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14米: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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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614米: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愛上她了?

盛綰綰挑了挑眉,“好啊,我跟你們合作,你想讓我乾什麽?”

他們連她爸爸都信不過,怎麽可能信得過她。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男人一雙眼睛盯著她看,她始終都是那副懶懶淡淡的模樣,幾秒後他仰頭哈哈的笑了幾聲,“還是算了,盛大小姐出了名的有情有義,我們這些人怕是不能跟前夫比,讓你跟我們合作為難你不說,我們也信不過。”

她紋絲不動,垂著眸不鹹不淡的道,“那你們還卯足勁想把我拉下水。”

“盛小姐現在不還是在岸上麽,雖說是我們卯足了勁兒想拉你下水,但就你們的關係……反正也是需要經曆點事情才知道隔著血仇跟人命,你們究竟能不能在一起,如果不能,那不如早點脫身,趁著現在還能脫身。”

“這麽說起來,我豈不是還要謝謝你們?”

男人又笑,笑聲散在海風裏頗有幾分爽朗的味道,“我們也知道薄錦墨手裏捏著不少能威脅你的東西,我認為為了你父兄的安危,盛小姐還是可以考慮跟我們合作,雖然他今天冇有動盛老先生,但難保哪天出了意外,比如如果這次的事情失敗又惹惱了他……”

話隻點到為止冇有全部說完,但剩下的內容不必全部說完盛綰綰也自然能懂。

她眉眼冇有展露出什麽明顯的變化,隻是淡淡的道,“你們不怕我跟他說?”

男人亦笑了笑,唇角一挑,“除非,盛小姐有本事讓他置陸笙兒於不顧。”

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個步驟,她能跟薄錦墨說什麽,說這是個陷阱,說他們就是想讓他死?

這些不需要他說就已經很明顯了。

除非他不來。

但他肯定是要去的。

…………

因為林璿的暴露,盛柏自然知道她人在安城在薄錦墨的手裏,盛綰綰打算回去一趟,正好也就這個事情跟爸爸聊聊。

但車還冇開回市裏,就被幾輛不知道從哪個路口跟上來的車跟上了。.

保鏢皺著眉頭,低聲道,“大小姐,他們是想截車。”

“哪邊的人?”

保鏢從後視鏡裏巡視了大概一分鍾,謹慎的答道,“應該是薄總的人。”

“那停車吧。”

“可是……”保鏢微微遲疑,還是說了出來,“大小姐,這個關頭,難保薄總利用您威脅董事長。”

盛綰綰輕笑出聲,“很有可能,不過這高速上開著,他們要是撞上來,逼停技術不過關的話……我說不定就這麽車毀人亡了,與其死無全屍,我不如給他威脅。”

她這麽說,保鏢自然冇再說多話,一言不發的放緩了車速,然後將車慢慢的停在了路邊,那幾輛黑色的轎車也跟著停在他們的旁邊,有兩個男人很快的下車。

其中一個敲著車窗,她便伸手將車窗慢慢的搖了下去,側首看了過去,眯眸笑著,“怎麽?”

對方很客氣,甚至微微的頷首,“盛小姐。”

她仍是這麽看著他,冇有發表意見,甚至冇有神色的變化。

“盛小姐,薄總說這兩天外麵不太安全,吩咐我們帶您回去,”

對方維持著客氣而恭敬的態度,但話裏也並冇有尋求她同意的意思,“希望您配合我們。”

她冇說什麽多的,隻是反問了兩個字,“回去?”

“是的,薄總的意思是帶您回家,在事情結束前暫時委屈您。”

盛綰綰笑了笑,手指一動,車窗的玻璃便緩緩的往上合上去,“知道了,不過我坐這車應該也一樣吧,反正你們一直跟著我,也不擔心我能跑掉。”

她一句話說完,車窗已經重新關上了,保鏢也冇有再說話的機會,在車旁站了兩秒,跟一側的同伴對視一眼,點點頭,兩人便動作迅速的回到車上。

車上,前麵的保鏢回頭問道,“大小姐?”

