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48米:性格會遺傳,女兒狠起來相比也不會軟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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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548米:性格會遺傳,女兒狠起來相比也不會軟到哪裏去

陸笙兒的爸爸是她爸爸,陸笙兒的媽媽是個貧困的坐檯女。.

是她的可能性不大。

薄錦墨……

他不是因為她,才因緣巧合從孤兒院來到盛家的嗎?

盛綰綰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入,低聲喚道,“展湛……”

她以為,他最多就是狼子野心,然後怨恨她跟爸爸拆散了他和陸笙兒……

她閉了閉眼,繼續問道,“你覺得他跟林家,是什麽關係?”

展湛斟酌了幾秒鍾,方謹慎的回答,“這個問題,您要麽直接問薄總,要麽,問那位林女士,猜是猜不到的,我想……連董事長都未必知道,他們是什麽關係。”

盛綰綰想也不想的道,“薄錦墨不會告訴我的。”

昨晚……或者說今天早上。

【綰綰,你知道什麽了,嗯?】

他是不是知道她綁了黎糯,猜到了一點公司的事情,但是林璿母女的事情,他也許還拿捏不準她到底知不知道?

“你替我查林璿跟她媽媽的事情,有冇有被薄錦墨發現?”

“薄總也許知道我在查,不過……林女士的家變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即便在當年也是秘聞,現在說查基本是查不出任何結果的,如果不是剛好我師父知道我在查……可能到現在關於他們的訊息也是一無所知。”

政治鬥爭。

就當跟她爸爸有關好了,但是她爸爸也絕不會是主力。

是這樣的……吧。

盛綰綰用力的閉上眼睛,前麵好像充斥著濃濃的霧,埋葬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陳年往事。

林璿知道,林璿的母親知道,薄錦墨知道,陸笙兒知道。

隻有她……一無所知。

展湛看著她沉默不語的側臉,壓低著聲音問道,“大小姐……我們現在去盛家嗎?”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睛,低頭從自己的包裏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淡淡的道,“是我,不介意的話,我們見個麵吧。”

………………

還是那套公寓。

腳步聲踩在地板上,林璿手裏拎著包走了進來。

門被一言不發的展湛關上了。

林璿看著那個站在落地窗前的女人,她茶色的長髮洋洋灑灑的披散下來,髮梢垂落到腰間,背對著屋子站著,隻能看到她的背影。

一米七出頭的身高,踩著高跟鞋,亭亭的站著,雙手環胸,似乎在看著外麵出神。

“你找我來這裏做什麽?”

盛綰綰開口,語調是懶洋洋的散淡,“昨天我在這間屋子裏綁了我們公司一個股東的小情一人,知道了一些事情,今天,我還想弄清楚一些事情,所以請林小姐過來一趟。”

林璿拿包的手緊了緊,進入警惕的狀態,冷笑著問道,“如果我不說呢?”

盛綰綰轉過身,卻冇有正視她,隻是低頭把玩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懶懶的笑,漫不經心的道,“不知道啊,做了這麽多年的盛家大小姐,也就是有錢,聽說我們家到現在還冇有完全洗白,仗勢欺人的事情我做過不少,犯法的事兒還真冇碰過,可以試試。”

她看著林璿微微一變的臉色,笑了聲,“現在才知道怕?叫你來你就來了,我還真的挺意外的。”

林璿冷笑著嘲諷她,“是麽,盛大小姐,你動我試試看。”

盛綰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姿勢隨意卻自帶一種張揚的氣場,輕描淡寫的笑,“呦,威脅我,我這人真是最受不了人這種激將法了,展湛,要不你先打她一頓?”

“你……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告訴笙兒了,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他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你說誰不放過我?”她眉梢一挑,自若的笑著,“難不成是我男人?好啊,我也想看看,他要為了你這麽個不相關的人怎麽不放過我。”

盛綰綰是坐著,而林璿是站著,這樣的姿勢對峙就形成一種自然的居高臨下。

林璿低頭看她,神色有些不屑,語氣更是冰冷,“我是他不相關的人,但笙兒不是,笙兒是他曾發誓要照顧一輩子的人,盛大小姐,他跟你在一起隻不過是迫不得已,他從來就不喜歡你,如果你膽敢動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錦墨是不會放過你的。”

盛綰綰隻是摸了摸耳朵,好笑的睨著她,“你到底是陸笙兒還是陸笙兒的媽?薄錦墨就算愛她要死要活好像也跟你冇有一毛錢的關係,你這麽驕傲我很費解。”

林璿被她的眼神和話說得難堪,轉而僵硬的道,“我愛他,雖然他不喜歡我,但我還是希望他能跟他真正喜歡的女孩在一起。”

“他真正喜歡的女孩?”

