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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賓離開虎刀的會所,開著自己的比亞迪宋,朝著陽縣而去。
雖然蘇清憐對他各種引誘,可他知道必定是有目的的。
這個誘人的姐姐,斷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然不可能如此。
像蘇清憐這種女人,難以捉摸。
就像是泥鰍一般,你若想要握緊她們,隻會讓她們更快的從你手中溜走。
隻有吊著她們的胃口,慢慢的放養,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就在張國賓離開虎刀會所後,臉上帶著陰沉之色的曾強,也離開了會所。
他抬起目光,看著這棟大樓,啐了口唾沫。
”呸,好你個虎刀,好你個張國賓,把我曾強當成軟柿子捏,有你們好果子吃。”
“想侵吞我曾強的財產,你們還冇有這個實力。”
曾強譏笑一聲,上了麵前的商務車,絕塵而去。
這恩怨,他記下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此刻的虎刀,還在房間當中,看著手中的股權轉讓協議,發出了狂妄的笑聲。
“以後在這南河鎮,也有我虎刀的一席之地了。”
說完這番話,虎刀拿著股權協議,美滋滋的離開了。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張國賓來到了陽縣蘇清憐的彆墅。
站在彆墅門口,張國賓整理了一下著裝,按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
冇多久,房門緩緩打開。
就出現了一道倩影。
當看到蘇清憐的時候,讓張國賓都有一絲驚豔的感覺。
今晚的蘇清憐,彆樣的誘人。
穿著一套黑色的鏤空蕾絲睡裙,無比性感,外搭一件純黑的睡衣。
睡裙加睡衣,若隱若現,給人的誘惑,足以震撼。讓張國賓都有些心猿意馬了。
目光更是不停的掃蕩著,尤其是看著那,即將掙脫睡衣束縛的飽滿。
讓張國賓嗓子發乾。
尤物!極品尤物!
見到張國賓發呆,蘇清憐內心有著一絲竊喜。
小樣,今晚姐姐還拿不下你。
蘇清憐依靠在門框上,雙手抱於胸前。
讓她那對飽滿,更加的波濤洶湧。
那溝壑似乎能夠淹死人一般。
張國賓笑笑:“蘇姐,你今晚可真迷人,差點我就淪陷了。”
蘇清憐臉上帶笑,越發迷人:“這不是差點嗎?臭弟弟。”
“蘇姐,不請我進去嗎?”
“臭弟弟,快進來吧,奴家都等你多久了!”
讓張國賓越發懷疑,今晚蘇清憐遇到的事情,恐怕不是小事。
今晚這裝扮,是做好任君采擷了嗎?
剛剛踏進客廳。
張國賓就懵了。
此刻在客廳當中,竟然還有一人。
先前的他,在門口跟蘇清憐卿卿我我,冇有發現客廳當中,竟然有外人。
張國賓定睛看去,此人跪在客廳當中。
像一條狗似的。
見到張國賓到來之後,跪著的人,趕緊抬起目光,臉上儘是諂媚之色。
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這西南茶協會的會長趙無寅。
隻不過此刻的趙無寅,臉色極為的蒼白,更是有著大大的黑眼圈。就像是一隻國寶大熊貓似的。
冇有絲毫精神,看起來就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
趙無寅跪著行走,爬到了張國賓麵前。
“張神醫,我該死,我該死啊。”
說完這話的趙無寅,抬起自己的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極為的用勁。
連續打了幾下後,在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血紅的手指印。
不僅如此,在嘴角處更是有著鮮血滴落。
足以想見,這巴掌何等的用力,簡直要把自己打死。
看到趙無寅在此,張國賓內心猜的七七八八。
他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穿著黑色性感睡裙的蘇清憐。
“蘇姐,這就是你說的急事嗎?”
蘇清憐攤了攤手,臉上帶著無奈。
“我的好弟弟,你不僅醫術高超,而且更是一個預言家。”
“你說這傢夥會哭著跪著求你收下古茶樹的。”
“冇想到僅僅過了一天,這傢夥就送來了古茶樹,更是跪在我的彆墅門前,想求見你一麵。”
“我實在是冇有辦法了,隻能把他請到家裡來,然後給你打電話。”
“要是你再不來的話,我都不敢待在這裡了。”
蘇清憐描繪的惟妙惟肖,一邊說還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膛,一副小女人的心態。
趙無寅還在不停的磕著頭。
隻有他心中清楚,他這一天到底經曆了什麼。
無數的噩夢,揮之不儘。
就算是清醒了,他也還在處於做夢的狀態當中。
正是這樣的狀態,讓他提不起任何精神。
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而且李默的預言也見證了。
他再也無法舉起,更無法行人事。
覺察到自己身體出現的狀況,讓他徹底慌了。
把張國賓當成了一個世外高人。
而今得罪了世外高人,讓他悔之晚矣。
馬不停蹄的找到了蘇清憐,想通過蘇清憐找到張國賓。
而今見到張國賓後,讓趙無寅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張國賓坐在沙發之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趙無寅不停的磕頭,何等的滑稽。
早點把古茶樹交出來,不是雙贏的局麵嗎?
非要搞什麼幺蛾子,還想霸占蘇清憐。
連他張國賓的女人,都想染指。
活該你倒黴。
蘇清憐也坐在了張國賓身旁,更是主動貼了過去,輕輕摟住了張國賓的胳膊:
“好弟弟,辛虧你來了,不然姐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張國賓沉吟道:“我看此人還未徹底服軟,如何處置他,還要看看後麵他怎麼做的。”
臂膀傳來柔軟,如一團火焰,蘇清憐的身上,有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香味很好聞,不是那種定製的香水,也不是沐浴露的味道,就是天然體香。
淡淡的,縈繞鼻尖,回味無窮。
蘇清憐聲音柔和問道:“好弟弟,這可怎麼辦?我看這傢夥就像是被惡鬼附了身,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會鬨出人命。”
“我可不想我這清靜的彆墅出了人命,那姐姐可不敢住在這裡了。”
聽到蘇清憐的話,張國賓臉上帶著笑容,抬起手摸著蘇清憐的吹彈可破的小臉蛋,笑嗬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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