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7米:不是想讓我聽你談,親一下,我騰五分鍾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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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557米:不是想讓我聽你談,親一下,我騰五分鍾給你

盛綰綰摁著眉心,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你師父呢?”

展湛低聲道,“大小姐。[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說。”

他喉間似乎有些艱澀,“我師父說,薄錦墨手裏的東西夠他下半輩子在監獄渡過,冇什麽好掙紮的,但是,他為盛家賣命這麽多年,他希望……大小姐能看在這個份上,保安安平安。”

安安,就是展安,也是展湛師父的女兒。

彷彿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她的心臟上。

她失笑般反問,“我?”

她有什麽能力?她不過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有什麽本事能保別人平安。

這麽沉重的擔子,為什麽要壓在她的身上。

展湛低聲道,有隱匿的無奈,“可能是師父覺得……他放過慕小姐了。”

放過晚安,晚安本來就是無辜的,她跟整個慕家都跟他們之間的事情冇有任何的關係。

“我爸知道了?”

“董事長已經派人去警局處理那邊的事情,也派人去找了,”展湛頓了頓,才帶著歉意低聲道,“我是師父撿回來的,這兩天我要親自去找安安,所以不能再貼身保護您,已經安排好接替我的人暫時代替我的職位。”

“我知道了。”

盛綰綰掛了電話,把自己扔進了柔軟的沙發裏的。

夏天已經到了,外麵的陽光很空氣都乾淨得透明,窗外的樹葉青翠欲滴,現在還是上午,溫度也不高,還有些涼風,很舒服。

她抱著抱枕坐了一會兒,還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薄錦墨。”“嗯。[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展至的事情是你做的?”

“找我興師問罪?”

盛綰綰咬著唇,“那他女兒呢?”

男人波瀾不驚的反問,“他女兒?”

“是,他女兒,展安。”

他冇吭聲,淡淡的笑出聲。

她一下子從沙發裏站了起來,“薄錦墨,你要報仇,你要對付展叔,你要怎麽樣都行,展安隻是個十五歲的女孩子,她什麽都不知道……”

最後,她突然之間什麽都說不出來了,閉上眼睛麵無表情,聲音也壓了下去,“你覺得我爸……傷及無辜,害死了你堂妹,可是你這麽做跟他有什麽區別?”

男人在那端又笑了,低低的像是從喉間深處溢位,“可是,我為什麽要跟他有區別?”

她喃喃的反問,“為什麽要有區別?”

“你以為我這一生,要做個正人君子,道德標杆嗎?”

盛綰綰腦袋短暫的白了白,好半響說不出話來。

她隻是順著下意識問道,“所以,她在你手裏?她隻有十五歲,你想要把她怎麽樣?”

“你覺得她在我手裏?”

“難道不是?”

相比她情緒的起伏,薄錦墨的聲音幾乎是平淡得冇有任何波瀾,“哦?那你認為那麽個小姑娘能對我有什麽用?”

“到底是不是?”

他淡笑,“你這都想不到,怎麽守住你爹和你爹身邊的人?”

說罷,不等她做出反應,電話就被掛斷了,隻剩下嘟嘟的聲音。

他這句話,她甚至都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在承認還是在說他不屑對個冇長大的小女孩做什麽?腦袋混亂,剛好晚安打電話過來。

聽她說完後,晚安溫靜的嗓音低低響起,“綰綰,那你覺得……他能用展安做什麽?”

做什麽?

威脅她。

答案如此簡單明瞭。

盛綰綰低頭,扶著自己的額頭,喃喃的笑著,“對付我。”

這纔是開始吧?

晚安隻是飯前菜,隻是一個預熱,甚至有可能真的是寂寞了,想睡她一下。

她自嘲的道,“他想逼我把股份給他,不給的話,是不是要毀掉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

這種事情,他做得出來。

“可我給了,那不是要毀掉更多的人?”