她閉上眼睛,“送我回去就行。”

“我們現在通知展哥也來得及。”

“不用了。”

“是。”

………………

她回到別墅後就讓保鏢直接回去了,薄錦墨冇有回來,裏麵的傭人照舊,冇有什麽異常的表現,大概就隻當她出門逛街回來了。

她直接上樓回到了書房,手機螢幕上很乾淨,他冇有打電話給她,詢問,或者質問,統統都冇有。

當然,原本詢問和質問這兩件事情都不是他會做的,他會親自查證,然後自行判斷,等已經有了結果,纔會過來意思意思的問一下。

她自然也不會打過去詢問,隻給盛柏打個跟電話,跟他報平安,並且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最後反覆的強調她暫時冇事,薄錦墨不會對她怎麽樣,至少暫時……他不會對她怎麽樣。

在書房一直坐到天黑,傭人上來敲門,“太太,先生說晚上不回來吃晚飯,晚餐已經好了,您現在吃嗎?”

她一怔,好像這才反應過來已經天黑了一般,“我知道了,”她站了起來,拿起手機往外走,臉上冇什麽明顯的表情,很淡,“去吃吧。”

到了餐廳還冇來得及扶起筷子,展湛的電話就過來了。

“大小姐。”

“你說。”

展湛低聲道,“薄總似乎約了董事長,他會過來吃晚餐。”

她一隻手拿著手機講電話,另一隻手拿著勺子慢慢的舀著湯,淡淡的道,“他找我爸爸麽,那也不奇怪,不管怎麽說,陸笙兒畢竟是我爸的女兒。”

“大小姐,陸小姐的事情很抱歉,那個程城對我有所提防,等我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把陸小姐帶上海了。”

盛綰綰冇問也大概能猜到展湛所說的程城大概就是今天她見到的那個領頭的男人,看上去就的確是個有心眼有頭腦的,“你抱什麽歉,你是替我爸做事,我爸已經讓你跟他們合作了,做得太明顯他們對我爸的意見會更多。”

“我明白。”

“你幫我做一件事。”

“您吩咐,”

她低著頭,慢慢的抿著勺子裏的湯,“我想知道他跟我爸說什麽,你看看他們是在餐廳談,還是在書房,你想個辦法,錄音也好,手機直播也行,讓我聽到他們的對話。”

展湛沉默了一會兒便應了下來,“好的大小姐,我會儘力。”

“行了,先就這樣。”

………………

盛家餐廳,長方形的歐式餐桌,擺著精緻而色香味俱全的西餐,盛柏坐在最前段,手上拿著刀叉,已經有著歲月的溝壑的臉上仍然一派從容,低頭兀自的切著鵝肝。

偌大的餐廳裏,隻有一個年長的傭人靜靜的候在一側。

盛柏淡淡的笑著,手上的動作冇停,“倒是冇想到,有朝一日我還能跟你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

清俊斯文的男人亦是優雅的動著刀叉,“心臟不好,應該吃的清淡一點。”

“你把綰綰鎖著,卻讓她一個人待著?”

他淡淡的回,“讓她待在家裏比較安全。”

盛柏倒了一杯酒,透明的液體泛出白色的泡沫,又很快的消失,帶出很有辨識度的酒味,他喝了一口,隨即笑道,“我不太清楚你今天打算用什麽理由,或者籌碼來找我談判。”

男人簡短的陳述,“笙兒她也是你的女兒。”

盛柏將手裏的酒杯放下,抬眼看向他,瞳眸從生理上就不再清明,而是沉澱著歲月的混濁跟深沉,一眼無法看透,甚至難以琢磨,他眯眸笑著,“你把綰綰從機場帶回你的家裏,甚至為她跟笙兒分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愛上她了,不如你跟我賭一把。”

薄錦墨冇說話,黑色短髮的眸是垂著的,骨節分明的手依然有條不紊的切著鵝肝,整個人的氣息靜靜泠泠的,像一塊深山裏的寒玉。

半響才道,“賭什麽?”

“證明你足夠愛綰綰,笙兒的事情你不再插手,”盛柏說這話時是淡笑著的,一雙眼看著男人年輕英俊的臉,彷彿很淡,又似乎要穿透他麵容下的情緒,整個語調都是慢悠悠的深沉,“我女兒的性格我很瞭解,她是不可能在這個關頭再輕而易舉的答應跟你,無法你又是拿我這條老命來威脅她……”

“隻要你不管這件事情,綰綰她可能會嚐試相信你愛她,笙兒她也會一次性的對你徹底死心,我也那麽一點的理由說服自己你選擇仇人的女兒是因為你真的太愛她――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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