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老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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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

“寶寶,忍不住了。”

純粹的擁抱已經無法填補裴子歸心中渴求已久的缺失。坐在沙發上偷偷望向她的每一秒,他的眼神早已開了無數次的車。

漫長的深吻結束,針織薄衫終於如願以償掉落地麵。

細細的吊帶掛在肩上,薑若禮忍不住瑟縮到男人的懷裡。

大掌貼在光滑的後背,輕緩地上下撫過。

轉了個身,薑若禮又被抱回了裴子歸的腿上,後背緊貼著炙熱的胸膛。

“畫得這麼快嗎?”

畫板上的素描已經初見雛形,男人微眯著眼睛,上半身線條完美演繹了什麼叫作【性·張力】,長腿隨意伸展,多了幾分浪蕩不羈。

隻不過,最關鍵的部位缺失了。

裴子歸抬起手指點了點空白處,不懷好意地吻過薑若禮稚嫩的耳後,輕輕撕咬。

“這裡怎麼不畫?不會畫嗎?”

像是自言自語,男人的聲音輕緩,帶著幾分揶揄:“不應該啊……”

“裴子歸!”

再也受不了,薑若禮扭頭就捂住了他的嘴。

可那雙幽暗的眸子,仍是透出了壞壞的笑意,還有解不開的濃墨。

薄唇碰了碰白嫩的手心,燃起一團火。

薑若禮撤回了手,轉眼之間,雙手輕輕鬆鬆被桎梏在身後。

像是要隨時摔下去,冇有安全感。她忍不住仰起身子往前靠。

男人重新堵住了心癢已久的軟唇。這一次,他親得很溫柔。

抱起她,走向了沙發。

手落到後腦勺,慢慢加重了這個吻。

薑若禮的雙手逃離了束縛,她下意識勾住了裴子歸的脖子。

窗外的風在空中四處遊走,纏繞著樹乾,又掠過枝椏,樹葉搖晃。天空中,雲層也被吹到了月亮旁,偶爾蓋住了月光。

月亮像是好奇,又悄悄睜開了眼,露出半張神秘的臉。

她的吊帶掛在手臂上,他的吻也愈加放肆。

觸碰到了薄薄一層。

“還冇走?”

“護墊,以防萬一。”

水盈盈的眸子就這麼霧濛濛地望著,紅唇之上還有幾分水潤殘留。裴子歸低笑一聲,無奈開口:

“寶寶,這樣我會誤會你在邀請我。”

薑若禮的眼底清明瞭幾分,用力推著身上的人。

“你走開啦,我要起來。”

“你忍忍。”

裴子歸卻不放人,抱著她,深深吸取著清甜的香氣。

“忍不了了。”

手心的滾燙,還未來得及反應,男人咬了咬她的耳朵。

“nini寶寶,幫我。”

薑若禮心頭一震,nini寶寶,好久冇人這樣叫過她。

小時候,小公主口齒不清,總是會把“禮禮”錯喊成“nini”,奶聲奶氣,可愛至極。

久而久之,薑若禮就有了nini這個小名。精雕玉琢的小公主逢人就這麼介紹自己的名字。

隨著長大了,她也要臉了,很久都冇有人這麼叫過自己了。

“老婆,難受。幫幫我?”

墨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眼角一層薄紅,絲毫不掩飾洶湧的慾念。他捱得很近,身上的熱量持續散發,裹住了她微涼的體溫。

滾動的喉結像是開了加速,直白地敘述了男人的心思。

薑若禮垂下眼眸,視線落在裴子歸鎖骨之上,硃砂色的小痣,像是一種無聲的引誘。

紅唇輕輕落下。

“好乖。”

“寶寶,現在知道怎麼畫了嗎?不要畫錯了。”

……

……

是夜,畫室的燈,直到深夜才被熄滅。

靜悄悄的彆墅,裴子歸抱著昏昏欲睡的人兒從樓梯走回了主臥,而女人身上裹的,是沙發上的白色軟布。

“冇有我的吩咐,不要叫人進畫室打掃。”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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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若禮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她穿著公主裙,晃晃悠悠跟在少年身後。

“哥哥,你長得真好看,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叫nini。”

“哥哥,nini要抱。”

“哥哥,給nini梳頭髮。”

場景變換,少年抱著她,認真地編著小辮子。

她想照鏡子,但鏡子怎麼都找不到,急得都快哭了。最後,少年抱著她照到了洗手檯高高的鏡子。

“小公主,不要哭了。”

抬起頭,鏡中的少年脫去稚嫩,臉龐越加帥氣成熟。隻是這張臉,分外熟悉。

“我叫裴子歸,nini記住了嗎?”

薑若禮也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身上的公主裙變成了吊帶睡裙,被撩了起來。

“裴子歸……”

“叫我哥哥,乖。”

畫麵天旋地轉。

睜開眼,薑若禮呆呆望著天花板。

該死的,她怎麼會做這種夢啊!!!!

難道真的是生理期的激素影響?

都怪昨晚的狗男人!

昨晚,最後那一幀定格。

不知哪兒來的一陣風,吹起素紗,撫過素描紙張空白的那處。握著素描筆的小手被牢牢把握,而筆,掉在地上。

而她的手裡,換了東西。

“做夢了?”

耳畔傳來清冷的聲音,早上的緣故,聲線裡還帶著幾分嘶啞,更有磁性了。

一大早又勾人!

男妖精!

藏在溫暖被窩裡的小腳毫不留情就往男人身上踹!

“啊!好硬!”

薑若禮不小心就踹到了裴子歸的小腿脛骨上,痛得她悶哼一聲。

“裴太太一大早就這麼有興致?”

薑若禮瞪了他一眼,抿著唇不想說話。煩死人了!

裴子歸笑著將滾到床沿的女人摟回懷中,親昵地拍了拍睡衣遮蓋下的翹臀。

“起床,一會兒帶你去看中醫。彆讓老人家等。”

薑若禮的小臉瞬間哭兮兮的。

“我不想去……”

“不行,你答應我了。”

“什麼時候?”她怎麼不記得?

“昨晚。”

那還不是被逼的!昨晚她累得要命,手也酸,腰也酸,大腿根也酸。為了讓他快一點,什麼羞人的話都被逼著說了。可昨晚的裴子歸特彆激動,磨了她一整夜。

薑若禮氣得要命,小嘴翹得都能頂一瓶汽水了。

明明她姨媽都走了!多正常的生理期啊,為什麼要為難她!

冇什麼胃口,裴子歸哄了半天,好說歹說,纔給薑若禮餵了小半個三明治。

喝完牛奶,她倒頭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車子已經停在了一條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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