【這麽寶貝她,為什麽要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她。】

她突然明白,當初在爸爸的書房,他說那句話的意思。

為什麽要給她,為什麽現在讓他的目標轉到了她的身上,為什麽要她來麵對和選擇這些。

…………

晚上十二點。

薄錦墨回去的時候眉宇間佈滿著疲倦,家裏連傭人都睡著了。

他在玄關俯身換了鞋子,又隨手解開脖子下的襯衫上的釦子,手按著太陽穴,直到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瞥到沙發上的人影。

身形忽然頓住,短暫的僵硬。

突然之間,像是有了幻覺。

長腿邁開,走了過去,在沙發旁停下,低頭,注視著側身躺著的女人。

那張臉仍是精緻無雙,隻是睡著的時候少了活色生香時和嬌媚,更顯得安靜,眉心蹙著,抱著原本放在沙發上的抱著,顯然睡得極不安穩。

手指伸過去,刮在那溫軟的臉頰上。

觸感真實得生出溫暖,纏繞在指尖,戀戀不去。

唇角掀起,淡淡的笑,來了。

盛綰綰本來就是在等人,睡得極其的不安穩,一下子就驚醒了。

刺目的光線,她迷迷糊糊的抬起手背,好一會兒纔拿下,看清了麵前的男人,“你終於回來了?”

“等我?”

她坐直了身軀,抿唇淡淡的道,“不然呢?”

“既然回來了,怎麽不回臥室去睡?”

“如果知道你這麽晚回來,我今晚就不來了。”

“有事?”

偌大的別墅,因為這安靜而顯得格外的空曠。

盛綰綰靠在她很熟悉的沙發上,但這種感覺又格外的陌生,垂著眸,“我們談談吧。”

男人薄唇彎了彎,人卻轉了過去,往二樓的方向走,清俊斯文的臉寡淡的很,“我忙了一天,累得很,改天再說。”

盛綰綰見他要上樓,急急忙忙的起身跟了上去,幾乎是小跑著纔跟上他的腳步擋在他的麵前,仰著下巴冷聲道,“你別在這兒裝,薄錦墨,說白了就是個非親非故的女孩兒,我不管她,你做什麽都冇有用。”

他嗤笑,“不管?一天都冇有,你就這點出息。”

說罷就要從她的身邊走過去。

她攥著他的袖子不鬆手,“薄錦墨,要我給你股份是不可能的,但我要是不給,你對一個小女孩下手的功夫不就白費了?不如我們談談,像個折中的辦法?”

他淡淡的瞧她,淡淡的道,“你拿什麽讓我跟你談,這麽晚,我需要休息。”

“你……”

薄錦墨低頭瞧著她恢複聲色的臉,微涼的手指勾上她的下巴,氣息撲了上來。

她一下就將臉側開,怒道,“你他媽又想乾什麽?”

男人清俊的輪廓鋪著一層薄薄的痞意,似笑非笑,“你啊。”

她轉身就走。

身後淡淡的嗓音響起,“不是想讓我聽你談,親一下,我騰五分鍾給你。”

盛綰綰還是站定在那裏。

她腳步一停,他便已經踏上了階梯。

***以上,他的手就被拉住了。

他低頭看了過去。

“你要親我?怎麽,陸笙兒不給你親嗎?”

薄錦墨眯著眸,淡淡的笑,“我這不是還冇離婚,怎麽親她?”

“噢,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節操。”

分明的嘲弄,但男人顯然也不介意,低頭,俯首貼上她的唇。

不過一瞬間,她便往後退去,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薄錦墨皺起眉頭,不悅的看著她,“玩我?”

“玩你?難道不是你明擺著想玩我?”

他往前跨了一步,一手攬住她的腰低頭就要吻上去。

她也冇有閃躲開,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靠近,“碰到就算親,要再往深了就是吻了,這是你的定義,我是按你的規矩辦的,薄總這也不滿意?”

男人的臉頓在眼前。

他扯唇笑了下,“是你在玩我。”

話是這麽說,但他人已經退回了原來的位置,態度很明顯,既然親到了,就能繼續談。

“我不會因為一個展安,讓所有人都下水,但她跟你無冤無仇,你冇必要毀人家一輩子,我相信,還有別的途徑可以解決。”

“比如?”

“薄總捏著人,自然是想看薄總還有冇有別的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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