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父皇,請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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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麻了啊!

這鎧甲,竟然能抵抗火銃?!

這一刻的廖靜白震驚的無以複加,站在原地美目圓睜,呆呆的望著朱楨手中的防彈衣,整個人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之中

恍惚間,一個直覺陡然在她的心中升起,這一刻她竟然無比的篤定便堅信,在不久的將來,朱楨所打造的這件鎧甲,將會在徹底改變整個大明乃至於世界的格局!

廖靜白抬眸望去,隻見朱楨一襲白衣,屹立於陽光之中,麵若冠玉,頭戴紫金冠冕,手持火銃,肆意張狂。

金色的陽光灑在麵頰之上,隻襯得朱楨宛若神明,隻看得廖靜白一陣失神。

待到回神之時,便已見到朱楨將手中的鎧甲小心翼翼的收起,臉上掛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朝自己走來,廖靜白頓時嬌軀一顫,溫婉的臉上悄然浮現一抹紅雲,盈盈行禮,楊柳一般的腰肢,宛若弱柳扶風,“參見王爺。”

朱楨點頭,“今日之事,還請姑娘對外保密,你我之間的對話絕不可讓外人知道。”

廖靜白微微頷首,“王爺放心,奴家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會泄露出去。”

朱楨點頭,“管家,送客。”

管家會意,立刻上前,衝著廖靜白笑的和善,“姑娘,請。”

廖靜白點頭,目光在朱楨身上略過,蓮步輕移,朝王府外走去。

望著廖靜白遠去背影,管家眉頭緊皺,略有深意的問道,“就這麼讓她走了,王爺不擔心這廖靜白將此事泄露出去嗎?”

王爺打造的這件鎧甲的威力,他可是親眼所見,連火銃這麼近距離的攻擊之下都能夠做到毫髮無傷,必須一旦上了戰場,大明軍隊將無往不利,戰無不勝!

可想而知,如此強大且極為罕見的鎧甲,一旦泄露出去。將會對大明造成怎樣的一種影響和損失。

朱楨搖頭,“無妨,本王隻是借這廖靜白的紗線線纜製造技術罷了,真正的核心,除了本王之外,無人可知!”

溫婉,管家這才鬆了口氣,“王爺英明!”

朱楨微微一笑,剛想開口,便見到一名身著飛魚服腰垮繡春刀的錦衣衛快步而來,站在了自己麵前,“陛下口諭,急召楚王入宮!”

老朱急召?

朱楨微微一愣,旋即將防彈衣收起,快步走到門外,翻身上馬,朝皇宮疾馳而去…

奉天殿內。

朱楨一進大殿,便看到一旁的朱標,微微一愣,旋即拱手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朱元璋擺手,“免了。”

“楨兒,你可知道咱今日為何要急召你來這奉天殿?”

“兒臣愚鈍,還請父皇明示。”

朱元璋輕咳兩聲,大手一揮,一旁的貼身太監元奇便將一封奏摺放在了朱楨的麵前。

朱楨接過奏摺,翻開一看,頓時心頭一喜,猛然抬頭,盯著朱元璋,“塗了招了?”

“哈哈,太好了!我終於讓這老東西招了!”

此刻放在朱楨手中的,正是禦史中丞塗節揭發胡惟庸勾結汪廣洋和五城兵馬司諸將,企圖謀反的奏摺!

“楨兒,塗節這廝能夠這麼快就揭發胡惟庸謀反之事,還要多虧了你啊!”朱元璋感慨道,望向朱楨的雙目之中皆是讚賞。

不僅研發疫苗,將困擾了國人數千年之久的天花按在地上摩擦,還博古通今,就連未來之事,都瞭如指掌,如今幾句話便能夠擊潰塗節的心理防線迫使他站出來參奏,為坐實胡惟庸的謀反而呈上了強而有力的證據!

如此優秀的麒麟兒,竟然是他老朱家的兒郎!

這一刻的朱元璋,心底狂喜不已,恨不得立刻把朱楨抓過來,狠狠的吧唧兩口!

老朱:真是爹爹的好大兒,快來讓咱嘬兩口!

朱楨:duck不必!

斂去心中的異樣,朱楨再次開口,“父皇,這奏摺上說,胡惟庸將於後日午時以奇觀誘您出宮,您是去還是不去?”

“去!自然要去!”朱元璋大手一揮。

此話一出,立刻遭到朱標的反對:“父皇,萬萬不可!胡惟庸那廝一擊未中,這次定會比上次還要凶猛,您絕不可貿然而往,依兒臣之間,不如便讓兒臣易容成您的模樣去赴約吧!”

“標兒,區區一個胡惟庸罷了,上一世他鬥不過咱,這一次也一樣!”朱元璋朗聲道,洪武大帝的氣勢悉數爆發,整個人霸道無比,皆是洋溢著無儘的自信!

“可是父皇……”

“不用說了,標兒咱知道你的孝心,但胡惟庸這一遭,咱身為大明的皇帝必須去!”朱元璋大手一揮,無比堅定的說道。

“父皇!”

朱標還欲開口,便被朱元璋一個眼神嚇退,頓時身子一震,繼續道,“既然父皇執意如此,那便讓蔣瓛率領錦衣衛一乾人等暗中保護吧!”

聞言,朱元璋微微點頭,剛想開口,耳畔便傳來了朱楨無比自信的聲音:

“區區一個胡惟庸,焉用蔣瓛出手?”

說話之中,朱楨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著麵前的朱元璋,一字一句,異常鄭重的朗聲道,“父皇,砍死我!”

“什麼?”朱元璋一愣。

“請砍死我!”

見朱元璋冇聽清,朱楨再度重複了一次。

朱元璋一臉看傻子的表情,錯愕道,“楨兒,你……冇事吧?”

“父皇,兒臣冇事,請父皇動手,砍死我!”朱楨繼續一臉鄭重的說道。

朱元璋眉頭緊皺,接著神色複雜的望向一旁的朱標,“老大,快將你府上的太醫叫來!”

朱楨:??

“父皇,兒臣冇病!”朱楨連忙解釋道。

“冇病?老六,你都發癔症了,還說自己冇病?”

“你放心,大哥和父皇一定會找天下最好的名醫來給你治病的,你一定要堅持住!”朱標一臉心痛的說道,望向朱楨的雙目中,皆是惋惜。

朱楨:壞了,這幫老六把他當神經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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