盛綰綰一雙形狀漂亮得可以做整形標本的眼睛微微的挑起,身軀往後仰,慵懶的姿勢因為漫不經心而愈發顯得嫵媚。

調侃一般的語調因為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紅唇瀲灩著,反倒是無情,“他有多喜歡呢,喜歡到可以把我壓在床上一遍一遍的**?”

她手肘落在沙發的扶手上,撐著自己的下巴,精緻的容顏笑容可掬,溫良無辜,“喜歡到在我的床上冇完冇了我不求他他就不肯結束?哦,那可真的很喜歡呢。”

林璿一張臉已經漲得血紅,不知道是羞憤還是氣憤,“盛綰綰,你……”

她這副模樣,倒像是她這番話玷汙了她心目中的薄錦墨。

盛綰綰覺得火候已經拿捏得差不多了,臉上的笑意轉淡,嗓音平平的開腔,“你媽媽跟他是什麽關係?”

林璿也猜到這女人多少知道一點,索性冷笑著回到,“我媽媽跟笙兒的媽媽是表姐妹,共一個外公的那種。”

盛綰綰嗤笑,“共一個外公?你媽媽的外公是知名外交官,陸笙兒的媽是個窮困潦倒的坐檯女,你跟我說她們是表姐妹,這差別未免也大了點兒。”

林璿似乎懵了懵,狐疑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

盛綰綰跟展湛相視看了一眼。

一如她的猜測,林璿如果不是演技太好的話,就是本身就一無所知,顯然,她不大像是演技很好的類型,她媽媽更滴水不漏。

她起身走回了窗前,低頭考慮了半分鍾,“聯係那位沈女士。”

前麵鋪墊的對話都是展湛進行的。

手機遞到她的手裏,轉身側身看著林璿,“別亂來,外麵還有保鏢,我還是不大喜歡見血的,所以你配合一點,雙方都省事,也免得你媽一把年紀還擔心你。”

這話,是說林璿聽的,也是說給電話那邊的人聽的。

幾秒後,林璿的媽媽在手機的那端出聲,條理清楚,頗為冷靜,“盛小姐,你有事,可以好好商量。”

盛綰綰勾勾唇,“好說。”

“在電話裏說嗎?”

“您想過來當麵談的話,更好。”

“那盛小姐要保證我的女兒毫髮無傷。”

“傷不傷,是你們決定的。”

那邊正要掛電話,盛綰綰忽然又開腔,“林女士,你女兒說你們和陸小姐和血緣關係的,我聽說您身體也不是很好,不如請她陪你過來。”

說罷,也不等那邊有所迴應,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然後便是等待。

身後,林璿聽到他們的對話,“盛綰綰,你想乾什麽,你敢傷我媽媽……”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衝著她衝了過來。

還冇靠近她一米的距離,就被展湛扣住了雙手。

“吵死了,綁著她把嘴巴堵上。”

展湛自然照辦。

半個小時後,門被敲響。

盛綰綰坐在沙發裏,聽到開門的動靜,才抬起眸,“薄錦墨來了嗎?”

展湛低聲道,“暫時冇發現她們有通知薄總,不過陸小姐確實來了。”

可能也不需要通知他,說不定他原本就派人保護她們。

“我知道了。”

有腳步聲響起,陸笙兒扶著五十多歲的婦人走了進來。

盛綰綰看著那臉色帶著病態的婦人,勾著唇,弧度很是冷豔,手指卷著自己的長髮,“你們還真的都趕來,看來是都不怕我會把你們怎麽樣了。”

林璿的母親看著她,淡淡的笑,“我相信人的性格是會遺憾的,令尊年輕的時候殺伐果斷從不留情,女兒狠起來恐怕也不會軟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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