纏不休的吻著。

一直到她的呼吸都被他搶了個遍,她纔不得不伸出唯一自由的手捶打男人的肩膀,他才堪堪的放開了她,但也隻是稍微的離開,他粗重的呼吸仍然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粗粒的手指摩擦著她的臉,一雙幽暗的深眸就毫無顧忌的盯著她,下巴蹭過她嬌嫩的臉頰,好一會兒才黯啞的開腔,“回家,嗯?”

盛綰綰撇過了臉,稍微的躲開了他的氣息,視線看向已經緊閉的黑色大門,可能是車內的空間太狹窄,再加上他剛吻她的時間太長,她現在覺得呼吸很不暢,連帶的反應就是胸腔裏的心臟都不太舒服。

“你開車。”

他低頭親了她的臉蛋一下,“好。”

車子發動引擎,打了轉向,盛綰綰閉上眼睛把車窗打開,讓外麵的風吹了進來,等氣息逐漸的散儘,她緊繃的神經才舒服了一點。

薄錦墨偏頭看她一眼,低低道,“你熱嗎?我開冷氣。”

因為現在是晚上,溫度還算舒服,又刮著襲襲的涼風,所以他下車的時候順手關了冷氣。

她仍是閉著眼睛,不鹹不淡的道,“不開,吹風很舒服,誰讓你抽那麽多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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